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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裡很安靜,只剩下‘沙沙’的梳頭聲,如雪依舊沒有回頭,而我輕聲說到:“在古時候,男人們對心愛的妻子表達感情的方式總是這樣,為她梳理一頭秀髮,為她描眉,看她對鏡貼黃花,再看她對鏡染紅妝。我很想在以後的許多個早晨都這樣對你,你是知道的。”
如雪也輕聲的說到:“我是知道的。”頓了一下,她又說到:“我不僅知道這個,我還知道很多事,知道你第一次見到我妹妹時,梳了一個很傻的頭髮,知道你被我妹妹下了引蟻蠱,知道你怕花飛飛,知道很多很多你的每一件事。”
“都是如月告訴你的?”我埋頭一邊為如雪梳理著秀髮,一邊問到。
“是啊,都是如月告訴我的,她喜歡告訴我你和她的每一件事。那時的我很羨慕她呢,可以去到外面,可以冒險,可以有不計她身份,與她自然相處的小夥伴。到長大了之後,她可以有一個有些傻,有些衝動,但絕對靠得住,不會丟下別人的三哥哥。在那之前,我想象過很多次你的樣子,但沒想象出來。”如雪開口對我說到。
這是如雪第一次對我說這些,我根本不知道,原來在我見到如雪之前,她就對我如此熟悉,而我對她算得上一無所知,因為巧合,每次說到她名字的時候,都被打斷。
在見到她以後,我才知道,她是她(他)們口中那個美好的女子,一副好歌喉,一雙做菜的巧手,承心哥口中的女神。
她,也是月堰苗寨的蠱女。
苗疆風情畫(下)第十章選擇與結果
我放下木梳,雙手抱胸站在瞭如雪的身後,和她一起看著窗外的夕陽,任由她的髮絲被微風吹動,輕輕撫過我的臉,我說到:“沒想象出來?那你把我想象成什麼樣子了。”
“嗯,我覺得既然是哥哥,就應該是承心那個樣子吧,斯文,秀氣,溫和的樣子。沒想到一見到你,卻是一副愣頭小青年的樣子,又衝動,又傻,有時呢,又不傻。有點兒流氓,有點兒光棍,還有點兒賭棍兒。”說到這裡,如雪忽然說著說著就笑出了聲。
我也跟著傻笑,又覺得不對,於是問到:“我怎麼賭棍了?”我不記得我有愛賭的毛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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