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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變的莫測起來,好一會才道:“不行,那種場面不是你能看的。”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氣結地瞪著他離開的背影,心思一轉,跺腳便跟了出去。
躲在帳後偷偷看著凌奕進了不遠處一個營帳,我這才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這時候夜已深,除了外圍巡邏的武士,營地裡沒有一個人,錦娘和若薇他們一個帳,這時也該早已睡下了。
我偷偷摸到那營帳外,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可偷窺的地方,只好將耳朵貼到帳壁上,仔細凝聽。
沒有傳來預想中的拷打和慘叫聲,只聽凌奕的聲音傳來:“想好了嗎,說吧。”
一聲輕蔑的冷哼聲傳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漢子發出的。
凌奕輕笑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只聽剛才那個來稟報的武士答道:“已經找好了,在竹簍裡。”
什麼東西在竹簍裡?我正納悶,就聽凌奕戲謔道:“想你該是條漢子,如果我是你,受刑還不如一死,來試試這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吱吱”亂叫,我一寒,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竟然是——老鼠。
“你想做什麼?”那男子駭然的聲音傳來。
凌奕輕笑起來,“你招不招?”
又是“吱吱”的叫聲,我汗毛倒豎地想象著一隻老鼠被裡面誰抓在手裡的情形,一陣噁心。
那漢子硬著嗓子道:“我本只是個農夫,有什麼好招的。”聲音裡卻明顯多了幾分畏縮。
旁邊的武士冷然道:“還不想承認,你右手虎口全是繭子,一看便只是習武之人,難道你平時握鋤頭,只用右手的嗎?”
凌奕冷笑道:“不用跟他廢話了,拉他起來。”
裡面傳來掙扎的怒喝聲,我愕然呆在那裡,想不明白他們究竟要怎樣讓他招供。
一陣細瑣的響動後,只聽那漢子顫抖著聲音道:“你們想幹什麼?”
凌奕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接著吩咐周圍的武士:“脫掉他的褲子,放進去吧。”
接著老鼠掙扎的吱吱聲和那漢子的尖叫同時傳來,我打了個寒戰,隱約明白了他們的逼供方式。
“凌奕你好歹毒。”那漢子淒厲的慘叫道。
“哦。”凌奕好整以暇地笑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叫凌奕,你不是農夫嗎?”
那漢子頓時噤聲,卻仍忍不住慘哼出聲。
只聽凌奕柔聲道:“乖乖地說吧,你招供了,說不定我會放了你。”
一旁的武士沉聲道:“這荒郊野外的田鼠,可是多日未吃東西了,我專門選了那種餓得眼發紅的伺候你,你想好吧。”
凌奕笑道:“你得快點決定,不然你那傳宗接代的命根子被吃光了,即便放了你,也沒多大活頭了。”
冷汗從我脊背上滑了下來,這種拷問方式,太變態了!聽著他們在裡面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忍不住一陣反感。
那漢子又慘叫了一聲,呻吟道:“快拿出來,小人招供了,我是赤鷹莊派來的。”
“說吧。”凌奕冷冷道。估計是讓人將那田鼠拿走了。接下來那漢子用了最快的速度將他所知的一一招供。
原來他果然是赤鷹莊派出來的,不過他只是個外圍的小人物,這次跟蹤我們的任務,是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包括行程,還有每天紮營的時間,紮營時所選擇的地形,將這些一一彙報上去後,待上頭再做部署。當凌奕問起他聯絡人是誰,他卻答不知,只道是上面安排了人定期和他聯絡,並且每跟蹤一段,便會換人。
待再問不出什麼了以後,凌奕吩咐將他綁好。看樣子是問完了,我回過神來,忙一路小跑回了營帳,也顧不上去弄清凌奕究竟會怎麼處理那個人。
我剛在地塌邊坐下,便見凌奕一掀帳進來了。忙亂中,我甚至來不及調整自己的表情。深呼吸了一口,我瞪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倒是一臉平靜,淡然道:“你都聽見了。”
我一愕,不由心裡暗罵自己笨,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我在外面偷聽,我還鬼鬼祟祟地。不過我卻鬆了口氣,反正他知道了,我就直接問吧。
“你可真夠毒的。”我撇嘴道。
“毒?這叫毒嗎?”凌奕揚了揚眉,竟然笑起來“算是吧,如果不這樣,怎能問出結果來。”
“你不是有實言香嗎?給他聞一下不就好了,犯得著用這種方法?”我憤憤地看著他。
“你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