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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嘛。
“紙人讓萍姐拿走了。”
“什麼樣的紙人?”
“就是很粗陋,用白紙剪的。”
“紙人也有很多講究的。。。。。。”曉剛自言自語著。
“紙人是萍姐放到我床上的,她說,這是為了辟邪。”
曉剛沉默了。
“我想,我們應該去找萍姐談談了。”盛平站了起來。
“從常理來看,就算是辟邪,為什麼要跑到小羅的床上去睡,而且給鄰床的你放紙人呢?而且,傳統意義上講,紙人根本不會辟邪,倒有詛咒的意思。。。。。。〃曉剛沉吟著。
“我們現在就去聯絡萍姐。”
一路無話,我望著身邊兩個沉默的人,感覺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但是,我卻也感覺不出有什麼出口,或許一切真的是巧合吧,我是沒什麼事情的,我也相信我不會有什麼事情,同在一個屋簷下,萍姐能對我怎麼樣呢?話雖然這麼說,我仍然不相信這件事情真的和萍姐有很大的聯絡,或許小羅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這麼想著,我們一行人打車奔往萍姐的單位,看來兩個人是真的很急切的想知道萍姐的舉動究竟是何意,路似乎也變長了,怎麼還沒到呢?
第八章 萍姐的解釋
“我們確實昨晚發現雨衣吊在陽臺上,當時我還以為陽臺上有什麼東西。”
萍姐在知道了曉剛和盛平的來意後,一邊整理著資料一邊隨意的說,彷彿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
“至於紙人。。。。。。我確實是希望我們大家安然無恙。”
“那你為什麼要去小羅的床上?”盛平望著萍姐一臉的淡然,貌似很不滿。
“我想她,我就想明天她家人就把她東西都帶走了我以後也見不到她了。”
“。。。。。。“我是徹底無語了,當然,我從見到萍姐到現在都沒有說過話。
“紙人在哪,可以看看嗎?安心說在你那裡。”沉默了一會,曉剛總算吐出了幾個字來。
“我撕了。”萍姐起身拿著整理好的東西往門外走。
“小羅的死目前還在調查中,你不配合的話對你自己沒有好處。”
盛平的警告顯然對萍姐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起,萍姐不屑的笑笑,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
“是嗎。我有不配合嗎?你們問我不還是一五一十的作答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拜託,事情沒調查清楚前你們也收斂些,擾亂我的工作秩序我還可以投訴你們呢。”
萍姐說著走出門去。
“我去倉庫查東西了,隨時可以傳喚我,但是別再拿這些無聊的事情了,還有,”萍姐說著轉身看著我,“你要真的很無聊可以來我這裡打打零工,賺個零花錢花花,整天打扮的和學生似的土不拉幾的有什麼意思,你看現在是什麼時代了!”
這後面一句話顯然是對我說的,我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但是又毫無辦法。
“知道了!等我到了你這個年紀,肯定比你會打扮!”我有些氣急敗壞的損了她一句,沒想到,這句我認為很有殺傷力的話她卻很有抵抗力,望著她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再看看我旁邊兩個人和我一樣語塞的表情,我感覺此行真的是應該考慮後才來。
當我們垂頭喪氣的從萍姐的單位出來後,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冬天將至,天黑的晚,盛平提議出過飯再走,也算是他請客,我也不想一個人回那個冰冷的家,走進鬧哄哄的小飯店,我忽然想到了曉剛的爸爸。
“他已經回家了,他這兩天忙壞了。”
“為什麼不能明天走呢?”
“我說過我還想呆兩天,家裡還有些事情,況且舅舅也很忙。”
“舅舅?他不是你爸爸嗎?”
“我是過繼給他的,其實他是我舅舅。”
“那小羅。。。。。。〃”
“小羅是我舅舅的繼女,我中學的時候我舅媽去世了,後來又娶了個老婆,帶著個女兒。”
“那。。。。。。小羅走了,你現在的舅媽,不難過嗎?那可是她的親女兒。”
“。。。。。。現在舅媽有了個兒子,顧不上我們了。。。。。。”曉剛說著表情凝重了起來。
我感覺很難過,原來小羅的家世是這個樣子的,難怪她一年到頭不見回幾次家,電話也不怎麼打,而且她還能那麼開朗熱情,內心也是個很堅強的人啊。
“好了,說些別的吧,怎麼老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盛平忙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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