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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演戲啊,不明白的人一定會感動於眼前這幅君臣和睦的畫面,可我只能輕嘲的搖頭。
懶得再看他們演戲,我放下窗簾,靠回車壁,就聽若薇在一旁道:“姐姐,如今咱們怎麼辦?不會,跟他們進宮吧?”
“不會。”我淡淡一笑,怎麼可能進宮呢?顧清影想藏我還來不及呢。不過她卻告訴了司徒奉我的存在。並且轉告我,司徒奉要見見我這個“女兒”。
我告訴顧清影,別想將我送到宰相府裡去,我可不願意天天戴著面具過日子,我只想要一處可以安身的清淨之地。
若薇猶豫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對她笑道:“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你憋也憋不住地。”
她嘆了口氣。終於還是慢吞吞地道:“咱們。就在這京裡留下來了嗎?姐姐你不想回芙蓉堡?”
“回芙蓉堡?”我有片刻地失神。我現在還能回芙蓉堡嗎?整個芙蓉堡都已經被定性為了叛逆。即便是蕭肯放我離開。也不可能讓我回芙蓉堡吧。
在路上地十幾日。我竟然完全沒有去考慮過這個問題。是我自己下意識也知道芙蓉堡回不去了?還是一心在逃避?不去想。便不會記起那個人將我遺忘地事實;不去回憶。就不會思念?
胸口開始憋悶起來。一句話竟然牽得心裡隱隱作痛。離開芙蓉堡二十多天了。他還好嗎?他知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去牟離。而是半途折返了回來。他。會不會擔心?
也許他根本沒有時間想起我吧。我苦笑,如今形勢如此緊急,邊關戰事一觸即發,芙蓉堡已經被定了性,那堡中往日悠閒清淡的日子應該是早已經不復存在,也許所有的人都正如臨大敵,他又怎麼可能有時間來想起我。
我鬱悶得有些痛恨自己,為什麼那晚要偷偷溜出去,如果不溜出去,就不會被褚雋明抓住;如果不是我,他便不會被要挾,不會陷入這種兩難的境界,不會被逼到表明立場。
若薇見我面色發白,急急道:“對不起,姐姐,我不該提起的,你被多想啊。”
我一怔回神,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咱們暫時不能回去了,芙蓉堡現在風雨飄搖,我們回去,只會給他們平添負累。”
“啊!”若薇大驚,“怎麼會這樣,那,那,那”
她激動得連說了三個“那”,卻最終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我見她神色有異,又不像是純粹的吃驚,心裡奇怪追問,可是她卻怎麼都不肯再說了,但接下來,臉色卻一直沉沉鬱鬱,似乎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疑惑的觀察了她好久,她卻慢慢的有恢復了面色,似乎什麼都不曾發生過,東拉西扯的開始說起要給孩子做小衣服的事。
我淡淡的笑著,也許是我多心了,神思被她的話吸引了過去,心裡開始憧憬著親手為孩子做衣服鞋襪的情形,在如同催眠般的輕微搖晃著,擋不住身體的倦意,慢慢又睡了過去。
被若薇推醒的時候,已近黃昏了,車馬已經停了下來。下了車一看,眼前是一幢巨大的宅子,一眼看過去屋宇重重,卻不像一般的大宅院彩色琉璃的磚瓦作裝飾,雖然佔地極廣,青磚灰瓦看起來卻異常低調,彷彿書香門第般的清幽。
“這是什麼地方?”我詫異的問。
“我也不知道。”若薇搖頭,指著一旁人道:“是他將我們帶過來的。”
我轉過頭,這才發現是幾日來跟在顧清影身旁的小太監。對他笑了笑,還沒說話,他便已經上前,對我行禮道:“回夫人,這是皇上讓貴德安排的地方,說是夫人以後便可將這裡當做是自己的家,請夫人在這裡好生休息。”
是蕭安排的?我抬起頭四處打量,由於以前曾和錦娘若薇來過京城,我一眼便看到遠處金碧輝煌,殿閣層層的建築群——岐國皇宮。
沒再深究,我對他點頭道了謝,便跟隨他引領進了這宅子。
進了大門後的主建築物一如外面看到的低調卻不失精緻,大片的灰磚牆,屋頂是黑色琉璃瓦綠色的剪邊,簷下是青綠的彩畫,支柱和隔扇欄杆都不施採繪而露出木材原色,柱上聯亦以硬木製作,溫文爾雅,幽靜古樸,很有些鬧中取靜的意味。
蕭倒是有心了。我在心裡微微遺憾,在這時空我沒有幾個朋友,但每一個都對我極好,可惟獨這個朋友,讓我有些擔當不起,為什麼他會是一國之君呢,他的身份,就註定了他和身邊的人永遠都會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
明天藍瑟要送爺爺奶奶回老家,計劃的是當天趕回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家,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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