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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兵那孫子嗎?奶奶的,以前我還看在他是我吉林老鄉的份上,挺關照他的。奶奶的,老子搞到現在這德行,就是被這孫子害的。嘿!你們怎麼帶著他的資料啊?難道他後來又被鬼子從遠山裡抓了回去?”
我心裡一頓,扭頭看小五,小五衝我點點頭。我便又追問楊建一句:“你確定這是鄭大兵不會錯?”
楊建狠狠地盯著那相片看了幾眼,自言自語一般地嘀咕道:“應該沒錯啊!只是這相片裡白淨一點兒,沒有那滿臉的鬍子。以前每次理髮,咱都給他們把頭上的毛弄個精光,只有他鬧著要留鬍子,所以沒給他剃乾淨。你還別說,這孫子沒鬍子還長得人模人樣哦!”
我還是不敢相信這結果,再次確認道:“你不會看錯吧?”
楊建便迷糊了:“你就給我一張這麼小的全身照,你要我怎麼確認啊?逮真人在我面前,我才可以確認。”說完楊建又看了看手裡的相片:“應該是他,不會錯。”
我點點頭,其實我對自己的記憶力還算有自信的,之前看過鄭大兵的照片,到進林子後在小五手裡又看了這啞巴的相片時,我就覺得這兩人是同一個人,只是沒對照,不敢肯定。於是,我扭頭對小五說:“鄭大兵的相片我以前也看過,確實和這戴宗民長得很像,我覺得應該不是巧合吧。”
小五從楊建手裡把戴宗民的資料接了過去,認真地看著。半晌,小五抬起頭來對我說:“我覺得很有可能,你看這上面寫著他是個啞巴,說明他一直是在故意不引人注意。只是這上面記載著他是1937年進的戰俘營,那時候鄭大兵不是還在遠山裡面關著嗎?”
楊建便笑了,說:“這卷宗很多都是金爺寫的,金爺那人你們知道不?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戰俘營做翻譯,他二兩白酒下肚,給你畫成個女的也說不定。”
小五點點頭,眉頭又鎖了起來,似乎在想著什麼。我卻又在那幾張卷宗裡翻,找出了文易雷的資料來,遞給楊建,問道:“這個人你有印象沒?”
楊建看了看,搖搖頭,說:“這個我就沒看見過,應該是我出了遠山戰俘營才送進去的吧。”
我“嗯”了一聲,然後我問出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愚蠢的話:“你覺得我和鄭大兵帶著跑掉的曹正長得像嗎?”
楊建立馬就笑了:“那曹正長得像個娘們兒一樣,你倆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有啥像來。怎麼了?邵兄弟,你和曹正那孫子是親戚不成?”
我也微微笑笑,再問道:“那這曹正和文易雷兩個像不像?”
楊建又看看文易雷的相片,說:“完全不像。怎麼了?你在找失散多年的兄弟不成?”
我從他手裡接過文易雷的卷宗,咧著嘴笑著,沒有回答他的玩笑話,畢竟言多必失。儘管我知道的秘密也並不多,面前的楊建不能肯定啥都能和他交代,也不能肯定是否能夠完全信任他。
小五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小五拍拍我的肩膀,說:“邵德,你是要好好記著這文易雷的長相,可能你和他真有啥聯絡也說不定。”
我疑惑地扭頭看他,只見他嘴角又微微地往上揚著,好像半開玩笑半當真似的。我衝他瞪眼,說:“得!小五哥,你少在這兒說半句留半句的,有屁就放!”
小五沒有理我,對楊建說道:“你看啊,就是這八個王八蛋,又從戰俘營跑了出來,害我和邵長官和你一樣的結果。如果這啞巴真的就是那鄭大兵,那這孫子還真有能耐。”
楊建露出很驕傲的表情:“那是當然,咱那地兒走出來的哪一個不是好樣的?鄭大兵雖然害了老子,但老子還是覺得他是條漢子,是個好樣的。”
小五說:“行!你和鄭大兵都是好樣的,一個頂我和邵德倆。”說完小五望了望外面,說:“睡會兒吧!等半夜了咱跟著楊建進去見識見識小鬼子在地底下藏的寶貝去。”
我也躺了下去,說:“睡會兒吧,睡會兒吧!累死了。”
楊建卻沒躺下,說:“你們睡吧!我今兒個逮到了倆大活人,興奮得不行,我給你們站站崗放放哨。”
我聽楊建這麼說,便又有點兒多心了。身邊的小五卻一副沒啥事的表情,說:“行,到時候楊兄弟你覺得差不多了,叫醒我們就是了。”
說完小五眼一閉,很快就打起呼嚕來。我見一向比較縝密的小五都沒防備楊建,也覺得自己是有點兒多心,有點兒草木皆兵。我用之前的破衣服枕著頭,也很快睡著了。
感覺好像也沒睡多久,楊建就在踹我們:“起來了,起來了!哥帶你們去劫個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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