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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嚐我這家鄉一絕,特色小吃“涼蝦”。”
“涼蝦?”那男子好奇地掃了我一眼,注意力仍回到涼蝦上,點頭道:“確實很像河裡的小蝦。”
我立馬手腳麻利地盛了一碗給他,一臉期待的捧上去:“爺,嚐嚐吧,我這涼蝦可是用上等大米制漿煮熟,用漏勺漏入涼水盆中而成。因頭大尾細形似蝦,故此得名。用它配入紅糖水,是夏季解渴佳品,香甜軟嫩,入口冰涼,清熱解暑,包您喝了一碗,還想第二碗”
我差點要吹上天去了,巴不得他喝上一碗,然後再順手賞我個把碎銀子,咳,咳,我可沒想訛他,不過像他們這種公子闊少,出手該不會個把個銅板那樣小氣吧。
看他的樣子,估計確實是走渴了,白皙的俊臉微微泛紅,見我一臉的熱切的期待,他倒是毫不猶豫地將碗接了過去,動作優雅,接著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碗放到唇邊,輕抿了一口。
我緊張地瞧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倒不是對自己這涼蝦手藝沒信心,放在前世,我老家可是人人都會做涼蝦,就怕他大少爺萬一有什麼異於常人的飲食喜好,我可就栽了!
只見他忽然瞥了我一眼,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接著一仰頭,痛快地將那碗涼蝦喝了下去。接著放下碗,意猶未盡地咂著嘴,朗聲笑起來:“甘甜可口。清爽軟滑,果真不是凡物,小兄弟,再來一碗。”
“好嘞!”我立即眉開眼笑,忙不迭地又盛了一碗給他。我說吧,終於有人識貨了。也不枉費我辛苦一場!
兩碗涼蝦下去,這男人也隨意起來,徑直轉到我這攤位後面,我連忙抓起剛才坐著打盹的小馬紮送了上去,一邊殷勤道:“爺,您來這兒坐,樹下涼快,我這兒有芭蕉葉,您先當扇使著。嘿,要不我給您扇!”
我一邊討好的給他扇著風,一邊心頭喜翻了天。終於是開張啦,看他那樣兒,怎麼也得多賞我點兒吧!
這男人很理所當然地接受了我地服務。一邊笑道:“小兄弟。你這涼飲為何稱做涼蝦。可有典故?”
“爺。您可真是有眼光。”我一嘴順溜地滔滔不覺起來:“話說很久以前啊。一條大河邊居住著一戶彭氏母子。一年冬天。大雪紛飛。年邁地母親病了。很想吃一口河邊地小蝦。兒子聽後便冒著嚴寒來到河邊。想給母親撈蝦。到河邊才發現。河面早已結冰。不管他怎麼用力也敲不開冰面。心急之下他索性解開衣衫。躺在冰面上用身體融化冰面。沒多久。他昏過了去。在夢裡。一個白鬍子老者對他說:你不是要蝦嗎?我教你然後小夥子呼地醒來。飛奔回家按老人地方法做好小蝦。一口一口喂母親喝下。母親奇蹟般甦醒過來。後來。小蝦製作方法在民間流傳開來。人們稱之彭桂花涼蝦或孝子涼蝦”。
其實哪有什麼“臥冰求蝦”地典故。不過是為了哄這個大主顧。順手將我以前聽過地“臥冰求魚”故事改編了一下。
“哦。果真是有典故。還是如此德孝兼備。以敬後世。好。有意思。有意思!”那男子欣然讚道。
看他一臉興致勃勃地神情。我繼續賣乖道:“爺。您可是不知道。在我老家啊。人人都會做涼蝦。一到了夏天。家家戶戶做涼蝦。招待往來過客。通常是將湯湯水水齊了碗邊。滿滿地一碗端在手上。食客得先喝一大口才不至於將湯水弄到身上。也算是對製作手藝地讚賞。爺您剛才連喝兩碗。在我們那兒啊。算是勉強看得起製作者地手藝了。一般啊。要表示衷心地讚賞。還得再幹三碗才行。”
“好!”那男子欣然微笑起來:“那就再來三碗!”
我心裡抽了抽,不敢笑出來,我這可是在拿勸酒地功夫在勸你喝涼蝦啊!我邊想,一邊麻利地給他又盛上一碗。
“再來一碗。”
“好嘞!”
“不錯,再來。”
“來了,來了”
“小兄弟,繼續滿上。”
“嗯,好”
我目瞪口呆地瞪著他,我的天!他有多大胃啊,竟然喝了,喝了十六碗?
剛才還頂在頭頂的太陽,此時已經打斜,我看著眼前這大胃的美男,一時醒不過神來,真是厲害啊,如果他這海量用去喝啤酒,那得喝翻多少人啊?先別說酒量,就說喝了這麼多,待了這麼久,都不用去上廁所的功夫,我就佩服得五體投地。
咳,我都在想什麼呢?我窘了窘,看著他有些泛紅的臉又恢復了白皙,額上的汗也消失無蹤,我繼續在一旁給他扇著樹葉,估摸著該怎麼問他付錢。
這時,他輕鬆地站了起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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