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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樣太好了。”
月代聽到金田一耕助想住在這裡時,不禁興奮地大叫大嚷起來,一點也沒有喪失親人的悲痛。
早苗當然同意,月代和阿勝一聽說警察們要住在這裡一掃臉上的陰霾,月代還像小孩子般,高興得手舞足蹈。
“啊!我最喜歡熱鬧了,原本死氣沉沉的家裡有這麼多人來住,真是太令人開心了。”
月代一臉開心地說。
“月代,你可不能一高興就跑到外面去喔!”
金田一耕助認真地提醒她。
“我才不出去呢!我不會像雪枝、花子那兩個笨蛋,太陽都下山了還出去。”
月代一本正經地說著。
“真的不出去嗎?就算鵜飼送信來,你也”
金田一耕助故意開她玩笑。
“討厭啦!金田一先生。”
月代有些撒嬌地用和服的長袖子打著金田一耕助說:
“我很愛惜自己的性命,不管誰說什麼我都不出去。”
月代雖不聰明,卻也意識到這一點了。
“搞不好,下次可能輪到我了。”
“這樣最好,只要不出去就沒事,不管任何人說什麼,絕對不要出去就是了。”
金田一耕助認真地叮囑她。
“我才不出去呢!我要去祈禱所祈禱早日把兇手殺死。”
月代看了一眼金田一耕助,同時以堅定的口吻說。
“到祈禱所祈禱?”
金田一耕助驚訝地看著月代。
月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
“是啊!我如果有什麼心事,或不順心的事情,我就去祈禱。我的祈禱一向很靈的,凡是對我不好的人,都會受到處罰。”
金田一耕助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早苗,早苗介面道:
“祈禱所就是院子對面的那間白色建築物。月代如果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就會把自己關在祈禱所裡祈禱,島上的人都知道月代的祈禱很靈驗。”
“你看吧!連早苗都這麼說。我今晚要連續祈禱,讓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月代顯得相當得意。
金田一耕助想起有一次瞭然和尚指著後院略高的地方對他說:“那是祈禱所。”金田一耕助當時還納悶這種人家裡面怎麼會有祈禱所呢?他做夢都沒想到月代竟然是個像巫婆一樣的祈禱名人。
金田一耕助本想多問問她有關這方面的事情,這時候,磯川警官看了看手錶說:
“金田一,我想再去現場看一次,如果再拖下去,太陽就要下山了。我們走吧!”
聽到磯川警官的話.金田一耕助也看了著手錶,正好是六點四十分。他帶著疑問的神情看了早苗一眼, 早苗似乎沒注意到,表情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今晚又一次忘了聽復員船班次廣播。
金田一耕助陪磯川警官出門,後來,他為此後悔不已。
太陽一下山,島上的氣溫就變冷了,金田一耕助冷得抱緊肩膀說:
“要到寺裡,還是”
“不,到天狗鼻那裡去看看。”
吊鐘還擱在雪枝被殺的岩石上,兩個刑警正在附近的草叢裡搜尋。
山上的獲花在深秋時節展現著悽楚的血紅。
“找到什麼了嗎?”
“沒有”
“其他人呢?”
“去搜山還沒回來。”
清水帶著刑警和島上的年輕人到折缽山搜尋去了。
磯川警官仰著頭看吊鐘。
“這個吊鐘就扣在這裡啊!對了,金田一,那個兇手會不會在清水跟村長第一次走過這裡的時候,躲在吊鐘的另一邊呢?”
“我看有這種可能。因為清水和村長只是從這裡用手電筒照過去,並沒有跑到吊鐘旁邊看。但是,現在從吊鐘的位置看來,距離岩石邊緣不到一尺,如果只有兇手一個人也許還說得過去,如果還抱著雪枝的屍體,大概不可能。”
金田一耕助一邊說,一邊領著磯川警官走到岩石的另一邊檢視。
磯川警官稍微探身往下看,只見崖下六尺處有一條下坡路,除此之外就是數十尺高的斷崖,雖然看得到路,但要爬上懸崖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懸崖下有強風巨浪,即使不被海草纏住,也一定會被海浪衝走的。
“這邊果然不行!除非是壁虎,否則不可能攀住懸崖不動。”
磯川警官贊同金田一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