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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真田警官趕緊接起電話。
“喂,高輪警局哈!我們現在正談到你呢?咦?什麼?喂喂!別激動、別激動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啊!什、什麼?醫、醫院坡的上吊之家掛了一個人頭!”
聞言,金田一耕助那雙原本正在扣鈕釦的手不禁停了下來,他吃驚地朝電話的方向看去。
“喂、喂,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咦?你說什麼?金田一耕助嗯,這個人我認識啊!什、什麼?這顆人頭的主人是金田一耕助認識的人!是誰說的?本條照相館老闆的兒子
那麼,本條直吉也在那兒嘍?被害人究竟是誰?什麼?阿敏?是山內敏男好的,我們立刻趕去,你務必要維持現場狀況,要是再出什麼烏龍事件,一定唯你是問。”
真田警官掛上電話後已經嚇得滿頭大汗。
“金田一先生,一切就如你所聽到的。”
真田警官目光犀利地直視金田一耕助。
“剛剛寺坂巡警說話顛三倒四,根本表達不出完整的意思,不過,我想你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
“總、總而言之,阿、阿敏,也就是山、山內敏男被殺了!他的頭、頭顱還被人、被人掛、掛在醫院坡的上吊之家”
金田一激動口吃的毛病就越嚴重。
等等力警官的眼中也散發出驚訝的神色。
“既然如此,大家立刻準備出發吧!”
2、兩個枕頭
十分鐘後,金田一耕助一行人已經趕到醫院坡上吊之家。
當大家抬頭仰望著掛在大廳吊燈鎖頭前端的阿敏——山內敏男的頭顱時,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痛惜之情。
為什麼這個年輕人必須承受如此殘酷的命運呢?
他從小失去父母,在冬子含辛茹苦的照顧下長大成人。
隨著冬子委身於琢也,他也跟著搬到池端。幸好法眼琢也很喜歡他,即使有了小雪這麼一個女兒之後,仍然沒有把他當成累贅看待。
只可惜幸福的時光猶如曇花一現,戰爭一來,他原本快樂的日子跟著幻滅。
金田一耕助心裡著實為山內敏男坎坷的遭遇感到難過。
“金田一先生,我突然想起有一句臺詞好象是這麼說的:‘沒有一件東西比被切離人體的男人頭顱更令人作嘔了。’”
“那是‘莎樂美’裡希律王說的臺詞,剛才我一看到這個頭顱也是想起‘莎樂美’這出戏劇。”
“對、對!莎樂美、莎樂美,我以前曾經看過這出戏。”
“哈哈!那已經是相當久遠的事可見你的年齡也不小了。”
“沒錯,不過,金田一先生,施洗者約翰的頭是掛在銀盾上,而這顆頭顱為什麼會掛在這裡?簡直就像就像一串風鈴似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這個男人不,或許該說這顆頭顱的主人喜歡風鈴說不定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
“這麼說,被害者真的是山內敏男嘍!”
“嗯,絕對錯不了。”
“對了,剛才忘了問你,你已經向法眼家報告找到山內敏男和小雪的事了嗎?”
“還沒有。”
“為什麼?你今天不是拿調查報告去本條照相館嗎?”
“警官,直吉先生委託我調查那群奇怪人士,我找出這批人的相關資料,所以立刻向他報告。但是法眼家委託我辦的可不是這件事,他們只是希望我能找到法眼琢也的情婦所生的女兒——小雪,以及和小雪一塊長大的山內敏男。
我的確是找到這麼一對兄妹,但並不能確定他們就是法眼家所要尋找的那兩個人呀!所以目前還不能貿然去向他們報告。
喏,對面有一位‘發怒的海盜’的成員,他叫吉澤平吉,綽號是‘軟骨頭阿平’,請你去問問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吉澤平吉在寺坂巡警的猛力搖晃之下,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不過他看起來仍像是受到相當大的驚嚇,連靠在牆邊都搖搖晃晃的。至於本條照相館那三個人則表情嚴肅地站在不遠處。
由於那顆頭顱還掛在天花板上,以至於整個房間瀰漫著悽慘詭譎的氣氛。頭顱正下方還有一大攤血水,整個房間的地板、牆壁上也都有飛濺的血跡從這裡不難想象被害人大概是先被小刀之類的東西殺傷,而後頭顱才被割下來。
“咦?頭顱以下的部分在哪裡呢?”
真田警官驀然警覺到這一點,於是看看四周大聲詢問。
一旁的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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