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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與之前那道光不太一樣的顏色和模樣。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設想,我們身邊的這些水源就是一個如同玻璃晶體般的東西,從中穿越的東西就會有所變化,而這種變化的體現,就是我們在這遠山裡有生命與無生命的改變呢?”
小五再次肯定地點了點頭,對我說道:“而你邵德和雷子,就從兩個不同的世界,在共同透過那個瀑布的瞬間,合成了同一道光線”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眼前的邏輯混亂不堪,完全有點兒扯不清楚。但這一步步的分析,卻又與我們的遭遇能夠很完美地相符合。
我突然想起手錶的事來,再次抬起頭,對小五說道:“但也有例外,有一個地方,是被排除在遠山內這些混亂邏輯覆蓋範圍之內的。”我摸出那塊手錶扔給小五。“昨天,我這表居然走了四十八分鐘。如果表還能動,就說明當時我所處的那個位置,與我們在這遠山以外的世界一樣。”
小五和四哥兩人再次異口同聲地說:“有魚的那個山洞!”
我點點頭。“應該就是那裡,只有在那裡我們能看到活物,並且那些活物在我們面前死亡後也不會消失。”
鄭大兵從小五手裡把手錶接過去看了看,說:“那明天我們就再去那有魚的山洞看看吧!”
我之前本來打算第二天就去那邊證實手錶的事,但今晚發生的事卻讓我改變了想法。我對鄭大兵搖搖頭說:“不!我們現在的計劃應該有所改變,明天一早大夥都去那山洞外,仔細找一下那附近,看吳球有沒有給鬼子留下什麼標記,然後再把上面的洞口好好整理整理,最後我們就在洞裡待上一個月再說。”說到這裡,我突然又想起海波哥始終對我們幾個人存在的隔閡,於是扭頭徵詢他的意見:“海波哥,你覺得呢?”
海波哥愣了一下,然後對我微微笑了笑,我似乎請示般的問話反而讓他不好意思起來:“行!邵長官你看著安排就是了。”
我也對他笑了笑:“海波哥,叫我雷子也一樣。”
第二天我們在天剛朦朦亮時就出了山洞,我把大夥分成兩組:我和楊建、死老頭去洞口附近,尤其是從之前那有魚山洞過來的一路上仔細盤查;小五則和其他人留在洞口,負責將山洞和周圍好好偽裝,絕不能讓外人看出這裡有個秘密的所在。
之所以把死老頭和楊建分到我這一隊,是有原因的。死老頭雖然已經不再年輕力壯,但這老傢伙總還是個老江湖,別看他看上去囉囉唆唆的樣子,其實心也很細,而楊建自然是因為熟悉周圍的路線。
我們一路上都沒耽誤,火急火燎地來回跑了兩趟,確保整條路上都沒有任何痕跡。我們還真發現了某些可能是吳球留下的符號,比如某棵樹上的一個印記。但是不很明顯,所以說吳球這個鬼子的奸細,也是個心眼兒非常細的傢伙,沒有敢太過於大張旗鼓地折騰出什麼訊號。當然,這也是我們一直沒發覺他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原因。
我們只用了兩小時就完成了計劃,往回走的路上,天卻漸漸發陰,緊接著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楊建笑道:“邵德兄弟,看來老天也算幫咱們,這大雨一衝,吳球那孫子就算做過什麼標記,也都被雨給衝沒了。”
我點點頭。死老頭也笑眼得直眯眯,衝楊建說道:“就是!就是!”
我們迎著雨跑回山洞,此刻的洞口遠看毫無異樣,上面厚厚繞著一層藤。而小五正蹲在洞口等著大家。這黝黑的漢子看到我們回來,頓時喜笑顏開,說:“這雨來得夠好的!”
我看著全身溼漉漉的小五,心頭一熱,朝他重重點了點頭。
也是那場連著下了三四天的雨之後,天氣才算涼爽了些。楊建的全部家當都被折騰出來,我們在那些箱子前面鋪了一條長鋪,上面都是鬼子的棉被,楊建又給弟兄們每人發了一床被子和一件大衣,嘴裡依然不忘嘀咕道:“破產了,破產了!”
死老頭每天都在牆上畫“正”字,記載著我們在這洞裡躲藏的時間。很快,五個“正”字就端正地被他刻在牆上。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二十五天中的每一天,似乎比我們之前所度過的都要長得多。如果說對於這個沒有活物的世界,我們還能夠有自圓其說的解釋,那麼對於這感覺異常漫長的時間,我們卻找不出任何說法來。
但是話又說回來,其實現在回想起那二十五天,我們這幫弟兄們還算是過得很開心快樂的。因為在那之前,我們都各有各的所謂使命,也沒有自由,不知道以後會如何。而那二十五天,我們卻能完全地放下一切,肆意休整。
在這段時間裡,四哥和鄭大兵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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