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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意思吧?
季鈞視線在落到奚刀身上,如此的道骨仙風,應該不會吧?
然而奚刀的視線已經落到了那棺材一般的東西上,皺了眉:“這種東西——”
“道長,莫非你認識?”
奚刀道:“莫非你不認識?”
不,棺材的話當然認識,但這東西稀奇得緊。季鈞此時膽子也大了,便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通。
奚刀聽完微微點頭道:“這棺材是法術所造,無論怎麼樣的妖法蠻力都無法開啟它,是防止妖物侵害最好的東
西。”
“那它怎麼自己歪了。”
“古書記載,要開啟它,必須以血肉之軀為依託,以生命之息為媒介,以洞開之念為契機。”
好像很複雜很困難很糾結?
奚刀解釋說:“換句話說就是隨便來個凡人,有心想開啟它,只要對他呼幾口熱氣就行。”
“——那何苦寫得那麼複雜?”
“若非如此,怎麼能顯出古法之難得?”
“呸。真有實力,就應該深入淺出才對。寫些玄乎其玄沒人看得懂的東西,不過是騙騙外行,故作高深罷了。
”
奚刀因著季鈞不屑的表情笑了:“說得好。我便也是這樣認為。法術這種東西,與其費心去想個詭異的名字,
還不如隨便起一個,把功夫花在法術本身。”
“對對對!”季鈞大為贊同。
奚刀似乎心情不錯,話也多了:“比如這個棺材所應用的法術吧,叫做長相守。可它到底哪裡長相守了?直接
叫打不開不是更好!”
。。。打不開。。。
雖說是不必講究法術的取名,但這個名字會不會也太。。。
季鈞搖搖頭,不再去考慮這些,反正奚刀來了,他膽兒更壯,就按照他的說法,將這厚重的棺蓋吹開吧。
將厚重的棺蓋吹開,倒是很詭異的經歷,不過奚刀說得沒錯,那棺蓋,果然在他一口又一口的吹氣中,慢慢移
動,露出了下面的東西。
只瞥了一眼,季鈞便倒抽一口涼氣。
這口氣幾乎把那棺蓋又給抽回來了。
奚刀眼疾手快,將季鈞的手壓入棺身,季鈞嚇得夠嗆,幾乎以為自己要被那回移的棺蓋給擠斷胳膊,可那棺蓋
邊緣一遇到肉身,立刻停止了移動,正好留下一個三角形的空隙,足以看清裡面的東西。
三筒!
躺在這裡面的人,怎麼會是三筒?!
他不是,他不是自己消失了麼?
為何會躺在這裡?
他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
季鈞:這青銅石棺真這麼安全麼?
落下石:恩。
季鈞:為什麼?施了法術的關係嗎?
落下石:青銅器含鉛。
第五十三章
季鈞試探著伸出手去摸了摸棺材裡三筒的臉,手感微溫,心中頓時燃起希望,趕忙去摸他的胸口看有無心跳。
畢竟身邊正好有個高人,三筒若是留有一口氣在,興許還能救上一救。
季鈞在三筒左胸口稍微一壓,那胸襟卻順著掌心下陷了,他愣了愣,一把拉開外衣,當場呆住。
三筒左胸開了一個大洞,貫穿前胸後背,任誰看到也知道這人沒得救了。只是創口肌肉看起來還甚為鮮活,血
液都未完全凝固,彷彿前一刻,還有心臟在其中跳動。
季鈞只覺喉口艱難:“為何會如此,心都沒了,卻體溫尚在?”
奚刀也探身看了看:“他尚未死,但也不算活。”
“什麼意思?”
“他是在瀕死的時候,被強行留下了最後一口氣。”奚刀頓了一下,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就算內丹對於人
來說是萬能的良藥,效用卻不持久。他是如何一直保持瀕死狀態的呢?”
奚刀彎下身,手指慢慢摸過那棺材光滑的邊緣,突然像是摸到了什麼,他停下來舉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輕
輕捻了一下,在月光之下,季鈞似乎看到了什麼斑斕的光彩一閃而過。
“不錯不錯,差點就騙過了。”他奚刀微斂了笑容,揚聲道,“還要裝下去嗎?”
話音未落,平地陡然起風。四周老樹上棲息的烏鴉受了驚,突然群飛而起,如一片黑影掠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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