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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努力,我尚無把握,他們對此仍難有信心,難有信念。”
“但是——”
“我知道,他們不停地指手畫腳。但總的來說,公眾輿論偏向政府一邊。他們不會
背道而馳。”
俄國人的手指又在敲打桌子。
“講到點子上了,我的朋友。你們讓我明白了,確實有那麼一份檔案能保證成功。”
“是這樣,如果把那份檔案擺在勞工領導人的面前,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他們會把
檔案刊登出來,向整個英國廣播,會毫不猶豫地宣佈舉行革命。最終政府將徹底垮臺。”
“那麼你還需要什麼?”
“只要檔案。”德國人直截了當地說。
“啊!你沒有得到檔案嗎?但是,你知道檔案在何處?”
“不知道。”
“有人知道檔案在什麼地方嗎?”
“有一個人——也許。我們甚至對這樣的事沒有把握。”
“這個人是誰?”
“一位姑娘。”
湯米屏住了呼吸。
“一位姑娘?”俄國人影視地提高了嗓門,“你門還沒有讓她開口?在俄國,我們
有辦法叫一個女孩開口說話。”
“這件事情況不同。”德國人陰沉地說。
“怎麼不同?”他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往下說:“這位姑娘現在什麼地方?”
“姑娘嗎?”
“對。”
“她在——”
然而湯米再也沒有聽到什麼了。他頭部被重重一擊,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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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塔彭絲開始當傭人
當湯米動身去跟蹤那兩個人時,塔彭絲盡最大努力控制住自己沒有和湯米一塊去。
儘管她盡力自我剋制,她的思考使她感到安慰,因為後來發生的事件證實了她的推理。
毫無疑問,那兩個人是來自二樓的公寓,“麗塔”這個名字提供了微茫的線索,這促使
年輕冒險家再次跟蹤帶走簡·芬恩的那些傢伙。
問題是下一步該做什麼?塔彭絲不願坐失良機。湯米真是忙得不可開交,因為沒有
和他一起去追蹤,塔彭絲不知該做什麼是好。她又折回原路到公寓大樓入口的大廳。這
時管理電梯的一個小男孩住在那裡,他正在擦銅製的配件,勁頭十足地吹著口哨,哼的
是最新的曲子,音調還相當準確。
塔彭絲進來的時候他匆匆地看了一眼。姑娘顯得朝氣勃勃。無論如何,她一直與小
男孩相處得很好。他們之間似乎一下子就形成了合諧的關係。塔彭絲覺得,敵人陣營中
的同盟者,如果可以這麼說的話,不該受到鄙視。
“啊,威廉,”她以醫院裡一大早打招呼的方式高興地說,“擦得很光亮吧?”
男孩咧嘴笑笑作為回答。
“艾伯特,小姐。”他糾正塔彭絲對他的稱呼。
“就算是艾伯特。”塔彭絲說。她匆匆地神秘地四處看看大廳。結果是故意把事情
挑明,這樣艾伯特不會不明白。她向孩子彎下腰降低嗓門說:“我想和你說句話,艾伯
特。”
艾伯特放下手中的活路,嘴微微張開。
“聽著!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塔彭絲以戲劇性的姿勢把大衣左面往後一撩,露出
一枚琺琅的徽章。艾伯特對這種東西完全不可能有什麼瞭解——的確,這對塔彭絲的計
划來說生死攸關,因為談論中的這枚徽章是當地參加訓練的部隊的徽記,最初由會總吏
在戰爭初期發起的。它之所以在塔彭絲的大衣裡是因為一兩天前,她用徽章當作別針把
一些花別在大衣上。不過,塔彭絲眼睛很尖銳,她已留意到艾伯特口袋裡露出來的廉價
的偵探小說,艾伯特兩眼一下子睜得大大的,這就足以說明她的計謀是成功的,魚兒就
要上鉤了。
“美國偵探:“她壓低嗓門說。
艾伯特對此信以為真。
“天啊:“他十分驚訝地喃喃自語。
塔彭絲向他點點頭,擺出一副完全理解的神情。
“知道我在搜尋誰嗎?”她和藹地問著。
艾伯特的兩眼仍舊睜得圓圓的,他喘著粗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