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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周局長點點頭,管理員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心裡想,如果現在趕緊把這個瘋子領走,自己還來得及去音像室看開幕式。
日夜閱覽室裡已經空無一人,靠牆角的兩排桌子上堆積著一人多高的書,周局長朝那兩堆書走過去。楊文峰從書堆中抬起頭,周局長看見一張兩天兩夜沒有睡覺的臉,嚇了一跳。
“你搞什麼鬼?”周局長口氣中有些心疼和責怪,“你電話中讓我馬上飛奔過來,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當局長後第一次使用警報車在北京的大街上呼嘯而過。要我送你去醫院嗎?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在破案!”楊文峰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罷,示意周局長坐下來。站在門口的圖書管理員看到兩人坐下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皺了皺眉頭,走到自己座位那邊拿起一個小收音機,開啟來聽。
“你破案?破什麼案?就坐在這裡破案?”周局長滿臉的不屑,“你知道奧運會開幕式還有二十多分鐘就要開始了嗎?”
“知道!”楊文峰說,“所以,雖然我還沒有完全想通,可我不得不把你叫出來,如果萬一我想通了,我需要坐你的警車去阻止一個驚天動地的恐怖活動。。。。。。”
周局長微微有些吃驚,但表面上還是說:“你還沒有想通就敢把中國國家安全部的情報局長叫過來聽你的調遣?”
楊文峰並不理睬周局長的諷刺,說:“這兩天我好幾次都差一點想通了,可是又突然山窮 水盡。我太疲倦了,腦子已經不夠用,現在頭又開始疼,我想你過來和我一起想。。。。。。”
周局長輕輕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他想讓楊文峰按照自己的思路儘快把腦袋裡的東西倒出來,他知道這個時候急也急不來。果然,楊文峰調整了一下坐姿,並不看周局長,聲音輕輕地好象自言自語一樣講開了。
“其實,周局長,當我的同學李軍等接二連三地被中央情報局拉下水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是同學中出了叛徒。當時雖然也懷疑過其它幾位同學,但我一開始就把華盛頓的劉明偉作為主要的懷疑物件,因為在郭青青的問題上,你們也獲得了情報,可是後來證明你們獲得的情報是假的,是故意轉移我們辦案視線的。當時提供情報的人可能沒有想到郭青青一直還愛著我,結果讓我很快就搞清楚了整個事件是一個雙面間諜佈置的圈套。由於你當時不肯告訴我是誰向你提供郭青青的情報的,所以我走了些彎路。我那位同學很聰明,他利用自己對老同學的瞭解,利用老同學們的致命弱點,把好幾位國家重要官員拉下水。不過,他忽視了我也是他的同學之一,我也瞭解每個同學的優缺點,我就是利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為了破案,我在走訪了多位老同學的父母的同時,也細心分析了每位同學的致命弱點。我發現,出事的李軍等老同學都是我們班出來後混得不錯的,都是在政府部門有點級別,有點權力的。那麼,我猜想,是不是在整個過程中,那位叛徒同學不光是為中央情報局做事,而且還帶有點嫉妒的心理?這樣一想,劉明偉就幾乎是唯一的人選了。他知道郭青青整容的事,還和北京神秘的單位有聯絡,而且是目前最有理由嫉妒李軍等人的老同學。
“劉明偉是我們班最優秀的同學之一,他能言善辯,思路清晰,人長得也高大英俊,最主要的是他還有一個當時為安徽省副省長的爸爸,這一切都讓他在我們北京大學國際關係專業系中鶴立雞群。大學畢業後,大家各奔西東,但幾乎都不約而同地預測今後最有出息的非劉明偉莫屬。後來的發展卻出人意料,劉明偉在他父親的支援下,到美國留學。當時我們國家還沒有接受“海歸”,所以劉明偉畢業後就留在了美國華盛頓,並且以自己的才能找到了一份很象樣的在美國國務院的工作。但是幾年下來,劉明偉發現,無論自己多麼有才能,多麼勤奮,可是想要在美國國務院這個世界上最官僚的機構之一得到重用和提拔幾乎是不可能的。同時,他回頭看看國內的同學,李軍等已經是副廳長了,其它的同學也基本上升到正處長、副處長的級別了。也許官職不大,但是當劉明偉回國後發現這些官職不大的老同學個個腰纏萬貫,派頭十足的時候,劉明偉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加上劉明偉的父親也從副省長的職位上一退到底了。劉明偉的父親,據我調查是一位非常清正廉潔但無所作為的副省長。周局長,您比我更清楚,這樣的官員退下來後,那對殘酷的現實社會的認識和對人情冷暖的感覺遠遠比一個普通老百姓強烈多少倍。以上這些因素加起來,使得劉明偉對國內現實不滿,於是開始利用那些成功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