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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就轉身回到房只去了。那裸體男人一躍而起,大步流星地走進屋子。她心想,等他出來時,最好別讓他發現自己還在這兒,不然,他一定會以為自己已偷聽到什麼。她趕忙站起身來,幾步跨到游泳池邊,一頭扎進水中,在水中游起泳來。
姑娘的直覺一點兒沒錯,只是她現在仍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這樣也好,事情知道得越多,領館就越多。
那個人的名字叫多諾萬·吉朗爾德,化名為卡拉斯羅·格蘭利特斯基,代號為格蘭利特。
他是“鋤奸團”的首席殺手。“鋤奸團”是蘇聯國家安全部的暗殺部。那電話正是來自莫斯科蘇聯國家安全部總部的。
第二章 荼毒生靈
吉朗爾德輕輕放下電話,呆呆地坐在那兒扛著電話機。
身旁那位回頭圓腦的保鏢說道:“還是趕緊準備一下動身吧。”
“他們沒有給你透點訊息嗎?”吉朗爾德說一口非常流利的俄語,只是稍微夾著點外國口音,聽起來象是蘇聯波羅的海沿岸某個民族的人。他講話時聲調很高,語氣平淡,好象在背書的小學生。
“沒有,只是叫你到莫斯科夫.飛機已經起飛了從約一小時以後就到。飛機在這兒用半小時加油,再花三到四個小時就能到莫斯科。當然,這要看你是否在哈爾科夫逗留。我去叫車。你最好去收拾一下行李。”
吉朗爾德疑惑不安地站起身來:“你說得對,但他們為什麼不講明這是一次行動呢?我想了解清楚。這條線路絕對保密。他們以往都告訴我打算讓我於什麼。”
一也許這次情況特殊。”
吉朗爾德慢慢走出房去,回到草坪。池目不斜視,好象沒有看到坐在游泳池另一頭的姑娘。他彎腰拾起放在草地上的那堆金光閃閃的東西,轉身走向樓房,向樓上自己的臥室走去。
他的臥室裡的東西很簡單,但顯得很亂。牆邊放了一張鐵床,床上的被子亂糟糟的,直拖到地板上。床邊放著一把竹椅,一隻沒有漆過的衣櫃和一個廉價的洗臉架。洗臉架上放著一隻臉盆。一些英美雜誌散亂地丟在地板上。各種大小的五顏六色的驚險小說堆在窗戶下面的牆角進。
吉朗爾德從床底下拉出一隻破舊的義大利帆布衣箱,從衣櫃裡挑出幾件價格便宜、卻做工考究、洗熨整齊的衣服裝了過去。然後,迅速地用玫瑰香型的肥皂洗了個冷水深,從床上扯下一條被單擦去身上的水珠。
院子外面傳來汽車喇叭聲。吉朗爾德趕忙穿上一件極其普通的衣服,戴上表,把一些日常用品塞進箱子,然後提起箱子往屋外走。
從開啟著的前門,他看見門口停著一輛破舊的轎車,兩個保鏢正對司機說著什麼。
“這幫可惡的笨蛋!”在心裡寫道,“可能又在對司機說,他必須把我及時送上飛機。他們絕對難以想象一個外國人怎麼會在這該死的地方呆下去。”他弟箱子放在臺階上。那些人冷冷地盯著他。他又從掛在廚房門口的一堆上在中取下一套制服,一件談褐色的雨衣和一項蘇聯當官們常戴的便帽。穿戴好後,他提上箱子,走出大門,粗魯地握了一下車旁的一個保鏢,鑽進汽車,坐在汽車前排的司機旁邊。
那保鏢一言不發,退到一邊,凶神惡煞地盯著他。司機鬆開踩在離合器上的腳,汽車一溜煙地衝上了塵土飛揚的土路。
這棟樓房位於克里米亞半島的東南岸,處在費奧多西亞和雅爾塔兩座城市之間。蘇聯黑維埃拉海岸邊有許多官方度假別墅。吉朗爾德知道,他們沒讓他住在莫斯科郊外那些枯燥乏味的別墅,讓他住在這兒,是給他最大的優待。儘管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應該感到滿足了。
汽車以每小時四十英里的速度向前開去。將近一小時就可到辛辛羅波爾機場。
路旁種滿了玫瑰。它們錯落有致地分佈在葡萄園中,形成一道長長的籬笆。機場入口處的圓形花壇上也種著玫瑰花。紅玫瑰和白玫瑰組成白底紅星的圖案。吉朗爾德特別厭惡這種花太濃的香氣。他想早點離開這兒,早點到達莫斯科。
汽車穿過民用機場的入口,順著一堵高牆開了大約一英里,來到軍用機場。在高高的鐵絲網門前,司機衝著兩個挎著衝鋒槍的警衛出示了通行證,然後駛進了機場的柏油馬路。機場停著幾架飛機,有偽裝起來的大型軍用運輸機,有雙引擎的小型教練機,還有兩架海軍直升飛機。司機停住車,向一個身穿工裝褲的人打聽送吉朗爾德的飛機停在哪兒。突然,機場控制塔裡有人在擴音器中喊道:“最左邊那架,機號是V一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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