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部分(第2/4 頁)
,我現在是什麼處境?
或許我驟然青白的臉色,再加變幻莫測的神情,讓眼前用神凝視我的美男蹙起了眉,只見他直起身,一副磁性好聽的聲音道:“平陽真人,是否出了什麼問題,她為何會是這樣的表情?”
資訊來了,我堅守穿越第一法則靜觀其變,默默地拉長了耳朵凝聽。
“回稟堡主,拘魂陣沒有任何差錯,如果有問題,應該是這魂魄和夫人地身體輕微地排異反應,請讓貧道一診便知。”一個蒼老而又熟悉的聲音傳來,語氣不卑不亢。
我微微一愣,這不就是我夢中聽到地那不停唱誦的聲音。原來這屋裡還有別人,什麼魂魄?什麼夫人?什麼拘魂陣?我心裡隱隱生出一絲不安,艱難地轉頭看過去。
原來我正身處一個空曠的大殿裡,而我現在,正躺在這大殿中心的最高處,一個寬大的四方形石臺上,石臺的四周竟然堆滿了立方大小的冰磚,冰磚正幽幽的冒著冷氣,怪不得我覺得這麼冷!再往外,插著一圈黃色的類似經幡的旗幟。旗幟上畫滿了暗紅發黑的詭異符號,難道那是血?我立即忽略掉這個想法,繼續朝外看。
遠遠地站著一個蒼老而佝僂的身影,大殿四壁上幽暗的油燈投射出的光,斜斜的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間。讓我看不清他的臉,他身著類似道袍一類地衣衫,但卻絲毫沒有道骨仙風的姿態,就像一堆朽木,如果不是剛才他說過話,我甚至會認為他是一具沒有生命的軀體。
他抬頭看了站在我身側美男一眼,便一言不發的朝我走來,步履遲緩卻不踉蹌,只見他跨上我身前的冰磚。走到我跟前,一隻手搭上我的手腕,抬起眼來看我。
好冰涼的手。甚至比我快凍僵的身體還要冰,我忍不住打了哆嗦,凝神看他,一張溝壑縱橫的臉,慘白無神地雙眼,瞳孔似沒有焦距,我連忙垂下眼瞼,暗歎片刻間便經歷了從絕美到絕醜的兩張臉。
片刻,他收了手。起身對那美男施禮道:“夫人的身體脈象平和,不浮不沉,和緩有力,毫無任何異狀,請堡主放心。”
看來這穿越已是鐵板釘釘,無可改變了。我不由苦笑,如果這樣地事發生在我沒有離開舅舅家之前,那無疑是對我莫大的救贖,可是在我好不容易讀完了大學。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在我可以自力更生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還真是造化弄人。我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繼續往下想,那美男一句話驚得我幾乎跳起來。
“那便是這魂魄的問題了?”只聽那美男漠然的聲音道。
我這時已經顧不得什麼穿越第一法則了,難道他們知道我是穿越過來的魂魄?怪不得這美男如此冷淡,我張了張嘴。想說話。可喉嚨卻嘶啞得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惶恐地盯著他倆。他們會怎麼處置我?會不會當我是妖怪?
美男地眼神正好掃過來,對上我驚慌的眼,他怔了怔。只聽那老道士道:“正是,在啟陣前,貧道已告知堡主,拘魂的結果不可測,這來自異世的魂魄,在清醒過來後,可能會因為受不了驚嚇,發生”
“好了!”那美男收回看我的目光,打斷他道:“只要她不傷害自己,就行了,你將這陣撤了吧。”
“拘魂陣,異世”我心慌意亂地的默唸這剛來聽來的名詞,難怪我身處這類似祭壇的大殿中,難怪會有這麼多冰磚,原來他們早已知道這副身體的死亡了,那為什麼還要緊扭不放?拘魂陣?白痴也能想到是做什麼地,我心頭一哆嗦,穿越前那讓我窒息的疼痛還未從記憶中消散。這麼說我的魂魄是被他們拘來的?那我在夢中聽到的那詭異莫名唱誦,便是他們的咒語?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拘來我的魂魄?他們有什麼目的?為什麼是我?這裡是什麼世界?這是什麼地方?
我大腦混亂得像要炸開鍋,心中慌亂得想要抓狂,一股沉鬱難解之氣聚集在胸口,我大口喘著氣,卻吐不出胸中的鬱結,太陽穴開始狂跳,眼前發花,我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想到自己不可測前路,我在心裡祈禱,讓我暈過去吧,也許再醒來,這一切都結束了。
上天卻並沒有如此厚待我,我只覺地身子一輕,便落入了一個寬厚堅硬地懷中。
我身體微微一僵,那抱著我的手臂箍得更緊,我徒勞地動了動身子,放棄了掙脫地打算,就任他那麼抱著,隨著他大步地跨下冰磚,走出這個祭壇,在輕微的顛簸中,我聽到身後傳來類似齒輪摩擦的“嚓嚓”聲,眼前點著油燈的石壁上慢慢裂開一道口,裂口的背後出現了一道冗長的隧道,隧道兩壁仍是點著昏暗的油燈。
一陣清新的空氣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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