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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對他們的提問很怪,每一個人師父都是問的一個問題:“你如果全力出手,不動用念力,就是對一個人進行精神上的壓迫,能把這個人壓迫到什麼程度?”
這問題普通人可回答不了,但這些人還真能給師父一個確切的答案,就比如把人逼瘋,讓人短時間內大腦完全空白之類的,反正不是我理解的範圍。
其中一個看似非常幼稚,臉上還寫著我是學生的小姑娘,回答最為驚人,她的回答是我能在一定的時間內完全的控制那個人,時間的長短在20分鐘和35分鐘之間。
面對這些人的回答,師父思量了一番,然後點頭說到,那也可以做到我要求的事了。
師父剛說完,那個學生小姑娘就問到:“這個巫術是一個佈置的,還是很多人佈置的?為什麼要我們那麼多人去破?”
師父微微一笑,看來這小姑娘還頗為爭強好勝,但這也是與眾不同人的通病,他回答到:“因為我們計較良心上的代價,有原則的底線,面對瘋狂,是比較吃力。況且,在兩人功力差不多的情況下,破術遠比施術難。就如進攻永遠比防守更耗費力量!”
小姑娘似懂非懂,但此時可不是和她講道理的時候,師父在選定人員以後,就告訴了所有人,我們要做什麼。
在這裡,蠱術是不太能幫上忙的,而這種已經是偏向頂級巫術的黑巫術,已經不是普通巫術能破的了,除非有同樣的頂級的白巫術可化解,但諷刺的,在歷史的長河裡,白巫術的發展永遠都不能喝黑巫術相比。
一番佈置工作花了十來分鐘,最後師父拿出了法器,那是一柄完全由銅錢組成的劍,對於鬼物的殺傷力,尤甚桃木劍,畢竟一根桃木的所含的陽氣,是遠遠比不過很多枚銅錢的,而師父這把劍上的銅錢,可不是普通的銅錢,它們從文物價值上來說不珍貴,卻是真正的萬人錢,也就是說,一枚銅錢至少經過了萬人之手,沾染的陽氣之盛,用來對付鬼物,已經可以說的上是有傷天和了。
另外兩個道士準備的法器也是至陽之物,總之面對怨母的怨氣,和嬰靈之血那種汙穢陰邪到極點的血,只能用大陽來壓陣了。
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只是扯開衣領,露出了虎爪,煞氣破萬氣,能跟百年虎爪比煞氣的東西可不多,管你陰氣怨氣,在煞氣面前都是要退避的,而那鬼物的怨氣也休想影響我,因為我已經含了一顆沉香珠子在嘴裡,那可是我師祖的愛物,祛邪辟穢,保持靈臺清明那可是再好不過。
我不知道虎爪裡的虎魂怎麼才能喚醒,如果能喚醒它的話,怕是怨母也能抵擋一陣子吧,畢竟那傢伙還能和老村長糾纏來著。。。。。
除了這兩件東西,我還有一枚李師叔送的銅錢,但那個和師父上次離開留給我的法器差不多,和這兩件比起來就算不了什麼了,畢竟師祖出品,必屬精品!
這樣想來,我身上的好東西還不少,至少大於一。
當所有人都準備好了之後,師父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進入大陣了,畢竟我是童子命的靈體,說白了就是最容易勾引鬼物那種人,也是最容易感受鬼物那種人,由我來引出怨母是最合適不過。
畢竟,到了一定層次的鬼物已經有了天生的‘戰鬥本能’,一般人進去,說不定它會按兵不動,偏偏要等大部隊進去,然後偷襲什麼的,那樣我們的行動就會陷入被動,有我這種‘活靶子’在,能讓師父他們進入這個陷阱的瞬間,就能鎖定鬼母,也能爭取一定的施法時間。
師父這樣的安排是極其合理的,雖然對我這個徒弟忒狠了點兒。但換一個說法,如果不是我從小就佩戴虎爪,我很有可能就是個每天見鬼,過得不太愉快的人。
我捏著虎爪上的符,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踏進了這個充滿了殘忍才佈置的巫術陷阱。
此時,我的虎爪已經被一張特殊的符貼住,這張符可以短暫的封閉一切的氣場,包括我那虎爪的煞氣與靈氣,這張符的等級可不低,直接就是一張紫色的符。
說起來,我跨入大陣的心情是輕鬆的,我曾說過,我怕蟲子,卻不怕那些陰邪鬼物,而事實上,這幾步也走得很輕鬆。
第一步,風平浪靜,倒是在我身後響起了一片吐氣聲,那是人們見怨母沒出來,下意識放鬆的聲音,包括我的師父。
第二部,依舊雲淡風輕,周圍除了偶爾的雞鳴聲,連風都沒一絲。我回頭示意沒事兒,卻看見人們神色一變,我師父幾乎是脫口說到:“不要開天眼,那是嚴重的挑釁。”他反而成了最繃不住的一個。
儘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