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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想要離開凌奕的腿,可門外的人已經等不及,“嘭”地一聲推門進來,可我的腰仍被箍地緊緊地,凌奕似乎根本沒有放開我的打算。
“誒,我說嘛,大白天的關著門又沒有聲音。”門開之後,阿龍卻沒有進來,彷彿早在意料之中似的,斜斜倚在門邊,眸子裡帶著不滿的嘲弄。
我又羞又,愣在那裡說不出話。
“你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凌奕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將我禁錮著,聲音帶著寒意,卻目不斜視。
“我在外面敲門足有一盞茶的功夫,誰知道她在裡面是不是被迫害了?”阿龍滿不在乎地跨進來,懶洋洋地坐到我們對面,斜眼睨著我們。
這,這算個什麼名堂?我尷尬地手足無措,唯一能做的就是從凌奕懷裡掙扎出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氣息還沒有喘勻,指著阿龍道:“你。你不是在診病麼?神醫呢?”
“神醫不就在門外。”阿龍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以為就我一個人在門口等嗎?”
天!我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想要找個洞鑽進去。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遇到地最地事情。那剛才我們地對話。他們都聽了多少去?
“請神醫進來吧。”凌奕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坦然開口。
阿龍又掃了我一眼。這才把視線投向開啟地門洞。“別尷尬啦。你們都進來吧。”
門外這才有人輕咳一聲。似在掩飾尷尬。接著杜納海和若薇齊齊跨了進來。一個面無表情。一個小心謹慎。臉上還帶了點微紅。
這個時候即便是再無地自容。我也不能繼續下去。微微掃了一眼那兩個隱約帶著火藥味地男人。我深吸了幾口氣。我又沒做什麼偷雞摸狗打家劫舍見不得人地事情。我什麼?這個時候該地是那些偷聽地人!
我突然暗自佩服自己的鎮定能力,臉上也換了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起身相迎。
杜納海對凌奕行了一禮,這才施施然的坐下,
“回稟堡主,屬下已經為這位公子診斷過,他的這種失憶狀況屬於是中毒。”
“什麼?”屋裡有三個人同時出聲。分別是我、若薇、阿龍。屋裡地氣氛立即有了變化,所有人似乎都從剛才的尷尬中進入了一種意外的吃驚狀態。
凌奕的眉也蹙起來,他帶著深思地看了阿龍一眼,略一點頭,“知道了。”
“中的什麼毒?可是有生命危險?”我急急地脫口而出。
阿龍轉過頭看了我一眼,那神情似乎在說,原來你還記得關心一下我啊?我沒時間計較他的表情,只是急切的看著杜納海,等他繼續下文。
神醫略一點頭。神情嚴肅而又專業,“這種毒很少見,因為它的原料只出產於未辰國北面的極寒之地,名為堊嵩尾花此花數十年才開花一次,卻不是每次開花都會結果,它結出地果實經過研磨榨出汁液,混合十餘種藥物,才能製成此毒,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情況得到一本古本。其中簡單地提到過。但製作方法失傳已久,卻沒料到世上竟真有這種毒。”
“中了這樣的毒會怎麼樣?”凌奕淡淡問出了我們所有人地問題。
“中此毒之人和常人無異。但它會對人的心智產生干擾,在某種刻意的誘導之下,中毒者會產生各種幻視和幻聽,並把它們當做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在經過長時間的幻視幻聽後,中毒者會表面看起來很正常,但整個人的神智會進入另一種狀態,包括性格大變,甚至有悖常理。”
“怎麼個有悖常理法?”我看了看阿龍,心裡狐疑,他的行為好像是有點違背常理。
杜神醫看到了我的眼神,微微搖頭,“他這個不算有悖常理,至於怎麼違背常理,那就要看下毒的人怎麼引導了。”
“意思就是,下毒地人可以控制中毒者?”凌奕一語點中要害。
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我心裡冒起奇怪的情緒,突然恍然,這和那個什麼大法不是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是看阿龍的樣子,不像是被人控制了啊?況且他若是被控制,又怎麼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郊外,還跟我們來了這裡,那下毒的人不是白費功夫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問道:“那這毒可能解?”
杜神醫微微一笑,既沒點頭也沒搖頭“要解毒,需先知道它的施毒方法,這個毒製成後異味強烈,無法一次性下毒,除非是給被施毒者強行吞服,”神醫說著看了阿龍一眼,“但這位公子不是這種情況。”
阿龍此時雙眉輕蹙,從沒有過的凝重神情浮現在他臉上,卻沒有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