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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聽來像被激怒似的。“你那裡的情況如何?”
“我登記完了。我已叫那個陳屍室的男子將屍體帶回去了。”
“克勞得爾說,你找不到屍體的頭。”
“沒錯。頭蓋骨、下領,還有前四截脊椎都不見了。”
“什麼意思?”
“意思是被害人的頭被割掉了,藏在某個地方。他可能把它埋在這裡,是和屍體分散了,就像屍體其他部位一樣。”
“所以,我們會再找到一袋?”
“也許。除非他在別的地方把它處理掉了。”
“什麼地方?”
“河裡、馬桶裡、火爐裡。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貝坦德問。
“也許不想讓屍體被指認出來。”
“真的不能嗎?”
“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如果有牙齒的話就會容易得多。我們可以根據牙齒從牙醫師那邊找出受害者的身分。而且,他還把手剁掉了。”
“那又如何?”
“通常一具屍體被肢解得殘缺不全,雙手往往是第一個被剁掉的。”
他茫然地望著我。
“只要手還有一點點面板附在上面,就不難取得指紋。我曾經從一具已有五千年歲數的木乃伊手上取到指紋。”
“但是,這次我們只剩下骨頭。”貝坦德說。
“兇手不知道這些,他不確定屍體什麼時候會被發現。”就像伊莉莎白,我心想。
我打住不語,腦海裡勾勒出兇手在黑暗的林子裡四處搜尋地點,分開丟棄裝有恐怖殘骸的袋子。他是不是先在別的地方將被害人肢解成塊,然後一塊塊 裝進幾個袋子裡,再用車子載到這裡?他停車的地方是否就是我昨天停車的地點?或者,他是否能直接把車子開進來?他是先選好位置再分別掘土挖洞?還是他將這 些屍袋留在車上,挖一個洞再搬一個袋子,分四趟完成?這是兇手在心慌意亂下完成的分屍案,還是冷血毀屍的計劃性謀殺?
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我腦海。昨天晚上他是否也在樹林裡?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趕緊回到現實。
“或是”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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