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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了十幾分鍾都沒什麼發現,正欲放棄的時候,一雙腳出現在了窗臺邊上,對,沒看錯,僅僅是腳而已。
我看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東西是倒著的,頭在地,腳朝天。
我一下就明白了,為什麼那年輕人會被嚇死在床底下,應該是聽我說躲在床底下可以避鬼之後才躲進去,卻沒曾想到這鬼字倒立行走的,所以才會被嚇死。
看到那東西之後,我準備過去,還沒轉身,那東西就從窗臺跳了下去,垂直落在地上,我忙看下去,卻什麼都沒看見。
我用手電照了照下面,只有空蕩蕩的馬路。
這幾天小區死人了,而且接連兩個人,所以一到晚上,大家都回屋子裡面,不敢再出來了。
我關掉手電,走到小希我是門口敲了敲門:“起來上班了。”
才過了三分鐘,小希就從裡面出來:“我們去哪兒?”
“拿上這個,跟我走。”我將手裡的桃木劍遞給她。
“對了,還有這個。”我將八卦鏡給她,“一會兒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直接戳他丫的,不行就用鏡子打他。”
“這樣不好吧。”
“聽我的就行。”
第一百三十四章 開陰眼
歲月是把刻刀,它凌駕所有東西之上,不管何其堅硬,在它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十一年前我還是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那個時候是那麼的狂妄,那麼的目空一切,但是現在,白了頭髮彎了腰,為了不讓人看出來,我已經染了好幾次頭髮了,再也沒了當年的風姿,若將自己隱藏的東西全部表現出來的話,恐怕我現在跟一個大叔沒什麼兩樣了。
小希也不例外,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懵懂的小姑娘,我告訴她世界是方的,她就認為是方的,我告訴她我是最厲害的,她也認為我是最厲害的人。現在不同了,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我告訴她的那些謬論,她能自己判斷是非了……這一切,好像來的快了一些。
小希拿著桃木劍揮了兩下,擺出了幾個pose,確實有模有樣的,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學會了舞刀弄槍了,生活迫人,也可以說是時間教的,時間沒把她教成熟,反而教會了她擺弄這些東西,真不知道是我的悲哀還是她的不幸。
“走吧。”
我到客廳將手電放進揹包裡面,然後走出了房間,小希跟在我身後,小心翼翼地關好了門,還檢查了即便。
小區挺安靜的,除了路燈就只有我跟小希倆的影子了,小希拿著桃木劍和八卦鏡在後面踩我的影子玩兒,我偶爾回頭,她立馬停住不動,對我嗤嗤發笑,我一轉身她又在我身後忙活了起來。
呵,不管再過多少年,在我的面前,她永遠是一個小姑娘而已,真期待我們都老了的那天,她以前描繪的那副畫面,我模擬了可不下數十次。
下午把那女人的地址問來了,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所以我也不著急,前兩次時間都在子時,現在還早著呢。
到了那家樓下,我用一個比較放鬆的姿勢靠在牆上,小希見沒影子可踩了,也學著我的模樣,靠在了牆上。
“我們就站在這裡嗎?”小希問我。
我嗯了一聲:“先等等,不著急。”
“要等很久嗎?”
“不算久,也就幾個小時。”
“哦,好久啊。”小希說。
我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月亮,這月光倒挺皎潔的,到子時應該更加明朗吧。
子時靈氣最重,鬼魅到處遊走,一方面是為了那些靈氣,一方面是為了子時的月光。
小希學著我的樣子抬頭看天上的月亮,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挺有韻味的。
她轉頭問我:“你在看什麼呀?”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吃驚,不過隨後說:“月亮。”
小希哦了一聲,繼續抬頭看起了天,而我則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起來,以前從來沒發現,她的左眼在月光下竟然變成了黑色的。
這黑色開始不明顯,但是在月光的照射下,顏色的變化越來越明顯,最後整隻眼全部變成了黑色的。
我意識到我在看她,回頭盯了我一眼:“你在看我嗎?”
我打了一個冷顫,剛在竟然有些心悸,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說:“眼睛難受嗎?”
她眨了幾下眼:“不啊。”
沒有任何徵兆的冷顫打,大都是身邊有陰物經過,或者是被陰物盯上了。
黑色為陰,可以看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