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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隊的帽子。阿哲順手拿起帽子,繞過走廊來到大廳。
雖然他剛才曾橫越大廳,但因為手電筒的燈光比較微弱,並沒有察覺出那裡有什麼異狀。他第二次回到這裡的時候,因為想起阿雅的話,便試著扭開牆壁上的開關,因此看到整個房間都是飛濺的血跡。
就在他環顧整個房間之際,看見吊在天花板上的那顆頭顱,他立刻就知道死者是阿敏,整個人也因此崩潰了。
“我最後的印象是我開始嚎陶大哭,並一直說:‘阿敏,是誰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是誰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接著我又擔心小雪的安危,‘小雪、小雪,你在哪裡?小雪,你是生、是死啊?’我還記得自己一邊大叫,一邊發瘋似的在空屋裡跑來跑去。”
的確,佐川哲也的腳印清清楚楚地留在現場。
“我在屋裡遍尋不著小雪的蹤影時,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小雪也遭人殺害了!那麼兇手究竟把屍體抬到哪兒去呢?一想到這兒,我的內心就產生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於是我衝出那間空屋。接下來的事情,我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了。”
阿哲不知道命案已經發生一個禮拜了,每當他想起小雪也可能遇害時,便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間他知不知道兇手可能是誰時,他只答說:
“兇手如此泯滅人性,必定會遭天譴!”
看來他確實受到嚴重的刺激。
“都怪阿敏近來的行為太過分,小雪心裡才會那麼苦悶,我非常同情小雪,早知他這麼不珍惜小雪,不如讓給我算了。”
阿哲邊哭邊喊著小雪的名字,問他是否知道和阿敏在一起的女人是誰,他也說不知道。
7、小雪的獨自
擾亂世間的寧靜,對此我實在是非常抱歉,殺害山內敏男的人是我——也就是阿敏的妻子小雪。
我並不是因為恨他而引發殺機,相反的,我是因為愛他才殺了他。
這或許就是女人的獨佔欲吧!只要我一想到別的女人抱著他,或是他抱著別的女人,就會氣得發狂。
我曾經求他不要再這麼荒唐下去,但他卻只是笑我小器,並未因此約束自已的行徑,甚至連“我不喜歡醋勁太重的女人”、“我們夫妻的情緣已了”、“希望再回到以前的兄妹關係”之類的話都說得出來。
我感到非常害怕;如果我失去阿敏,我將一天也活不下去
終於,九月十八日的晚上來臨了。我們兩人在那棟帶給彼此無限回憶的房子裡重溫舊夢,不過當時我已經萌生殺機,所以便事先準備一把切生魚片用的刀子。
我們在上回那個房間裡緊緊相擁,敏男不知道這將是我們最後一次的魚水之歡,辦完事後便呼呼大睡起來。我想趁機用手銬把他兩隻手銬起來,再用刀子刺殺他。
如果最初的刺殺能成功,就不會出現如此殘酷的結局了。
我會殺了阿敏,然後再自盡。但整個事情卻出乎我意料之外。
阿敏因傷口疼痛而清醒,他大叫著:“不可以、不可以”同時朝大廳跑去。
我只好從後面追趕,阿敏一邊叫我住手,一邊拼命企圖逃走,因為他知道,我已經下定決心殺了他之後再自盡。
雖然我們做不成夫妻,可是他卻非常疼愛我這個妹妹,他不希望我釀成大禍,不過我已經下定決心,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而那一夜的狂風暴雨更加速我的殘忍行徑。
我追著砍殺阿敏,他身負十幾處刀傷;最後我奮力一刺,將他刺倒在地上,之後我扔下手中的刀子,把他的頭放在我的膝蓋上,大聲喊著:“原諒我原諒我!”
阿敏全身上下大量出血,他仰望著我的時候,嘴裡還說一些奇怪的話:
“我明白,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就要死了,只希望我死後你能把我的頭割下來,當成風鈴一樣掛在那盞吊燈的下面。”
阿敏不斷重複這幾句話;直到我答應他,他才停止不說。
大家都知道人在危急時就會發揮潛藏的力量,當時的我就是如此。
因為我們把卡車停在正門;於是我把阿敏的屍體拖上卡車。
阿敏是個魁梧的男子,我能將他拖到卡車那兒,再把他放進卡車裡,全靠一股危急時發揮的潛力。而我之所以能夠避開他人的耳目,非常幸運地離開那棟空屋,也算是上蒼保佑吧!
不、不、不,我犯下如此罪孽深重的案子,怎麼可以感謝上蒼的保佑呢?這是逆天道而行的殘酷行徑啊!
但我可不認為自己這麼做是大逆不道,因為這是阿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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