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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感覺不想再留戀世間,像是在鼓勵我勇敢的逃離這個塵世去尋求解脫,又像是在唱著一首悲情的輓歌。
“我現在終於明白。。。。。。我不是不敢不想開窗,而是。。。。。。我沒有勇氣接受你的離去。。。。。。”我拿起手中的方巾,淚水浸溼了鮮紅的布料,像是被血染過一般,我無力的跪在窗簾前,那一瞬間,那種無助的感覺又一次湧上心頭,似乎很久之前,我真的曾經也有過這種感覺,或許,在我的腦海裡,真的有一段記憶被抹去了,所以現在也只是能體會到當時的那種心情,卻無法回憶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在還是沒有被自己確定之前,是無論如何都不敢下結論的啊,就像現在面對著窗外的那個人,我依舊是這麼想的,我不清楚這個敲打窗戶的動作,是在向我告別還是安慰!這也是我不敢開啟窗簾的緣故吧,因為我真的很怕,像我想的那個樣子!
我的思緒一瞬間混亂了一樣,我除了流淚,什麼感覺都沒有,這個夜晚註定不平靜,四周的歌聲忽然停止了,我回頭,病房的門已經無聲的開啟了,中年男人站在我面前,依舊是面無表情,旁邊是一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小護士。
“我。。。。。。我剛實習不久。。。。。。抱歉我實在。。。。。。聽到裡面在哭我真不敢進去。。。。。。”
我站了起來,但是剛一站起來又忍不住倒了下去,窗外的嘭嘭聲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中年男子走到我跟前,伸手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動作幅度之大和動作之快讓我不禁吸了口涼氣——好痛。
“不好意思。我女兒有夢遊症。”中年男子連推帶搡的把我丟到床上,護士看到他粗暴的樣子似乎比剛才更害怕了,站在那裡一臉鐵青。
“好了,沒事了,你去忙吧。“中年男子坐到我床邊,抬手拿起我手中那條還攥的緊緊的方巾。
“這幾天都拿好了它,對你有好處。但是不要再沾上什麼東西,這不是紙巾!”
我呆呆的望著他,一時語塞。
中年男子起身走到窗臺上,看看窗外,隨後從窗臺下的一盆花裡挖了兩下,轉身在窗戶上畫著什麼,但是窗戶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今晚外面的東西,是有人想要奪你的命呢。”
中年男人說著又看了下窗外,
“還好你沒有開啟窗簾。”
“你知道嗎?那是攝魂術。你現在心裡還難過嗎?”
“我又不認識你,幹嘛救我,我不覺得我是你女兒。”我冷冷的說,但是心裡面倒是沒再有剛才那種生不如死的絕望感覺了,現在是感覺病房內的熱氣都讓走廊上的涼風帶走了一般,身體有點冷,但是頭腦確實清醒了不少,我舒了口氣,擦擦臉上的淚痕,回想剛才自己的模樣,還真的很像是在夢遊,好吧,這麼多年沒什麼病,現在一下子收穫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病種。
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走到我身邊,給我網上蓋了蓋被子。
“你放心,最近大家都很好,也不會有事。”中年男子輕輕的說,那一刻,我忽然感覺到他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我不由得驚訝的睜大眼睛,直至他看著我閉上了眼睛,我依舊在想著剛才的擔憂,難道說,他真的有辦法?還是說,我是被攝魂術迷惑了靈魂,無法自拔?
第二十五章 彼岸花
清晨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睛,臉上乾乾的,全是昨晚的淚痕吧。我坐起來——七點一刻。
我揉揉頭,看看窗簾,潔白如初,絲毫沒有什麼異樣,最近的我,像是一直生活在夢中一樣。
門開了,走進來的是我最近這幾天才認識的“父親”。
“快點去洗漱吧,吃點東西,等下還要出門,而且這個病房我要整理下。”
“嗯?”我愣了一下,起身,看著小床頭櫃上擺著包子油條早餐,還滿豐盛的。說實話,雖然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多,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真的是從來沒有這麼多伺候過我;家裡有人燒飯,上下班有人接送,現在連早餐都不用自己買了。我苦笑著拖拉著拖鞋拿著洗漱用品向門旁的洗手間走,一出門,迎面碰上了盛平,他今天的精神非常飽滿,看到我這邋遢的樣子,卻驚慌的大叫了起來:
“你這小丫頭怎麼不多穿點衣服?涼著了怎麼辦?”
“不可能,我很少感冒發燒的,我體質很好。”我歪頭看著盛平大驚小怪的樣子,搖搖頭。
“不行不行,一定要穿上衣服。”盛平嘮叨著順手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到我身上,好溫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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