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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無人動彈,我們才前去。否則怎麼能突出朝比奈家的地位。”泰朝說道,其實還有一點私心。女兒玖姬是忠良的側室,憑藉這層關係,順勢獻上忠誠,說不定能更進一步。
軍隊行至野松臺外圍停下,泰朝和信置只帶十幾騎護衛走入山道。山道之中大軍鋪展不開,多一千和少一千都是一樣的。但若是輕易帶兵進入山道堵了忠良的退路,不管有意無意,都會被懷疑意圖不軌。朝比奈泰朝侍奉今川義元rì久,對強勢主公的心態多少有點把握。
兩人輕騎前往,很快就在山道上遇見水野家計程車兵,問清位置,向前尋找忠良本陣。路上士兵表情興奮,一直在談武田信玄被擊退什麼的。泰朝暗暗記下,對自己的選著更加堅定。武田一退,駿河就是水野家的囊中之物。
到了關卡,通報一聲,兩人被引了進去。
“朝比奈泰朝(信置)拜見主公。恭喜主公大勝武田信玄。”兩人大禮下跪。忠良趕緊讓兩人來,叫侍從抬上兩個馬紮給他們坐下。
“泰朝大人,能來支援忠良深感欣慰。”講明情況後,忠良向兩人表示感謝,至少說明了駿河一部分豪族的態度:願意歸順。
“臣不敢居功,還有要事向主公稟報。”事情可大可小,朝比奈泰朝醞釀下說到:“臣為了勸降高天神城,擅自做主放走岡部正綱。請主公責罰。”說完又跪在泥土上。
岡部正綱是在御津山閤中戰被忠良擊破,並且身隕的岡部元信的弟弟。
“他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走了就走吧”忠良說道。無論合事都追究到底,不是人主所為。朝比奈泰朝有點私心,只要不影響大政就無所謂。那些不管大事小事一把抓,刨根問底的人,最多是個村長格局。
朝比奈泰朝也放下最後一絲疑慮。忠良不可能不知道他和岡部元信的同僚之誼。說出放走岡部正綱,是想要的答案:君臣能不能相信任。君在選臣時,臣也在選君。朝比奈信置決定無保留地侍奉水野家。
君臣相宜就是這樣,君不疑臣、臣不疑君,君多疑、臣離心。當然,前提是主公值得臣下效死。
時間到了1563年1月,舊曆法是永祿五年十一月。算算rì子,武田信玄已經退走十天,各方情報顯示,武田家今年沒有繼續動兵的跡象。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忠良留下一千常備防守,以及三千足輕繼續在山道中挖山築城。帶著其餘軍隊向駿府返回。
rì本對城的定義很廣,豎起兩片木排,圍成一個柵欄就可以說城,山道之中造的就是這種城。忠良打算回到駿府城再撥款,在這建造一座石城,徹底把武田信玄封死在山裡。
野松臺,稻荷神社。
辛姬跪坐在正殿中,煩悶著,“靜,他們都走了嗎?”
小巫回頭看看殿外“他們都走了!太好了!”
辛姬才算是鬆了口氣,幾天裡好幾撥修行人上山拜訪,討好的有之,威逼的有之,利誘的也有。總之就是想要讓她幫忙引薦,煩不甚煩,以奉神祈禱的理由避而不見。
對這些人更加鄙視。只是憑藉了幾天氣運,辛姬就大有所悟。氣運哪有那麼好借的。天道之下,借了氣運就染上了因果。自持修為想白借氣運的人,終究如飛蛾撲火,落入甕中。同時也把那些人的名字、出身給記下來,找機會獻給忠良表功。
大軍剛出山道,忠良便聽見野松臺上響起幽幽靜雅的笛聲,會心暗笑,“今晚上在稻荷神社山下紮營。”
辛姬在山門上看到水野軍正在紮營,心頭甜蜜。快步走回社中,找到手下巫女吩咐:“去準備浴水,我要沐浴。”
“嗨”巫女剛轉身又被她叫住“慢著,先把水燒著,等治部少輔大人來了再用。”
“嗨!”
辛姬又回到自己房間中,擺出個微笑的表情,對著小銅鏡看了又看。確認儀裝沒有瑕疵,才走又回到山門前準備迎接。
忠良和十幾個旗本走上來,辛姬盈盈下拜:“恭喜治部少輔大人,大勝武田軍。妾身已經備齊了酒菜為治部少輔大人洗塵。”
“有勞社主款待。”
辛姬說的洗塵,當真是洗塵,房間間中拜訪這一隻大木桶。忠良剛進房間,辛姬立刻關上門,小跑著從背後抱緊忠良,嬌喘“妾身,想到忠良殿就親不自禁。殿下快狠狠地疼愛妾身!”
媚肉的香味傳到鼻中,忠良轉身抱起辛姬,兩人一起滾入水中。
翻雲覆雨之後,戰場轉移到了裡間。辛姬美美地靠在忠良懷裡,一邊在忠良的胸口上撫摸,一邊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