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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別亂來!”孫亭低頭把槍放在了地上。
“亂來?殺了我的人,偷了我的東西,還怕我亂來?”老者呵呵笑了起來,“過來!”
“別聽他的!”張國忠怒道,這句話剛一出口,忽然感覺小肚子撲的又捱了一下,跟剛才用劍柄捅的還是同一個位置,“啊喲!!”
“嘴上痛快了,皮肉就要受苦”老者把頭轉向孫亭,“你好象懂中文啊!我讓你過來!”
“你不要傷害他”孫亭小心翼翼地靠近老者,剛到離老者一米左右遠的時候,只見老者忽然抬起一腳,直踢中孫亭的胸口,撞牆昏厥前的一瞬間,孫亭甚至聽見了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
“不知好歹”老者收回了劍,微笑著看著正蜷在地上掙扎的張國忠,“我真的不想殺人,這會有損我的聲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塊玉佩哪來的?”
“我師傅給的”
“哦?你師傅?”老者好象有點不信,“是誰?”
“馬淳一”張國忠捂著肚子,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估計這兩下可能把腸子打壞了,尤其是第二下。
“哈哈哈哈!”老人仰天長笑,臉上的慈祥終於不見了,“嚇死我了我以為還有活口你是現在的掌教?”
“嗯”
“年輕人,這些人裡,你命最好。”老者忽然又恢復了慈祥,“因為我決定送你去見那個老不死的”說罷老者舉劍就要下手。
“慢!!”張國忠咬著牙喊道,“我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呀!”老者舉起的劍又放下了,不停的嘬著牙花子,“可惜呀,我以為你要求饒呢”
“我不會求你不殺我,但我求你告訴我”張國忠掙扎著想爬起來,但剛一動,小肚子又捱了一腳,遭了瘟的竟然還是剛才那個地方這次算是徹底起不來了
“問別人問題,自己就要老實!”老者忽然嚴厲了起來,就像私塾先生教育學生一樣,“哈哈哈掌教大人親自過問,不敢不說呀!也好!讓你死的難受點也好!”老者背過身,嘆了一口氣,“既然你們都認為我是李真巒,我倒真有心讓他替我背這個黑鍋的”
“你不是李真巒!?”張國忠邊搭腔,邊伸出右手偷偷去夠巨闕。
“右手幹嗎呢?故事還想不想聽啦!?”老者雖然揹著身,但卻知道張國忠的一舉一動,“我姓王,知道是誰啦?”
“王真江!?”張國忠喘著粗氣道。
“咳!馬思甲這個有眼無珠的,竟然準備把掌教之位傳給李真巒這個又聾又瞎的廢物!”一說到這,王真江原有的和藹可親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說不出的狠毒與嫉恨,“當年茅山五子,最有名的是我,殺日本人最多的是我,論學、論道、論術,哪個有我強!?不讓我當掌教,讓李真巒當,我呸!”王真江猛的把頭轉了過來,用手指著張國忠,“難怪如今的掌教會是你這麼個廢物!”
“又聾又瞎?”張國忠還真不知道李真巒是有感官缺陷。
“廢話!”王真江怒道,“我救了他馬思甲的命!他卻要把掌教之位傳給那個廢物!”
按王真江的說法,當時茅山的五個徒弟在道門號稱茅山五子,也算是小有名氣,本來大徒弟李真巒鐵定的是掌門繼承人,這本也沒什麼說法,可有一次佈陣嚇唬日本軍營的時候,忽然被日本人發現了動靜,這李真巒情急之下竟然把八卦圖擺倒了,最後不但沒嚇唬成日本人,反而真氣倒流引惡鬼上身,把自己弄了個又聾又瞎,王真江是二徒弟,見大師哥如此,不但沒有一絲的悲傷,反而挺高興,心想這麼一來掌教之位可算是十拿九穩了,等有朝一日日本人打跑了,坐在乾元觀裡發號施令的人就是自己了,每次一想到這,心情就難以抑制的悸動,還時不時就把李真巒的掌門大弟子玉佩偷過來玩幾下,正可謂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啊!
可誰知後來事與願違,馬思甲竟然鬼使神差的把道觀拱手送人了,甚至就連那些弟子徒孫們都劃到別人旗下了,而且看馬思甲的勁頭,好像帶這五個徒弟出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這還不算什麼,更讓王真江鬱悶的是,既然事情都到這一步了,馬思甲竟然還告訴這五個徒弟說,如果自己哪天有個三長兩短的,大局便由李真巒主持,如果抗戰結束後師徒平安的話,便要尋仙山建新觀廣納徒,自退掌教之位,大局由掌門弟子承之,言外之意掌教還是李真巒的。
按王真江的話,當時真是“傷透了心”啊,隨著抗日戰爭的日益白熱化,把日本鬼子打跑的希望似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