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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人討論那方面的話題。
如今讓我猛的和這群皮肉女交流,我還真有些尷尬。
我和劉一手剛進去,立刻就成為全場焦點。我和劉一手也瞬間傻眼了,目瞪口呆,甚至都忘了來這兒的目的,我只覺得頭腦發熱,胸腔發悶,鼻子癢癢的,跟要流鼻血似的。
而身體某些部位也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這讓我和劉一手相當的尷尬。
這個不大的大廳裡邊,竟坐了兩排美女,全都穿著最簡單的睡衣,大腿都露出來了,齊刷刷一排,就跟我們農村裡曬大蘿蔔似的,場面壯觀。
而且房間裡邊還瀰漫著一股異樣的味道,這股味道讓人陶醉,我忍不住的就沉浸其中,渾然無法自拔,再看劉一手,身子竟哆嗦了起來,而後一聲咳嗽,鼻血都流了出來。
哈哈哈哈!
現場眾女人頓時哈哈笑了出來,前仰後合的。而她們這麼一笑,又上演了一出現實版的‘花枝亂顫’。
劉一手當即便感覺到了丟臉,對我說了一句“有妖氣,此地不宜久留”之後,就匆匆忙忙的轉身走出去了。
而我因為肩負著找到二姥爺的使命,所以是斷然不能出去的。只是深呼吸一口氣,原本是想故作鎮定一下的,但沒想到這空氣中都跟被噴了催情藥似的,非但沒鎮定下來,反倒是更加的紙醉金迷了。
沒辦法,我只好大聲喊了一聲:“大姐,請問以前這家茶館的老闆,搬到哪兒去了?你們知道嗎?”
“小弟弟,過來過來,讓我瞅一眼。”其中一個燙刺蝟頭的大姐招呼了我一聲,讓我過去。
我說道:“大姐,我我是來找人的,我我沒錢。”
我還以為那大姐是要做我生意呢。
不過那大姐卻是笑了起來:“誰說要跟你那啥了,我說你過來讓我瞧瞧。”
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這是我知道二姥爺下落的唯一途徑了,所以我必須‘忍辱負重’。
那大姐的手很滑很細,摸起來讓人很是享受,心曠神怡,而身體某些地方,表現更加明顯了。
那刺蝟頭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而後驚了一句:“還真是個雛兒呢。”
一時間現場又開始亂了起來,眾人都嘰嘰喳喳的說話,我也沒有聽清楚她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不過大部分都是挑逗我的話。
我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一時間竟尷尬的不知所措。
而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貌似在樓梯口的一個換衣間門口,有一團陰氣在晃悠,那團陰氣非常不正常,不像是普通的陰氣。巨女宏號。
而且這陰氣似乎還有規律的動作,看起來就好象是一個鬼!
我立馬變得緊張起來,慢慢的走過去,想看看這團陰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へ剪陰,斷陽べ上邊也有判斷鬼魂的辦法,那就是點燃犀角香,然後閉上眼慢慢在腦海中冥想。
へ晉·溫嶠傳べ中曾經說過:生犀不敢燒,燃之有異香,沾衣帶,人能與鬼通。
有了這犀角香,一些大能,即便在很遠的地方,已經可以感受到它們的具體形狀,甚至還可以‘過陰’,跟它們交流。
不過現在我也只是處於最初級階段而已,所以必須得靠的很近,用打火機燒一點馬道長給我的犀牛角粉末,才可能勉強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以及窺取到其的一些資訊。
至於過陰,就時靈時不靈了。
那幫大姐姐看我莫名其妙的走向更衣室,都停止了笑,估計都看我像怪物吧?
我徑直走到了更衣室門口,原地站著,將燃燒的犀牛角粉末放在鼻尖,閉上了眼,然後感受著那團陰氣。
而這麼一感受,我立刻被嚇著了,沒想到在我的腦海裡,竟出現了一個七竅流血的女鬼,她被一根紅繩子給吊著,臉色蒼白,身體僵硬,兩隻白森森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我看,而她的肚子,卻好像有幾個月身孕似的。
我立刻倒退了好幾步,我真的被這隻鬼魂給嚇著了。一般的鬼,我也只能勉強感受到對方的輪廓而已,可我萬萬沒想到,這隻鬼魂我竟能感受的如此清晰。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這隻鬼的怨氣很大,是一個厲鬼。
那些大姐姐們都莫名其妙的問我:“小弟弟,你怎麼了?”
我臉色蒼白,依舊有些驚魂未定:“這個地方有一個懷孕女鬼,這裡,死過人?”
我這麼一說,那幫大姐姐的臉色瞬息萬變,甚至其中有一個東北的娘們兒慘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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