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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走了屬於東京市民的綠色。把這種環境公敵置之不理,你作為一個警官也不甘心吧?」
這話道理不錯。但是,「常識公敵」發誓要打倒「環境公敵」嘛
「的確,涼子說的沒錯。不管過程如何,總之不能放過黑林這個人。無論他在地上還是地下,我都會追去的。」
由紀子表明決心。對此涼子卻沒什麼好態度。
「啊,是麼,那你就好好努力吧。喂,泉田君呢?」
「我也去。」
我本來就沒說不去,只是要儘量問清楚讓自己安心而已。磨蹭到這會,時間也很有限了。
「那好吧,這次真的要出發了!目的地是山枯的巢穴喲!」
隨著涼子的聲音,岸本的牢騷又開始了
「跑到地下去也只有地龍和蚯蚓什麼的吧。真討厭啊,蚯蚓那樣粘粘糊糊的哎呀,泉田兄?」
我的腳步驟然停止,使岸本發出奇怪的聲音這是我的弱點啊。這些生存在地下的細長生物,為了土壤的肥沃拼命辛勞,了不起啊可我最怕這種東西了
一邊祈禱著岸本的預測不準,我重新邁開腳步。
第八章 怪人+怪物+怪獸
我們在地下穿行,最開始的道路很窄,硬梆梆的土裡埋著木框。一邊走一邊時常有少量的土落下來,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慄。手電筒照射到的地面上,看不出腳印之類的痕跡。
為了驅趕心裡的不安,岸本開腔說:「挖這種東西可不容易啊。」
由紀子非常認真地回答:「太平洋戰爭的時候,只要是以挖防空洞的名義,就可以在地下進行任何挖掘。如果以保管軍用物資為目的,更可以進行相當大規模的工事行動呢。」
「哼,假裝萬事通!」
這話是誰說的就不用說明了吧。
我對藥師寺涼子懷有無條件的敬佩,為她的勇敢雖然甚至可能勇敢到「有勇無謀」的地步了在任何未知的危險狀況下,她總是身先士卒站在隊伍最前列。萬一出現狀況,她可能首先毫不猶豫的犧牲掉岸本,但那也是與敵作戰的對策,不是隻為了掩護自己大概。
「接下來的路是水泥的啊。」
由紀子用手電照照前方。
「廢話,一看就知道了嘛。」
破舊的水泥路上立著一個好像公交車牌一樣的標誌。
「危險 禁止入內 東京都」
標誌上的日期是昭和三十年代後期。早在傳說中的東京奧林匹克工事中就發現了地下通道,後來大概就這樣擱置下去了。這些工程都是官方主持的,負責人更替交接之後可能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可是,在這種地方遭到暗中襲擊會怎麼樣呢?
藥師寺涼子無論射擊、劍術、格鬥術,都是天下無雙的天才女戰士,可是如果被人從遠處偷襲,可能也防不勝防吧。
如果在可能的最小距離內突然襲擊,那又會怎樣?
我大概只有當盾牌的份了。
我縮小手電筒的光環,聚集的光束照射在未知迷宮一樣的灰色硬質水泥地上。以前我已經遇上過多次生命危險了,不過這次要是死掉可就等於直接下葬了。
當然我並沒有隨便捨棄生命的意思。如果莫名其妙的死掉的話,萬一是岸本明這個傢伙給我念悼詞,念什麼我都不知道。說不定他會捏造我是「全偶聯的同志」這種無中生有的經歷,還在我棺材裡放一個緊身衣戰士人偶什麼的岸本要真敢這麼做,我非從棺材裡伸手把他一起拉進去不可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發生這種情形,我還想平安無事的生還啊!
說到岸本,他正走在我前方。要是讓他墊尾,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溜走了。當然他本人考慮到前後都是力量強大的自己人,心裡可能正安穩著呢。他轉過頭來問我:
「這裡,要是在地面上是哪一帶啊?」
「誰知道。」
「說不定是山梨縣或者群馬縣呢!」
「才走了三十分鐘,怎麼可能到山梨縣!難道你用了什麼加速裝置?」
「涼子大人,我讀過一本很老的SF呀。」
「廢話多,快走!」
不管怎麼說在地下這麼深的地方,就算有手機和GPS,訊號也都傳不到。到了萬一時刻就只能依靠指南針和強光,夜視裝置在這種情況下被對方一照就完全失效了,而且會晃花眼睛,喪失行動反擊的能力。
頭頂上水泥造的天花板非常低矮,我要是伸直腰背就可能碰到頭,連水泥塊都會碰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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