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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分也沒辦法。”馬道長嘆了口氣:“誰叫我上輩子欠你們的呢。”
“你怎麼知道你上輩子欠我們的?”我笑著說道。
“要不然我不幫你,怎麼渾身難受癢癢?”馬道長說道。
“那是不是您犯賤啊。”
“臭小子,怎麼說話呢,說誰犯賤?我可是長輩。”馬道長一邊吃著熱騰騰的饅頭,一邊罵罵咧咧的數落,而我只是嘿嘿的笑。
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馬道長了。
馬道長也累壞了,罵了一會兒,也閉著眼呼呼睡著了。而我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睡。
外邊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看著熟睡中的馬道長和迷拉。我小心喊了一聲:“馬道長,迷拉?”
沒人回話,我也放鬆不少,悄無聲息的站起身,然後將饅頭分了一半給他們,又在牆壁上寫下了後會有期四個字。這才悲涼的嘆口氣,離開了。
我不能帶著他們跟我一塊冒險。這對他們不公平。他們經歷的苦難已經夠多了,是時候讓他們好好享受了。
我知道,如果馬道長知道我不辭而別,肯定會大發雷霆,但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以後的事誰能說的定呢。
遠方一絲魚肚白,天空依舊黑壓壓的,遠處一朵濃密的烏雲正朝我這邊急速飄來。這讓我沒來由的想到了辣條作坊的纖纖。
當年,天譴修羅也是潛伏在這麼一朵烏雲之中,誰知道這朵烏雲中,是不是也隱藏著什麼?
這個地方多山,不過也就是一些小土山而已,我穿山越嶺,施展走槐之術,走了好久,都沒有停歇。
一直等太陽曬到頭頂,大中午的時候,我才終於感覺到了飢腸轆轆。躺在地上,四肢痠軟疲憊,已經沒有了半點的力氣。
相信馬道長和迷拉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來了吧?我躺在沒過我頭頂的草叢中,胡思亂想著。
中午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我都快睡著了。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感覺到眼前站了一個人影,我努力想睜開眼,掙扎著爬起來。
可身體卻好像被壓了千斤巨石似的,根本就起不來。
“這他孃的怎麼回事兒?”我立馬緊張起來,知道可能是有危險逼近了。
“不要動。”那個站在我面前的人影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吳大強?”
又被認出來了!我大吃一驚:“你又是誰?我不是吳大強,我叫馬如龍,你認錯人了。”
“你是吳大強。”那團身影說道:“我們老大在找你。”
“你們老大?你們老大是誰?”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們老大可是大有來頭。”那傢伙吐著舌頭,竟發出嘶嘶的聲音來:“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氣息,不會有錯的,跟我們回去一趟吧。”
“你到底誰啊,憑什麼跟你回去?”雖然我閉著眼,可仔細的看,卻依舊能看清對方的模樣。身子修長,腦袋扁扁的,嘴巴很大,幾乎將臉給橫穿了,眼睛特別的小,看不見鼻孔,也沒有耳朵。
怎麼看,都像是一條蛇的腦袋。
“你就叫我蛇叔吧。”那細長漢子說道。
“天底下還有姓蛇的?”我詫異的問道。
“當然有。”那細長漢子笑著說道:“好了,我在前邊帶路,您跟我來吧。”
說完,他轉身便走。
而我心中還有太多的疑問,掙扎著想去問他,不過他已經走遠。
“站住,站住!”我緊張兮兮的喊了起來,沒想到這麼一掙扎,我竟掙扎著站了起來,警覺的朝著四周環視了一圈。
可是四周空蕩蕩的,哪兒有什麼人影?
我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一場夢啊。不過我卻總覺得這場夢有點奇怪,因為剛才的情景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到我都不相信那真的只是一場夢。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覺得可能是因為太疲憊,所以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吧?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深呼吸一口氣,而後準備離開。
可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卻忽然感覺到腳脖子上被什麼東西給勒住了,我立馬低頭一瞥,發現竟是一條全身發黑的大蛇,那條黑蛇正死死的用身體裹住我的腳跟。
“蛇!”我下意識中就把這條蛇和夢境中出現的那個傢伙聯想在一塊了,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跳了起來:“你是不是剛才給我託夢的東西?”
沒想到這東西倒還真是通了人性,點了點頭。我心中一陣震撼,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怎麼什麼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