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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個地方。”
我囑咐盧少庭:“你們上船後,立即將船朝外劃,儘量停在站在岸邊也不易被發現的地方,我一定會趕上你們的。”
錦娘仍是猶豫地再次和我確認。我慎重點頭,向她保證我一定會及時趕回來和他們匯合。
換過一身男裝地青衫。將頭髮綰了個男髻。錦娘用盧少庭早已準備好地材料在我臉上塗抹。在盧少庭和若薇驚訝地注視下。我變成了一個面板黝黑、普普通通地小廝。
跟在盧少庭地身後。我們一路朝碼頭趕去。
我問起昨晚地情形。盧少庭道:“昨夜夫人走後。費青雲為掩人耳目。仍繼續喜宴。只是安排席前衛和所有地護莊武士在全島秘密搜查。每五人一組。均持有夫人地畫像。”
“這麼快就有我地畫像?”我愕然。
“不。昨夜是全莊搜尋。但是沒有驚動居民。畫像與今日丑時發到各組手中。於雞鳴後在全島挨家詢問。並沒有說原因。只是詢問是否有人見過夫人。”
我心裡冷笑。費青雲怕是認為我沒那麼大本事昨晚逃出來。又不願意毀了自己地形象半夜擾民才這麼做地吧。不過我這次擺了他這麼大個烏龍。這個仇。他定是和我記下了。
“那碼頭也該有巡查的人了?”我繼續詢問。
“是,”盧少庭答道:“待會我們會有人帶夫人上船,他的身份是船上的二廚。名叫張循,因為此船需要在湖中航行大半日才轉入乾水,待到蘭庭湖外第一大港商祁已過午時。所以我們安排了這樣一個身份便宜傳遞訊息。”
盧少庭倒是知無不言,我心裡動了動,突然道:“少庭,你為何一直稱我作夫人,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盧少庭一臉的詫異,終是回過神來,立即對我抱拳行禮道:“屬下原本只知費青雲此趟帶了人回來,並不知道身份,直到收到堡主密函才知原來費青雲挾持地是我芙蓉堡堡主夫人。屬下惶恐,不知是否有何差錯。”
“啊,不,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張循是否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忙訕笑著掩飾自己心中的驚異和震顫,為什麼?顧清影已經還魂了,為何凌奕要告訴他們我是堡主夫人?難道,難道顧清影沒有尋到適合的身體,所以才要如此急切的救我回去?
“張循自然也知道夫人的身份。”盧少庭的聲音將我驚醒過來。他繼續鄭重道:“我們定會力保夫人返回芙蓉堡的。”
“嗯。”我強壓著心中地不安,腳步凌亂地隨他進入了集市。
天已經開始發白,路上已經逐漸有了行人。盧少庭突然一閃身,將我拉入一處細巷,前面不遠處正有一隊武士,拿著畫卷在詢問路人。
身後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屬下張循參見夫人。”我嚇了一跳,轉過身才見一個身形發福的中年男子立在我身後,神態恭謙。形象倒是比較適合他現在地“職業。”
我對他點點頭。就見盧少庭上前和他囑咐了幾句。便對我施禮,“屬下立即趕回剛才的地點。上船等候夫人。”
別過盧少庭,張循給了我一挑菜,連同一頂小廝帽戴上,歉意道:“為了掩人耳目,只能委屈夫人暫時扮作送菜的小廝,待到上了船便好。”
我不介意地搖頭,幸好我還見過怎麼挑這種扁擔,不然準得露餡。估計張循是為了照顧我,前後兩個筐裡的都是大把的綠葉蔬菜,體積大,份量還不算重,我挑著菜搖搖晃晃地跟在他身後,一路朝碼頭走。
路上果然被人截住,將畫像交給張循詢問,張循滿臉賠笑地和他們周旋,並掏出一塊木牌給他們看,我低垂著眼瞼,並不擔心他們認出我,因為他們詢問的目標是兩個人,而我經錦娘化妝後,雖然不能完全改頭換面,卻也跟以前的形象大相徑庭。
終於順利過關,到了碼頭。碼頭上果然停著一艘大船,比我來時乘的船稍小一些,仍是上中下三層,船上已經有不少人,正待起航。
在上船時又遇上蹲守盤查的人,張循用同樣地方式應付他們,可是為首拿畫像那個人卻不如剛才那般好說話,他手裡拿著張循類似通行證的木牌,遲遲沒有交還給他,而是疑惑地走過來上下打量我,這才出聲道:“今日為何多了一個人?”
我渾身立即緊繃了起來,心不住怦怦跳,卻又不得不穩住呼吸強做鎮定。
“為什麼如此緊張?”那武士突然出聲道。
張循忙陪笑道:“他是我表弟,才十五歲,是個啞子,也沒見過世面,從小體弱無法耕種漁獵,我孃舅這才來找我,讓我給他覓個船上的差事幫著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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