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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在心中默默祈禱,祈禱千萬別在出現意外把我驚醒,因為我想跟著男人一起走出這個詭異的停屍房,瞭解外面的情況
男人率先走到門口,雙手一拉,將沉重的大鐵門再次拉開,緊接著沒有絲毫的猶豫,徑直走出停屍房。
而我快步跟了上去,心中還在竊喜“這傢伙,連門的都不關!”可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驚詫的一幕,再次上演,門外並沒有出現我想象的走廊,或是空地,而是漫無天際的漆黑一片,猶如一個巨大的黑洞,將我圍困在其中,進退兩難
男人到底去了何方,此時的我,無從知曉,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消失了,從我的夢中
“砰砰砰砰”一連串輕微的撞擊聲,將我從怪異的夢境中,徹底擾醒,努力睜開酸澀發乾的雙眼,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昏黃的燈光,還在徹夜值守,那種輕微撞擊聲,又是誰發出的
親愛的、天黑了(4)
我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子,生怕這張名貴的紅木床發出任何的聲響,否則走廊的客人,也許會悄然離去
坐起身子,動作很小的深了個懶腰,然後側耳傾聽走廊外面的動靜,一秒、兩秒不絕於耳的撞擊聲,仍在繼續,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再也按耐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決定前去一看究竟,於是連鞋子都沒有冒然穿上,光著雙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一瞬之間,陣陣涼意遍佈腳底,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緊皺著眉頭,默默在心裡暗罵道“姥姥的,怎麼這麼涼,難道是我太虛了,應該不會啊”
無奈何,我只好一步一頓的挪動著雙腳,悄悄的往門口走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走廊裡那怪異的撞擊聲,逐漸變大,每一次的撞擊彷彿就像有人手拿一把小木槌,不斷敲擊著我的心臟,令我的呼吸急促,神經繃緊,雖然以前經歷過很多的事情,但這次卻不知為何,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了,僵硬的站在門口,抬起右手猶豫了片刻,於是硬著頭皮握住門的把手。
忽然腦中一道白光閃過,那張側頭慘白的人臉,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慎紅的雙目,蓬亂的黑髮,似乎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記憶中,揮之不去,抹之不掉
“咚咚咚咚!”撞擊的聲響,忽然變的異常沉重,似乎走廊的那位不速之客,已經等不急了
而我也沒有時間在耽擱下去,下定決心,右手漸漸發力,將門把手擰開,然後深吸一口氣,輕輕一拽“嘎吱”門被拽開一條拇指粗細的門縫,我心想“這下壞了,該死的木門竟然將我暴露了”
果不其然,走廊的撞擊聲,戛然而止,四周再次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彷彿整個世界都已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此時的我,不再猶豫,趴在門縫處,向走廊的深處的瞄了一眼,頓時頭皮發麻,腦袋翁的一下,破口大罵道“怎麼又是你!”
親愛的、天黑了(5)
話音剛落,我不顧一切的將房門拉開,上前兩步竄出房間,站在走廊的中間,雙眉緊皺的望著前方不遠處的不速之客
在屋內昏黃燈光的對映下,漆黑狹長的走廊,稍微變的明亮一些,只見一個身穿紫色繡花連衣長裙的女人,正低著頭,披肩長髮好似一道神秘的薄紗,擋住了女人的面目。
此時的它,正趴在陰四愁房間的門口,乾枯慘白的左手扶著地,右手五根細如筆桿的手指,正已彎曲的形態,趴在房門上
也許是我搞出的動靜太大了,前後幾個房間的燈光紛紛亮了起來,忽然我身後的兩個房門首先相繼開啟“什麼事,這麼吵啊,大半夜的讓人睡覺不了!”老谷身穿一個大褲衩子,赤裸著上身,不耐煩的大聲嚷嚷著。
而另一邊房門晃晃悠悠走出來的卻是胖子“哎呀,我說小兄弟,你們東北人晚上不睡覺的嗎?”
還未等我解釋,距離陰四愁房間右側的房門緩緩開啟,只見李小蕊半睜著眼睛,低著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人,迷迷糊糊的開口問道“濤進,這是誰啊!”
“我哪知道!”我大喝一聲,雙眼仍舊沒有離開女人的身上。
聽到的我喊聲,眾人似乎都已如夢初醒,不約而同的望向趴在地上的女人,反映最快的還數離女人最近的李小蕊。
“媽呀!”李小蕊緊閉著雙眼,不知所措的揮舞著雙手,從喉嚨裡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隨後慌不擇亂的退回房間“砰!”將房門死死關緊,不再出聲。
“他娘個爪,地上趴著的是人嗎?”老谷的反映並沒有李小蕊那麼強烈,只是叫罵了一聲,將半個身子退回進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