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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兩人一塊幹,要麼兩人都不幹。很抱
歉——但是情況就是這樣。再見,惠廷頓先生。”
“等一下,讓我們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不能對付。請坐下,小姐——”他疑惑地
沒往下說。
塔彭絲記起擔任會吏總①的父親時,她良心上感到一陣內疚。她匆忙利用頭腦裡想
起的第一個姓名。
①會吏總:英國國教會中地位僅次於主教的牧師.其職務為協助主教監督其他牧師
的工作。——譯註。
“簡·芬恩。”她說,這兩個簡單的單詞的作用使她目瞪口呆不再說下去。
因為所有溫和的表情從惠廷頓先生的臉上一下消失了,他的臉氣得發紫,前額上青
筋暴漲。在其後面隱藏著一種懷疑的沮喪。他身體向前傾,憤怒地發出嘶嘶聲說:
“那就是你的小小花招,對嗎?”
塔彭絲雖然大吃一驚,但她仍保持鎮靜。她壓根兒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但是她天生
來就機智,覺得必須做到“不洩氣”,她總是這麼說的。
惠廷頓繼續說:
“你一直在要我,所有的時間,像貓和老鼠?一直了解我想要你幹什麼,不過把它
當作一出喜劇。是那樣吧,嗯?”他冷靜下來。臉上的紅色也退下去了。他以鋒利的眼
光看著她。“誰一直在洩露秘密,麗塔?”
塔彭絲搖搖頭。對於能把這種錯覺保持多久她沒把握,但是她認識到不要把一個不
瞭解的麗塔拖進來,那是很重要的。
“不,”她非常誠懇地回答,“麗塔對我一無所知。”
他的眼睛像鑽子似的要鑽透她的眼睛。
“你知道多少?”他突然冒出話來。
“確實很少。”塔彭絲回答,她很高興注意到,惠廷頓的擔心在增加而不是減輕。
吹噓她知道很多可能引起他心中的疑慮。
“無論如何,”惠廷頓低聲吼叫,“你瞭解夠多的,走進這兒,就會脫口說出那個
名字。”
“它可能是我自己的名字,”塔彭絲指出。
“可能的,是不是,有兩個女孩都同名同姓?”
“或者我可能只是偶然想起這個名字。”塔彭絲往下說,她為實實在在的成功而陶
醉。
惠廷領先生的拳頭嘭的一下捶在寫字桌上。
“別再騙人!你知道多少?你想要多少?”
最後五個字強烈地激起塔彭絲的想象,尤其是第一天淡淡的一頓早餐和小圓麵包作
晚餐之後。她跟下的角色是女冒險家而不是充滿冒險的使命,不過她沒有否認它的可能
性。她坐起來,帶著一個完全控制局勢的人的神氣微笑著。
“親愛的惠廷頓先生,”她說,“請讓我們攤牌吧。另外希望不要這麼生氣,你聽
見我昨天說過,我打算靠我自己的聰明才智生活。看來我現在已證明我有一些足以為生
的聰明才智!我承認我瞭解某個姓名,但是或許我的瞭解就此為止。”
“是的——也許不止,”惠廷頓毗牙咧嘴地低聲吼著。
“你堅持對我作錯誤的判斷。”塔彭絲說,接著輕輕地嘆了口氣,“我以前說過一
次,”惠廷頓忿忿地說,“別再騙人,有話直說。你不可能在我面前裝傻。你知道的比
你願意承認的要多得多。”
塔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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