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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這看了幾眼,說:“下去吧。”
校長問我:“那他……”
“別問我怎麼辦,我也不知道,說起來還不都是你害的,你自己想辦法吧。”
校長聽了,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我看了他一眼,癟了一下嘴巴,說:“放在這裡比放在實驗室好。”
他們這才離開,等到下了樓梯的時候,我撥打了報警電話,過了一會兒,警察將這兩個老外帶走了。
其實這也算是幫他們,警察局剛陽得很,鬼魅是不敢近身的,他們兩個在外面遲早被這嬰靈害死,在警察局興許還能逃過一劫。
我一個人肯定搞不定這個死嬰的,本來還有兩年壽命的,別搞得現在就喪命了,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這個死嬰所躲避的人,這個死嬰這麼怕他,不是沒有道理的。
之後叫校長看著天台,不要讓任何人接近,現在這死嬰已經在慢慢復甦了,照現在這個速度,用不了三天,他就可以恢復,到時候就算是學校這種陽氣特重的地方也剋制不了他。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到了一些老人聚集的地方,跟他們說在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個死嬰,都變成鬼了。
一共到五六個老人聚集地說了這事兒,相信他們的能力,肯定會幫我傳播出去的。
第二天早上去看那個玻璃瓶的時候,玻璃瓶裡面的福爾馬林已經變色了,看這樣子,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出來了。
我走到死嬰的旁邊,看了看他頭頂的桃木籤,已經出來了一截兒,我開啟蓋子又給他按了下去,然後在瓶子的周圍再加上了一些保護措施。
問過群裡裡面的師傅,他們說如果他們在身邊就好了,沒有看到具體的情況,所以暫時不能給出什麼建議。
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把小希接了回來,在學校實在太危險了,本來跟校長說的男女混住,但是這根本不可能,社會輿論的力量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東西。
晚上我在家把那套道士服穿好,渾身從上到下都是有關道術的東西。
下去屋看過那個瓶子,即便是這麼多的防禦,依然不能阻止他,本來準備把他燒掉的,但是群裡人說不行,現在根本不能接觸他,否者會瞬間被他吸乾的,唯一能接觸他的地方就是頭頂。
跟小希說了幾句,就準備出門了。
正準備開門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我開啟門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人,背後背了一個包,大約四十多歲,一臉絡腮鬍,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一看到他,硬漢兩個字就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面。
“聽說你要去抓鬼?”他一看見我就吼了一嗓子。
“你是?”我問道。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看來就是你了,你搞不定他的,來幫我吧。”
聽他這麼說,我猜出了他的身份,他應該就是那個死嬰逃避的人了,不過跟我想象中的不大相同,我想象中他應該是文質彬彬的,沒想到落差這麼大。
我讓他進來。
他進來之後,把包放在沙發上,然後說:“那小孩兒現在在哪兒?”
“學校。”我說道。
“嗯,那好,我們現在就走。”他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只說了這麼兩句就準備走。
“不準備什麼嗎?”我問。
“到了那裡再準備。”
簡簡單單交流了幾句,我便跟著他出門了,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就直接信任了他,找不出懷疑他的理由,他身上有種熟悉的味道,想了老半天,才知道,他說話的風格跟我想象中的師傅王恆一模一樣。
本來準備坐車的,但是他拒絕了,說是要步行,走路又不丟人。
沒辦法,我只能用步行去學校,一路上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異樣的目光,看著他無所謂的目光,我真想把自己身上這一身衣服扔他身上。
“就是你以前收拾過他吧?”我說。
他思考了一下,說:“算是吧。”
我哦了一句,帶著他往學校走,在我的腦海中,收拾那個小鬼的人應該是像丘處機那樣的人,沒想到落差這麼大。
“你好像很失望?”他看著我說。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不是,只是有些意外。”
他也笑了笑,然後就不說什麼了。
花了一些時間到學校的時候,在門口,我給校長打了一個電話,門衛這才把我們放進去。
一進去,我們就直接奔向了天台上,到了天台,大漢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