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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紅,忙道:“清影不勝酒力,便在一旁觀陣好了,紅姐姐莫要笑話清影。”
凌奕看了我一眼,這才柔聲道:“是,清影向來不擅飲酒,今日已喝兩杯,就不加入遊戲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裡有點彆扭,但想想又覺得是自己有問題,無事吃什麼醋啊!正在自我批評,一旁地阿龍附耳過來,“看人家多體貼。”
我在桌下踢了他一腳,根本不理他,換了副笑容對大叫道:“夫人不勝酒力我們便不勉強,不過這法子還真得換一個。”
眾人自然不會有異議。魯大師這是擼著他的鬍子道:“那我們又玩上次寧夕所創的骰盅遊戲嗎?”
看著凌奕投來詢問的眼神,我對大家嘻嘻笑道:“總玩一個遊戲多沒意思,換個新的吧。”
其實我打的主意是找個快速灌醉大家的辦法,玩骰盅多慢啊,不如直接玩“七八九”反正扔了骰子就喝酒,多直截了當!
胖子立即興致盎然的介面,“寧夕的花樣真多,說來聽聽。”
我忙將遊戲規則解釋了,準備一個大碗,只要一對骰子,從左到右每個人按順序輪流扔,扔到七就往碗裡斟酒,多少隨意;扔到八,就將碗中酒喝一半;扔到九,就將碗中酒全部幹掉;如果扔到一對,那就將扔骰子地順序倒過來往回傳,如果扔到一對六,那就可以隨便點殺,指定誰喝都不許拒絕。
這個遊戲的參與性比玩骰盅還高,喝酒又直接,並且方式新奇,立即便得到了大家的認同。胖子興沖沖地取來早就備在一旁的骰子,遊戲便開始了。
遊戲剛開始時,大家都還挺溫柔地往碗裡添酒,輪到我時,碗中就還不到一小半,我心裡默唸著“扔個七,扔個七。”果然骰子很給我面子的跳出了一個三,一個四。我歡呼一聲,狠狠地將酒添滿,看眾人一臉詫異,我才笑道:“這才是遊戲的精髓嘛,不整整後面的人怎麼過癮!”
然後桌上的氣氛就大不相同了。所有的人都理解了遊戲精髓那就是“整人”,誰扔到九,誰倒黴,不多時,那堆在一旁牆角酒罈就空了好幾個。
都說愛酒地不是喝酒的人,喝酒地不是愛酒的人。這個道理很正確,基本那些酒量好的人,都是在陪客戶拉關係的過程中鍛煉出來的,但並不表示他們就愛酒。但是像魯大師這種愛酒的人,雖然天天要喝上兩杯,但酒量並不好。不一會兒,他就滿臉通紅,說話結巴,趁著紅姑點殺胖子地時候,溜到一旁搖搖晃晃地撫琴去了,就連那琴音都帶了幾分醉意,雖不甚流暢,卻完全符合現在地氣氛。
紅姑此時也是喝得雙頰酡紅,襯上她火紅的衣衫。更添幾分嬌豔,一雙美目眼波流轉,不時瞄向一旁地杜神醫,神態嬌憨,風情萬種,看得我都差點失神。
而本就言語無多的杜神醫,此時更是沉默寡言,他應該是屬於那種越喝越沉悶的人,不過看得出來。呵呵,他也差不多了。
那原本就是眾人點殺物件的胖子吳宗,此時也是興奮得吐詞不清,東倒西歪地挪到凌奕身邊,不停地說,“堡,堡主,咱,咱在酒桌上就是個痛快人。喝酒從不。從不含糊,來。來,我敬你!”結果端著酒杯晃了晃,又稀裡糊塗地隨著樂聲搖擺起來,扔下凌奕在那裡端著酒杯無奈搖頭。
凌奕這時也有了幾分酒意,眼眶微紅,眼神有點迷離,幾次想和我說點什麼,卻總是有人打斷,不是敬酒就是說話,總之他是忙得不亦樂乎。
顧清影和若薇此時已完全淪為給眾人斟酒的服務人員,幾乎也沒人記得她還是堡主夫人了,反正就是迷迷糊糊,斟酒就喝,謝謝都不用說一聲。
我滿意地看著桌上地狀況,自己也有點暈了,只覺得渾身發熱,心跳加速,不過還能保持心眼明亮,在我一旁的阿龍也喝了不少,低著頭,沉默不言,我納悶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嘻嘻笑道:“誒,你的酒量不錯啊,什麼時候練出來地?”
哪知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呃,難道是我判斷失誤?我伸出手在他胳膊上輕輕一推,他竟然晃了晃,仰頭就往後倒去。
我嚇了一大跳,連忙伸手把他扶住,哪知他竟然死沉,身子一歪,就倒入我懷中,頭靠在我的肩上,灼熱的鼻息剛好噴到我耳機,頓時半個身子又麻又軟。
他,他竟然睡著了!我這才發現他滿臉酡紅,雙眉緊閉,此時靠在我肩上,竟然蹭了蹭,挪了個舒服的位置,就一動不動了。
我立即哭笑不得,這個人,上次喝酒的時候好像酒量很好嘛,怎麼這麼快就醉成這個樣子。不過想起來,那次喝酒,好像是我喝得比較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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