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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句奧妙無窮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會不會和‘另一個我’所說的西邊有關?
“好了,你不要再想了,昨天我夢見你姥姥了,你姥姥說讓你在我這兒修煉幾年,等剪陰斷陽的基本功紮實了之後再出去。你姥姥說了,你們兩個還會有緣再見的。”馬道長對我說道。
“原本我只是把夢見你姥姥當成是周公開的玩笑,並沒有當回事兒,可直等到你找上門來,我才知道,原來那並不是一場夢。”馬道長眼神中精光一閃,說道:“孩子,我想你也肯定是被你姥姥安排到我這裡來的吧?”
我想起昨天的那個夢,的確,我就是被姥姥給安排到這裡來的。真是想不明白,既然姥姥已經找到了我,為什麼又不帶我走呢?姥姥到底是怎麼想的。
總之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好幾年。
馬道長下廚做飯去了,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沒山沒水只能吃鬼。
而馬道長這個地方又臨山又靠水的,而且還有一手抓鬼的本事,真的可以說是吃山吃水又吃鬼了。不過這馬道長依舊瘦的跟瘦死的駱駝似的,真不知道這馬道長是不是沒有消化食物的功能。
馬道長在門前小溪裡抓了條鯽魚,用竹林里長出來的竹筍燉了一大鍋。這種綠色純天然的東西,才是真正的美味。
我已經好幾天沒看到過這麼豐富的食物了,所以吃了個狼吞虎嚥。馬道長看我吃的這麼急,乾脆又弄了點澱粉炸了一些小魚,直撐的我肚子都要爆炸了。
我想起了明月,估計明月一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吧?
所以我對馬道長說道:“馬道長,麻煩你待會兒多給我炸點,我給山下的一個朋友帶些,您的手藝可真是頂呱呱啊。”
馬道長笑笑:“成,反正我這裡的東西管夠。不過今天你就不要下山了,等明天劉一手的胳膊恢復的差不多了,跟你一塊去。”
我能猜到馬道長的用意,明擺著是怕我跑了啊。所以我笑著點了點頭:“那好吧,明天再去也行。”
說實話,我也覺得肚子撐的快要走不動路了,要是再連翻幾座山的話,估計半路上就得被活活摔死。
晚上馬道長用柳樹枝沾了一些液體灑在我的房間裡邊,說是可以清神去乏,原本我是不相信這種鬼把戲的,可沒想到這玩意兒還真挺管用,我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沒做一個噩夢。
我覺得這是自從姥姥出事之後,我第一次睡的這麼香。
等到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大概十點鐘左右了。我想起明月來,不知道火明月現在怎樣了,是不是發現我失蹤了之後非常著急。
估計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吧?
想到了這點,我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發現馬道長正在練功,一把桃木劍在手中舞動的是虎虎生風,只是還是那件舊毛衣,雞窩一般的頭髮,看起來邋遢無比。
“馬道長,早啊。”我笑著跟馬道長打招呼道。
馬道長停了下來,衝我笑笑:“嗯,這麼早,去吃點東西吧,餓壞了吧?”
我笑了笑說不餓,不過肚子卻咕嚕嚕的叫,想起昨天馬道長對我們準備的好東西,我肚子裡邊的饞蟲就被勾出來了。就想看看馬道長又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第五十六章 古今三大奇命
馬道長果然沒讓我失望,兩個饅頭,一碟鹽竹筍,一碟茴香豆,都是開胃的,就著兩樣小菜,我把兩個饅頭給吃了個精光。
我看了一圈也沒發現劉一手的蹤影,就問了一句,剛問完,就聽到劉一手的聲音從山下傳來:“這兒呢這兒呢,媽的,可把我累壞了。”
看劉一手滿頭大汗的模樣,我趕忙問了一句:“你大清早的幹啥去了。”
劉一手一邊把肩膀上的包袱給卸下來,一邊說道:“哎媽的,別提了,倒黴倒大發了。”
這劉一手,怎麼又倒黴了?這傢伙該不會是掃把星轉世吧。
劉一手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一邊對我說道;“今兒個我在山下餵魚的時候,看見一條鯽魚要跟一條黃鱔雜交,我去他大爺的,這可不行這個,這玩意要交配,指不定生出來什麼怪東西。”
“所以哥們兒我上去就把那倆孫子給分開了,可沒想到,最後哥們兒被那黃鱔給咬了一口”
劉一手一邊說,一邊給我展示手指頭上的傷痕:“好在我對這事兒早就司空見慣,所以當時就處理好了傷口。”
“黃鱔會咬人?”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劉一手問道。
“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