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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地主忙搖頭:“有啥不能見光的啊,不就是一道疤嗎?”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站了起來,雙手往自己臉上的紗布扯去,先是把紮在耳朵邊上的結開啟,然後吧紗布一圈一圈的往回繞,繞了幾圈後,他那光禿禿的腦袋就顯現出來,接著是額頭,眼睛,鼻子,嘴巴都一一呈現在我們眼前。他鼻樑上那一道長長的刀疤分外明顯,五官和神色與之前我們所認識的張地主一模一樣。
我死死地盯著張地主這一系列動作,隨時準備著,萬一這古怪的老東西有啥異樣動作,就要朝著他撲上去。可張地主把紗布全部解開後,自己倒對著我們“嘿嘿”一下:“好了!看清楚了沒?有啥古怪啊?”
小五臉色還是陰著,眼睛依然死死盯著張地主:“張爺,古怪倒是沒啥?可是您老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你頭頂新長出的發渣,怎麼是黑色的?”
張地主臉色也一下變了,身體往後退了幾步。我也陰著臉站了起來,和小五兩個人一起朝著張地主湊了上去。說實話,張地主那光溜溜的腦袋上啥都沒有,壓根就沒有發渣,更別說什麼黑色。可就是小五這麼一說,張地主臉色這麼一變,這事八成就已經可以肯定了。面前這張地主不是之前滿頭白髮的張地主,而是而是死老頭。
我和小五一起朝著張地主撲了上去,張地主嘴角往上一揚,一絲詭異的笑出現在他臉上。緊接著他身子一晃,好像個鬼魅一般往旁邊閃去。我和小五兩個人一下撲了個空,緊接著張地主身子再次一晃,朝著出水潭邊的藤條閃去。
就那麼一眨眼工夫,我們甚至看不清楚他是怎樣邁步,又是怎樣移動的,張地主那團黑影就閃到了藤條下面。
“找死!”鄭大兵的暴喝聲響起。他和邵統軍突然出現在張地主身邊,兩人一左一右地朝著張地主的身體抓了過去。老傢伙身手也還真詭異,在那瞬間,我們完全看不到他有彎腿起跳的細小動作,身體便徑直朝著上方如一顆炮彈般射出。可他動作再快,也不可能避開身邊鄭大兵和邵統軍啊!只見這老傢伙的兩隻腳被鄭大兵和邵統軍一人給抓住了一隻,他倆抓著腳一起往地上一甩。
更加詭異的事情出現了,他倆這麼一甩,竟然都甩了個空,一人手裡只剩下一隻二三十公分的離開了張地主身體的腳踝。張地主往上射出的身體仍然竄了出去,他的兩手穩穩地抓住了藤條,繼而快速地往上爬去。
我和小五也已經衝了過去,我一蹬腿,就要往上跳。可小五卻按住了我,我扭頭看他,只見他仰著頭望著頭頂張地主消失的縫隙,張嘴說道:“不用去追,我們都追不到的。忍術裡最拿手的就是逃跑,我們再快,也快不過他的。”
“你的意思是”我皺著眉盯著他說道:“你的意思是他就是服部川八?”
小五也扭過頭來:“是的!他應該就是服部川八。而且,他還是你們所熟悉的死老頭。只是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常將軍與那些小娃娃們都能感覺到外族人的氣味,可為什麼偏偏察覺不到服部川八是日本人呢?”
常遇春也愣住了,他想了一想後反問道:“這外族人是不是與你等相處甚久?”
我點了點頭。常遇春沉默了一會再次說道:“如果這外族人與你等相處時間太長,可能身子上也薰染上了我輩氣息吧。”
站在我們身邊的鄭大兵連忙說道:“死老頭在戰俘營生活了快十年,鬼子味道肯定磨沒了,不奇怪的。只是這死老頭不!這什麼川八也夠狠啊!這腿可是硬生生斷了,造不了假的啊!”說完鄭大兵把他手裡的那半截腳踝遞到我面前,只見那腳踝的斷口處居然還往外滲著血,真是被齊著斬斷的。
我從他手裡接過那半截腳踝,常遇春也走到了我們身邊,從邵統軍手裡拿過了同樣的那半截腳踝衝我說道:“這外族人本事不小,如此瞬間,能斬斷自己雙腿保命,如是我輩同仁,自是我輩之喜。可惜是我輩敵手,誠然可怖!”
我點了點頭,抓著那隻腳踝往篝火處走去。楊建還站在那水潭邊,望著頭頂的縫對我喊道:“邵德兄弟,咱要趕緊離開這營地啊!這個鬼子肯定會第一時間把九日研究所的軍隊調集過來,咱在這下面豈不是那成語怎麼說的,什麼中的王八來著?”
“甕中之鱉!”小五歪著頭瞟了楊建一眼,接著跟在我身後走到火堆邊。楊建追了上來:“小五,你和邵德這是咋回事?你們都不著急嗎?這張地主跑了,咱的處境越來越危險了。”
常遇春手裡依然握著那半截腳踝,另一隻手搭上了楊建的肩膀:“這張地主跑不了太遠的,短期我等這營地還是安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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