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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你說什麼?”忠良還以為命泉在和自己說話。
“沒說什麼,貧僧自言失態了。”命泉敲了一下手,像是記起什麼:“對了,貧僧的師門來信,希望能在水野領內zì yóu傳信。請殿下答應。”
“這沒什麼,我可以答應,只要遵守水野的法度就可以了”rì本和尚滿地走,到處都有,忠良也不建議別的和尚來自己領內。當然一向宗除外。
“阿彌佛陀,貧僧這就去回信”。
命泉正要退下,忠良叫住他:“還不知大師是哪個宗派的。”
“貧僧,禪宗”(ps)
忠良這就放心了,自家的菩提樹也是禪宗,他們來算的上合情合理。
快到冬至時,被忠良撿回來的忍者終於醒來。由於這件事是忠良親自吩咐的所以第一時間就是告知了忠良。
“他有沒有說出些什麼。”忠良問道。
“沒有,他說要見到主公,才會開口。”侍從回到。
“那就先讓他養幾天傷,注意別讓他跑了。”
從侍從回覆中可以知道,這個忍者jǐng覺xìng高,同時也很自負。
‘我不想說,誰也別想讓我開口。’是這個意思嗎?呵呵。忠良打算先晾他幾天。
冬至節之後,忠良第三次聽到侍從稟報,那個忍者想要求見自己,覺得時機成熟,便去見下。
這忍者是個乾瘦的矮子,一言看去還以為是猴子。
當忠良到忍者面前時,他也不下拜,直直看著忠良:“這位大人,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不就是路邊快死的忍者嘛。”忠良笑道。
“哼!我可是連龍與虎都懼怕的男人。”
聽著忍者說話,忠良突然發現這個忍者這麼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喂,你在幹什麼。”
“居然沒效果?”忍者滿臉不信,又向忠良一瞪。
被連看兩眼,忠良被搞得有些噁心,起身向外走:“這人還沒好,再養他幾天。要是他不肯開口就剁了他。”
“這位大人等等,我加藤斷藏終於找到主公了。”
加藤斷藏,戰國時期有名的忍者,就連上杉謙信和武田信玄都懼怕他的能力。忠良聽到他的名字重新坐下:“你就是那個號稱飛段藏的忍者。”
“就是在下。”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三河地區。”
“哎~~還好我機敏,不然就死在甲信了”。加藤段藏開始痛恨地敘述。
根據加藤的口述。這位忍者先投上杉謙信,後投武田信玄。在武田家時,信玄還專門為他進行了一次測試。在五公尺高的宅邸圍牆內,鋪上一層荊棘。傍晚時分,山本勘助帶領加藤來到圍牆外,叫他飛越圍牆。此時,信玄躲在圍牆內院子樹蔭,觀看測試結果。院子內也擠滿了眾多看戲的家臣。
在勘助的示意下,加藤輕而易舉地騰空飛起。按照勘助的計畫來講,加藤應該會落在荊棘上,就算人不重傷,也會刺傷雙腳。萬萬沒想到,加藤在落地之前,察覺到地面上的荊棘,竟然凌空又飛回原地。這一招,令看戲的家臣們讚不絕口。
勘助問信玄,是否要將加藤列入臣下之一?信玄回說:“斬掉!”
老謀深算的勘助,宴請了加藤,席間不時給加藤戴高帽子。加藤以為可以如願以償,成為武田家家臣之一,疏神之下,多喝了幾杯酒,就那樣被勘助事先安排好的刺客給襲擊了。
“所以你亡命狂奔,逃到三河,最終重傷昏迷?”
“事情就是這樣。”加藤拜倒:“請大人一定要收下在下。”
“收下你,不是不可以。”忠良故作猶豫:“你都會些什麼?”
“在下擅長忍術。”
忍者當然是擅長忍術,忠良腹誹。目前水野家最需要的是反間能力。經過白澤原合戰與剿滅水軍後忠良名望也越來越高,同時領地上多出了好些眼線。忠良想要清理掉一部分,來震懾一些別有用心之人。忠良便問道:“你能識別其他忍者嗎?”
“能,只要是忍者就一定和普通人有區別,在下一眼就能看出。”
忠良高興到:“好,只要你能清理出本家領地上的他國忍者,我就提拔你為我水野家的家臣。”
加藤斷藏賭命作保,忠良滿意地離去,走前還不忘提醒加藤:“今川家的忍者可以放過。”有時候,刈谷城的訊息傳到駿河,忠良放心,今川義元也放心。這就是附庸和主家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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