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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傳來人聲與腳步聲,荷西·森田在JACES社員們的包圍之下現身,他的模樣狠狽至極,雙手戴著手銬,腰際綁著繩子,繩子另一端握在JACES社員手上,不過他看起來似乎不怎麼在意,只是眼神有點詭異。
「啊啊、涼子小姐。」
荷西·森田語氣陶醉,雙膝跪地,臉頰緊貼涼子的高跟涼鞋。
「奴才荷西大錯特錯,涼子小姐才是奴才荷西心目中的女王陛下,奴才發誓永遠忠心不二,請把奴才當狗來使喚吧。」
涼子咋了聲嘴。
「本來以為你是虐待狂,搞半天原來是被虐狂啊,我承認你的確是個百變自如的實力派演員,不過你不是我理想中的家臣,好好在巴爾馬或日本的監獄裡重新修煉吧,有辦法活著出獄的話再說。」
荷西·森田以頭頂接下涼子的譏諷。
「只要能跟涼子小姐在一起,奴才荷西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也甘之如飴。」
「不用!不必!不準!」
「啊啊,就是這種冷淡的態度令人銷魂,涼子小姐,何不與奴才兩人同心協力佔領這個全是一群死老百姓的暴發戶國家呢?涼子小姐當總統,奴才當副總統兼秘密警察局長,奴才寧願惡名昭彰,也要為涼子小姐剷除眼中釘。」
「我的眼中釘我會自己對付,沒必要藉由你的髒手,給我退下,狗奴才!」
涼子抬起從熱褲延伸出來的美腿用力一踩,褲襠遭到雷擊的荷西·森田立刻昏死過去,在失去意識的臉上仍然洋溢著屬於被虐狂的幸福。
WMC名記者瑪格麗特·張輕咳一聲,將麥克風戳向冷血無情的女王。
「藥師寺小姐,可否請您為這次事件做個總結呢?」
涼子綻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了句:
「請不要小看日本女性。」
「感謝您寶貴的意見。」
WMC名記者一鞠躬之後,重新理了理情緒再轉向電視攝影機。
「全球二十億觀眾朋友,雖然藥師寺小姐已經做了總結,然而實際上這個事件尚未落幕,不,應該說今後的影響層面將逐漸擴大,理由就是」
瑪格麗特·張對著電視攝影機通出一本看似筆記本的東西。我不由得瞠圓了眼睛跟嘴巴,那是涼子從葵羅吏子手邊非法搶來的荷西·森田的秘密獻金名冊,原來涼子已經把這個交給WMC了。
「這本記事本明確記載了日本深具影響力的政治人物與政府官員的姓名,以及疑似金額與日期的數字,可以肯定就是荷西·森田的秘密獻金名冊,日本政壇今後將掀起一陣大風暴,想必許多有力人士也會出面證明自己的清白。」
室町由紀子跑回來,抓住涼子的手。
「驅魔娘娘,那本記事本是重要的物證吧,將這些還不算嫌疑者的姓名公諸媒體,這樣做對嗎?」
「人家不曉得啊,人家只是不小心把記事本弄掉了,結果被WMC的記者撿去又不還人家。」
「你以為用小學生的辯解方式行得通嗎」
「請等一下,室町警視。」
我好不容易介入逐步近逼、一臉氣沖沖的由紀子與抬望夜空佯裝不知情的涼子之間。
「恕我失禮,室町警視,請到這邊來一下。」
涼子以猜忌的目光望著我,但嘴上並沒有說什麼。我把由紀子帶到甲板邊緣。
「泉田警部補,你為什麼要阻止我?驅魔娘娘無論在搜查與人權方面所採取的手段都有很大的問題。」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不過有兩個地方不得不肯定藥師寺警視所採取的手段。」
由紀子透過眼鏡凝睞我的表情,並壓低音量。其實我們距離涼子有十公尺遠,以一般說話方式應該沒問題。
「能請你說明一下嗎?」
「當然,首先第一點,藥師寺警視並未將這次事件納入她個人的恐嚇檔案,而是將記事本原封不動給WMC,公諸於衛星節目的鏡頭之中,如此一來她便無法對政治人物與政府官員勒索遮羞費或其它交換條件了,對吧?」
「那第二點呢?」
「就是我們所有人的安全。」
「我們所有人」
由紀子只喃喃著,接著表情一僵,似乎想通了一件事。
隔著她的肩頭可以看見岸本,他正和舞者一起開開心心接受WMC的採訪,這小子好歹也算是「我們所有人」其中一員,此外,貝冢巡查正與瑪麗安與露西安相互寒暄,真佩服她也通法語,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