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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血液彷彿都凝固到了一起。我無力地抬了抬手指。一陣疲乏困頓地感覺襲來。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噩夢還沒醒?
一聲輕微地嘆息傳來。我心頭一緊。這嘆息。竟然和夢中嘆息地一模一樣!順著嘆息傳來地方向。我緩緩移動眼球。看到地是一雙直直迎上我雙眼地眸子。如深潭般微蕩漣漪地眸子裡。盛滿了濃濃地深情。猶如紅酒。讓我微醺。
我怔怔地看著這雙眸子。良久。眼前一花。頭有些眩暈。閉了閉眼。再看過去。那海樣地深情逐漸隱去。取而代之地是無盡地哀傷。還有一絲疑惑。
我微微詫異,收回目光,開始打量這眸子的主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這,讓我驚異的不是他如刀削般鬼斧神工的臉部線條,不是他緊抿而弧度異常性感地唇,不是他挺直如雕塑的鼻,也不是那斜插入鬢如遠山聚峰的眉,而是他的裝束,一頭漆黑如緞地長髮在頭頂綰成一個髻,髮髻上的絲帶隨著幾縷略帶凌亂的髮絲輕輕的垂在肩際,順著修長而有力度的脖子看下去,是右衽束腰的黑色錦袍,即便是弓身看著我,也能察覺道他異常高大,寬肩,猿臂
這不是我常在電視古裝片中看到的打扮麼?怎麼會如此詭異的出現在我眼前?難道
心頭一道閃電劈過,炸得我冷汗直冒,難道我穿越了?在我看了無數的穿越和反穿越小說後,我也穿越了?回憶起早前身體地疼痛,我滿腦思緒亂得如同一團漿糊。深呼吸了幾口氣,我強迫自己鎮靜下來。
為什麼我會第一反應想到自己是穿越了?而不是在拍戲?我自嘲地笑了笑,在這穿越已經氾濫得如同買張機票去旅行地年代,穿越發生的機率甚至比走在大街上被星探抓去拍戲還高,穿越不挑相貌,不挑身材,不挑氣質,只要是有生命地,阿貓阿狗都能穿。況且眼前這美男不可能是哪部戲的男主角,因為他實在是長得太帥,是那種隨便放到哪部爛劇中都絕對會大紅大紫地型別,如果是明星,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
我突然為自己的無聊感到汗顏,如此狗血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竟然還有心思去分析這些?
我腦子又開始發昏,身體還是僵直無法動彈,讓我無法繼續觀察周圍的環境,我皺起眉,我現在是什麼處境?
或許我驟然青白的臉色,再加變幻莫測的神情,讓眼前用神凝視我的美男蹙起了眉,只見他直起身,一副磁性好聽的聲音道:“平陽真人,是否出了什麼問題,她為何會是這樣的表情?”
資訊來了,我堅守穿越第一法則靜觀其變,默默地拉長了耳朵凝聽。
“回稟堡主,拘魂陣沒有任何差錯,如果有問題,應該是這魂魄和夫人的身體輕微的排異反應,請讓貧道一診便知。”一個蒼老而又熟悉的聲音傳來,語氣不卑不亢。
我微微一愣,這不就是我夢中聽到的那不停唱誦的聲音。原來這屋裡還有別人,什麼魂魄?什麼夫人?什麼拘魂陣?我心裡隱隱生出一絲不安,艱難地轉頭看過去。
原來我正身處一個空曠的大殿裡,而我現在,正躺在這大殿中心的最高處,一個寬大的四方形石臺上,石臺的四周竟然堆滿了立方大小的冰磚,冰磚正幽幽的冒著冷氣,怪不得我覺得這麼冷!再往外。插著一圈黃色的類似經幡的旗幟,旗幟上畫滿了暗紅發黑地詭異符號,難道那是血?我立即忽略掉這個想法,繼續朝外看。
遠遠的站著一個蒼老而佝僂的身影,大殿四壁上幽暗的油燈投射出的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間,讓我看不清他的臉,他身著類似道袍一類的衣衫,但卻絲毫沒有道骨仙風的姿態,就像一堆朽木。如果不是剛才他說過話,我甚至會認為他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軀體。
他抬頭看了站在我身側美男一眼,便一言不發的朝我走來,步履遲緩卻不踉蹌,只見他跨上我身前地冰磚,走到我跟前,一隻手搭上我的手腕,抬起眼來看我。
好冰涼的手。甚至比我快凍僵的身體還要冰,我忍不住打了哆嗦,凝神看他,一張溝壑縱橫的臉。慘白無神的雙眼,瞳孔似沒有焦距,我連忙垂下眼瞼,暗歎片刻間便經歷了從絕美到絕醜的兩張臉。
片刻,他收了手,起身對那美男施禮道:“夫人的身體脈象平和,不浮不沉,和緩有力,毫無任何異狀。請堡主放心。”
看來這穿越已是鐵板釘釘。無可改變了。我不由苦笑,如果這樣地事發生在我沒有離開舅舅家之前。那無疑是對我莫大的救贖,可是在我好不容易讀完了大學。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在我可以自力更生地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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