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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兩人合力將凌奕搬上床,錦娘扯過被子給他蓋上,又匆匆去了書房。
我坐在床頭看著他的睡顏,只有在夢中,才不會見到他平時緊蹙的雙眉,也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嘴角輕輕勾起。想起他今夜說的話,我搖搖頭,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顧清影並不愛他,他們雖然成親,但是得到她的人,卻得不到她的心,如今,他連她的人都得不到了。這個男人,也是個可憐的人吧。
錦娘在窗外輕聲喚我,我看了熟睡的凌奕一眼,滅了燈,轉身朝書房行去。
書房的桌案上點了一團溫馨的燭火,右側牆角的軟榻上,錦娘從新換上了被褥,我點點頭道:“錦娘你去休息吧,我想獨自坐會兒。”
錦娘也沒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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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本章該是昨晚更新的,但是因為個別情節。。。。很難把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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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我原本是個男人
更新時間:2009…7…9 18:12:24 本章字數:3545
一場小變故,竟讓我本來疲憊的身體全無睡意,我從書架上隨意抽出一本書,坐到書桌前去,卻意外的發現桌上有一副畫,薄薄的宣紙鋪在桌上,還未裝裱,一看便知是最近才畫的。
畫面非常素雅,明顯是用寫意的手法,畫的卻不是寫意最常見的山水,而是仕女圖,簡單的筆畫便將一個女子的身形勾勒紙上,沒有工筆的細膩逼真,氣度神韻卻讓我一看便知是誰,畫中女子倚欄踏徑,含嬌欲語,楚楚待憐,讓人一見便有擁之入懷的衝動,畫中背景是遠山幽林,清溪草廬,隱隱透著作畫者“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幽遠情懷。
“含笑抱得美人歸,幽居山林作隱士,”這便是凌奕的夢想麼?我搖頭輕嘆,那為何還要建這芙蓉堡?還要種植那萬惡的阿芙蓉?而且,他明知顧清影並不愛他,為何要強求?難道,顧清影難道是自殺的?
我心頭一驚,急忙檢查自己,轉而又搖頭微嘲,清醒過來的時候,我並未發現自己有何不妥。難道她是服毒?但為何要選擇在新婚之夜,用這樣慘烈的方式?即便是她不願嫁他,也不用等到千里迢迢到了這芙蓉堡,選擇在洞房花燭那一刻毀滅自己吧?我又搖頭否定了自己,兩個親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成親的那夜死在他面前,毀滅自己的同時,也毀滅另一個人。還有,這世上有什麼毒能讓一個人魂飛魄散呢?
腦中一片混亂,不知不覺間天際已泛起魚肚白,燈罩中的燭火輕閃了兩下,燭光暗淡下來,白天的勞累,再加整夜未睡,睏意上湧,竟不知不覺地伏在案上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好沉,隱約做了很多夢,卻怎麼都記不起來,睜開眼,眼前竟然是熟悉的紗簾,身上的絲被帶著淡淡的陌生的味道,外面天色大明,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我翻身坐起,一片茫然地看著周圍的環境。
猛然記起昨夜的事,我不是在書房麼,怎麼又回到了這房間?難道是做夢?再看身上,還好好地穿著昨夜的睡衣,手肘和肩部還隱隱作痛,我不是在做夢。
我起身的響動驚動了外面的人,錦娘掀起內室的絲簾進來,默默看了我一眼,低聲道:“小姐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
我納悶地看著她:“錦娘,我不是在書房麼?”
錦娘微微一頓,眼神有些複雜,半晌才輕聲道:“是堡主,他今早見你在書桌邊睡著了,將你抱了過來,他吩咐我們別吵醒你。”
“哦,”我愣了愣,那他知道我看了他的畫?一絲偷窺了別人隱私的窘意湧上來,我連忙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錦娘將手中洗漱用品放到窗前架子上道:“已經過了午時。”
“那他們已經走了?”我鬆了一口氣。
“是。”錦娘明白我是指地誰。走上來看著我:“堡主說你昨晚摔了一跤。有沒有什麼不妥?”
我愕住。他昨晚不是醉了嗎?怎麼知道我摔了。難道是借酒裝瘋?我有些惱怒。如果他是借酒裝瘋。故意將我當做顧清影。那就實在是不可原諒。
“該死!”我憤憤地低罵。抬頭看道錦娘疑惑地眼神。這才回過神。挽起右臂地袖子一看。手肘一片淤青。
錦娘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個精緻地小瓷瓶。也不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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