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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爺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這五個小鬼,竟然真的可以按照五行屬性幻化,張四火倒也不是浪得虛名,看來是真有兩把刷子。
不過,現在的形勢卻是有些緊張,這混蛋不知道撒了什麼東西,弄出一片迷霧,讓我找不清他的身影,被他抽了鞭子不說,現在還被木鬼給纏住脖子,吊在樹上了。
這下可好了,那混蛋直接從迷霧迷霧裡面衝出來,手裡一把寒光閃閃的鐵錐子,直刺我的心窩。
“嘿哈哈哈,去死吧,小雜種!”
鐵錐子離我越來越近,張四火的一張臉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扭曲,我可以想象到他墨鏡底下的一雙眼睛,此時定然是張得非常大,大到邊角的血絲都能看的清晰。
這個時候的張四火肯定以為我死定了,因為這個時候,我因為脖子被那小鬼樹枝死死地勒著,兩腳有些離地,所以我的雙手正下意識地扒著脖頸上纏著的那樹枝,雖然此時我手裡還攥著鐵叉,但是已經是沒有力氣揮舞出去了,然後張四火又是猝然發動攻擊,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一下我真的是死定了,那尖錐一看就是陰毒利器,不似刀劍,是扁的,這東西是細長圓錐形,只要不是刺到金鐵之上,絕對一刺到底,把人戳個對穿,這玩意,基本上就是用在突然襲擊的時候,將對手一擊必殺的。
張四火果然不簡單,一看就是在江湖上混過,而且混得很成功的那一種,我這個初生牛犢,在他面前,的確是顯得太嫩了。
但是,那又如何?!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強弱之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就比如爺爺,雖然很強,但是剛才不是還要季北川出手相助麼?
時代是大潮,未來終歸屬於少年一代!
而現在,我就是要讓張四火明白,他幾十年的江湖經驗,在我面前,其實都不過是落伍的陳詞濫調罷了。
於是,就在張四火身在半空,而他毒刺般的錐子距離我還有半米遠的時候,卻只聽“噗”一聲悶響,張四火的身影突然一滯,然後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雙手捂著胸口,滾倒在了地上,倉皇逃回迷霧中去了。
哼,以為小鬼的樹枝纏住我的脖頸,我就沒有反手之力了?
可惜了,你不知道我專門上過吊,堅持了足足七分鐘都沒死麼?
現在不過是剛剛勒一下脖子而已,我腳尖還沾著地呢,就想讓我放棄抵抗,怎麼可能?
更何況,我的火叉足足一米多長,你拿個尺來長的錐子就想傷我?當我上學時候那些架都白打的嗎?!
張四火失算了,他壓根沒想到我這個時候還有這麼快的反應速度,趁他身在半空,無法躲閃的時候,突然把火叉往前一戳,藉助兵器的長度優勢,先把他給戳傷了。
這個時候,我收回火叉,心裡不覺是一陣遺憾,遺憾那火叉是雙齒的,所以這一戳雖然很重,但是卻只是深入三寸有餘,並沒有將張四火的胸膛貫穿,所以還不致命,可以想象的是,這個時候,如果我手裡也是一把長錐子,可以想象的是,張四火此刻應該是被我戳個對穿,直接跪在我面前吐血了。
但是,能夠將他打傷,挫傷他的銳氣,已經是足夠了,相信他這次躲起來,可能要許久才能出來了,別的不說,想要忍過傷口的疼痛,就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而這段時間,正好可以讓我騰出手來對付那藏身在棗樹上的木鬼。
於是,當下,見到張四火逃跑,我隨即咬牙伸手扣住脖子上那緊緊纏著我的樹枝,然後用盡全力一拽,只聽“啪”一聲脆響,似乎是樹枝被我扯斷了,然後我瞬間兩腳落到地上,站踏實了,但是,這個時候我卻沒有鬆開手裡抓著的樹枝,而是在落地之後,一轉身,兩手扯住那樹枝用力往下一拽,然後我竟是赫然看到那樹枝居然是如同擁有彈性一般,一下子被我拉得延伸出了足足有兩米長,最後依然細如草芥。坑肝夾血。
見到這個狀況,我知道我肯定是抓住了那木鬼了,所以我一咬牙,繼續用力拉,打死不鬆手,然後一邊拉,一邊抬眼向那棗樹上望去,才發現那樹杈上正趴著一個拳頭大的,黑乎乎的東西,一邊被我扯在手裡,整個身體都拉長了,而另外一邊,卻還是死死地纏在了樹杈上。
見此情狀,我不由心裡一動,心說不信你能無限延長了,於是當下我一轉身,把那細長的樹枝往腰上繞,一邊繞一邊往樹下靠。
這下,那小鬼撐不住了,不覺是“嘭”一聲鬆開了樹杈,然後“嗖”一聲響,帶起一陣冷風,飛彈到我腰上,爾後“嗖嗖嗖”瞬間在我身上轉了好幾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