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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他的著急的呼喚,那呼喚由遠及近,我知道,我知道他追出來了,腦子裡混亂一片。腳步不停地朝潭邊奔去
“寧夕”他的聲音近在咫尺,我已經感覺到他的體溫和探過來拉我的大手。不要,混亂中只有這個念頭,腳下踩著水花,潭水已經沒到了小腿,我再不猶豫,飛身往前一撲,便鑽入了潭水中
幽暗地潭水瞬時將我包裹,冰涼的液體溫柔地浸潤著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這裡才是我的歸宿,好安靜,好安靜,頭髮散開來,遮擋了我的視線,黑暗中,我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靜靜的漂浮在水中,隨著水流緩緩沉浮。剛才還激烈跳動地心逐漸平靜下來。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方寧夕。你怎麼了?
還沒等我想明白。一雙大手抓住了我。接著便被擁入一個有力地懷抱。我下意識地掙扎。卻被他緊緊擁住。隨著他地划動。“譁”冒出了水面。
“你怎麼下來了!”心裡一慌。唇便被他堵住。他強硬地吻住我地唇。我不能讓自己再這樣沉溺下去了。我被動地咬緊牙。不讓他地舌侵入。可他卻霸道地吮吸著我地唇。強硬地撬開我地齒。舌根被他纏住。如烈火般撲面而來地狂熱。似乎要將我啃噬殆盡。
我被他瘋狂地舉動嚇到。慌亂間抬手觸到了他肩上綁著布條。心立即被揪起。連忙猛推他。凌奕。你怎麼這麼衝動。你地傷。你還沒有退燒。怎麼就跟著下來了。可是怎麼都推不開他。我地身體被他禁錮在懷中。彷彿要被他揉進身體裡。心裡一軟。我放棄了掙扎。默默地任他吻我。等待他自己平靜下來。
他感覺到我慢慢地平靜。唇舌也漸漸變得溫柔。舌尖慢慢舔舐著我地唇。終於緩緩離開。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我聽著他急促地喘息和劇烈地心跳。慢慢抬手撫過他地臉。“我們上去吧。”
“上去以後你還聽我說嗎?”他突然如一個任性地孩子。倔強地盯著我。
“嗯。”我順從地點頭。
他這才鬆開左手,另一隻手卻怕我跑掉似的,死死握住我的手腕,我隨著他一起划水上岸,看他赤裸地上身,綁著傷口地布條再次浸透,心裡顫了顫,哪知他左腳剛邁出去,卻如脫力一般,一個趔趄跌便朝地上倒。
“凌奕,”我驚慌地抱住他的腰,才沒讓他摔到地上,入懷卻是滿身地滾燙。我懊惱得幾乎想掐死自己,卻不得不先鎮靜下來,跌跌撞撞地扶著他往回走。
好不容易將他扶到石床上躺下,剛想轉身去拿了乾衣給他換,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寧夕,”他低低的喚道,臉色紅得不正常,緊蹙的眉峰下,原本清透的眸子變得混沌迷茫,那箍在我腕的手如鐵箍,可我怎麼都掰不開。
我懊惱的幾乎要哭出來,不管怎樣,不管怎樣我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賭氣,是,我猶豫、我擔心、我患得患失,甚至說當初凌奕所表現出來對顧清影的深情造成了我如今的敏感和自卑,可是我都不該在這個時候賭氣。這不是我,這不是原來的方寧夕!
我強壓下心底的懊喪,深吸了一口氣,在他耳邊柔聲道:“我在這裡,凌奕,我在這裡,放開我,我給你換藥”
看他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緊蹙的眉卻慢慢鬆開,我用自己冰涼的右手貼住他的臉,他箍著我左腕的手力道漸失,慢慢陷入了昏睡。
接下來的整天,凌奕都在高燒的昏迷中度過,他肩頭的傷又再次發炎化膿,不停地幫他吸掉膿液,再換藥,如此反覆卻始終沒有退燒,金瘡藥也消耗殆盡了。
我又擰了一塊溼布搭在他額頭,心中的焦慮越來越甚,他已經這樣高燒了一天一夜了,這整夜我一直不停地用布浸了水給他降溫,可絲毫沒有退燒的跡象,如此下去可怎麼辦?我急得在石屋中來回踱步,卻一腳踢到了那個藥簍。
依稀記得那大夫說過,這個什麼“茅莓”有很多作用,可搗爛了敷外傷,好像還可以煎水,不知道能不能退燒,他這種情況能吃嗎?可是我已經找不到別的辦法,翻了翻藥簍,好像量還不少,只能試試了。
我將茅洗淨搗爛,那怪異刺激地氣味燻得我直掉淚,給他身上重新換了藥,又用瓦罐煎了一大碗味道讓我幾欲作嘔的藥汁出來,可是端到他唇邊,我又猶豫了要是這藥有副作用,怎麼辦?
我猶豫地看著他的睡顏,給不給他喝?杜神醫說過,藥即是毒,毒即是藥,用對了是藥,用錯了是毒,那,那究竟能吃嗎?可惜我現在沒發燒,沒法先試試啊。不管了,如果我喝了沒什麼特別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