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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離開。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惹人生厭。
哪知道褚雋明竟不慌不忙道:“不瞞大嫂。自從我們離芙蓉堡地那晚施離魂術失敗後。清影便一直昏迷不醒。而大哥也拒絕將清影留下。但清影畢竟是我義妹。我擔心清影會有什麼意外。所以將她一併帶回牟離。請大巫師為她治療。”
“什麼?她一直昏迷不醒?”難道說顧清影自那晚開始就一直是在昏迷狀態?
“是”褚雋明點頭。臉上浮現出不知是真是假地憂色。“大嫂並不知道。其實那晚離魂術已經啟動。首先是將清影地魂魄從那具身體中剝離出來。而同時將大嫂地魂魄移往我們準備好地那具身體。可中途卻出現了意外。大嫂地魂魄在離開身體地剎那。體內竟然生出另一股不可知地力量將大嫂地魂魄留住。而清影地魂魄已經離體。不得已之下我們為了保住清影。再次施術將司徒晨曦地魂魄抽離。可最後卻失敗了。而我們準備地那具身體也在施術失敗後死去。清影卻昏迷不醒。一直至今。”
原來那晚的情形是這樣的,那魂魄離體的痛苦至今還記憶猶新。而顧清影竟然也和我一樣經歷了同樣地痛苦,可是失敗了?我心裡一動。不由問道:“那現在活下來的到底是顧清影還是司徒晨曦?或者說仍然是她們兩人?”
褚雋明微一皺眉,猶豫片刻道:“其實雋明也不知道這樣的情形從來沒有發果不是因為大嫂有了身孕無法實施還魂,如今也不是這個結果,所以雋明必須趕回去請大巫師來斷定。”
看他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只是在陳述一個與他無關的事實,我便心中一陣惡寒,他將別人的生命視同螻蟻,轉瞬間就害了兩條人命,一個那個不知名的女子,一個是司徒晨曦或者顧清影,不對,還有那個被他一刀殺死的巫師,如今還能將這些事毫不在乎的掛在嘴上,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他那溫文爾雅地外表下究竟是一顆怎樣醜陋惡毒的心?
一股極度地煩鬱升起來,堵在胸口懨懨欲嘔,我氣極地瞪著他,原本想狠狠的罵他幾句,可情緒一激動,心跳便加速起來,頓時眼前發黑,天旋地轉起來。
在一旁蹙著沒狠狠頂著褚雋明的若薇頓時慌了手腳,一把摟住我的腰,撐著不讓我倒下,一邊驚呼。
感覺手肘被另一雙手扶住,我下意識的將他甩開,好不容易熬過了這陣暈眩,便看到褚雋明尷尬地站在一側。
他終於也知道尷尬了嗎?我在心裡冷哼,不想再搭理他,轉過頭對若薇道:“若薇,我不舒服,咱們回車上去。”然後便扔下褚雋明一個人留在那裡。
入夜,我躺在厚厚的棉被中,翻來覆去想著先前褚雋明說地話,原來離魂術失效是因懷孕的緣故,右手不由自主地覆住小腹,才一個多月的身孕,那裡仍然平坦光滑。
“寶寶,原來是你在保護我,”我在心裡默默地念著,一股暖意湧上來,讓全身都變得溫暖充實。
我為自己曾經將孩子當做負累感到歉疚,他是我的孩子,他如今是和我不可分割的一體。不管我這副身體當初是誰的,如今在肚子里正在生長的這個小生命都只我的孩子,是我方寧夕和凌奕地孩子,只有我才是他的母親。
“寶寶,從今天起媽媽一定保護好你,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我默默地對肚子裡的小生命承諾,雖然他如今還沒有任何的感知,可我知道這就是血脈相連的感情。從今以後,我在這個世上又多了一份牽掛和責任,除了愛情、友情還有親情。
第二天車隊繼續上路。可速度比前幾日更慢,我不由有點擔心,這樣的速度要及時才能到牟離?我不怕去承受蠱毒發作的痛苦,想起來那比起離魂的痛苦也算不上什麼,可是我卻擔心肚子裡的孩子是否經受得起,還有那蠱蟲一直在身體裡,時間長了,是否對孩子有傷害?
想到這裡,不由得焦慮起來。前幾日地嗜睡和乏力也不見了,只是不停的掀起窗簾朝外看,一心急著想盡快趕到但是沒隔多久,前面便出現了馬嘶人聲,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一急,也顧不得若薇的阻攔,便強行要下車去檢視。
若薇拗不過我,只好扶著我朝前去,沒走幾步。便發現原來是遇上了關卡。
終究還是被攔住了,我嘆了口氣。躲在前面馬車的車身後,偷偷觀望。
只見褚雋明正和關口處幾個士兵模樣的人在交談,他們身後是橫著巨大的樹幹將整條路攔斷,雖然此時路上沒有什麼行人,可關卡的兩端仍駐紮了不少計程車兵。一個個嚴陣以待,在不遠處是一片帳篷。看樣子關卡是設了不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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