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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呼啦一下向張國忠的方向移了過去,沒出幾十米便轉成了狂風。所過之處飛沙走石鳥獸四散,甚至連三個俘虜都把眼看之了。
“快跟我下山!”老劉頭一聲大吼,揣起龍鱗第一個躥下了平地。
聽到老劉頭大喊,艾爾訊立即朝老二老三打了個手勢,二人一點,拿起麻醉槍緊隨老劉頭和孫亭也躥下了山。
戴上對講機,接上引爆器。就等著老劉頭下命令炸洞口了,就在接引爆器的時候,艾爾訊忽然和三個俘虜中的一個對了一下眼,“哎?壞了,忘了給這三塊料一人補一槍了。。。”接好引爆器,艾爾訊低頭找了一塊重量比較順手的石頭,一手抽出槍,不懷好意的走到了三個人跟前。“他孃的,老子給你們來個人工麻醉。。。”
“快!快!國中抗不了多久!”山坡上,老劉頭拼了命的往下躥,但說實話。老了畢竟是老了,老劉頭的七十歲,和當年馬真人的七十歲是沒法比的,小跑還行,倘若是狂奔,沒多久便已感覺有點力不從心。
據點門口不遠,肖大生已經等了半天了,見幾個人連滾帶爬地跑過來了,立即迎了上去。
“大小子!二小子。。。你們倆。。。”老劉頭喘著粗氣指了指不遠處的樹屋,做了一個殺的姿勢。
肖大生點了點頭,立即把53式古董槍拿出來了。
“哎!不是這個!!”老劉頭都快急死了,一把從老二手裡拿過麻醉槍,衝老大做了個睡覺的姿勢。。。
接到老劉頭的訊號時,張國忠也點了一圈的香,一隻手放在了一根木樁上,開啟手電照著不遠處的灌木叢,忽然,一大群野兔子山豬就如同地震將至般從草叢裡竄了出來,“來了!”張國忠喊道,砰的一下拔出木樁,轉瞬間,狂風在“怠怨陣”裡又變成了旋風。張國忠用巨闕插了一張符,像老劉頭一樣插到了地上,兩隻手死死按住劍柄,只見旋風越來越大,吹的張國忠都快睜不開眼了。
“師兄,你那邊快點。。。”張國忠對著對講機喊道,由於距離過遠,風聲也大,老劉頭那邊聽地支支啦啦的,“快!快挖!國忠好像抗不住了!”此時孫亭、肖大生、老二、老三人手一把摺疊鏟,就連老劉頭也用龍鱗開挖,好在此處的地下沒有太多的樹根,比山上好挖了不少。
“師兄!你那邊好了沒有!”張國忠眼睛裡都冒血絲了,只感覺一股涼氣從劍柄傳到手掌,又從手掌傳到全身,整個身體都在不由自主地打哆嗦,兩隻腳隱隱有些麻木。
運氣真氣,張國忠剛想壓一壓雙手的涼氣,忽然一根插進石頭地木樁砰的一聲從石頭裡崩出,隨旋風飛上了天,啪嗒一下掉在了不遠處,四周的香也開始晃悠。“師兄!!好了沒有啊!!”
“國忠!放吧!”老劉頭一邊衝著步話機喊,一邊挨著個的給孫亭、肖大生和老二老三插“鎖魂針”,“處理品吧孫少爺!放啊國忠!”
呼呼的風聲之中,張國忠什麼都聽不清,不過眼看著木樁一個一個的飛,香一根一根的斷,張國忠也心虛了,一把拔出衝著據點方向的木樁,旋風轉瞬間又化為狂風,向山下颳去。“我去你孃的愛咋咋地吧!大不了不挖了。。。”
此時,山下。
正在老劉頭著急的時候,忽見不遠處的據點裡一陣大亂,轉而燈光四射,人影晃動。
“不好!被發現了!”孫亭恍然大悟,“忘了他們的對講機!”光顧著麻醉崗樓裡的人了,忘了他們手裡還有對講機呢,呼叫沒人回話,肯定起疑心。。。
這時,一陣大風從山上呼呼颳了下來,“他孃的可算來了!都到我身後!”老劉頭擺了個手勢,站在迎怨陣中央,拔起木樁,轉而陣中又颳起了旋風,“開!”老劉頭一聲大吼,只見四周七八根木樁砰的一下同時飛起老高,一圈香向四周啪啪的飛了出去,周圍的所有植物與此同時一陣亂晃,葉子落了一地,好幾只鳥噼裡啪啦都掉到了地上。隨著這一下,巨大的旋風瞬間蹤影全無,頃刻間,四周立即變得死一般寧靜,基地裡雖然燈火未減,卻立即靜了下來。
“成了。。。”老劉頭撿起一隻掉在地上的鳥看了看,“國忠。成了!該你了!”這次還好點,沒有風聲,張國忠那邊似乎能聽清,支支啦啦喊了幾句“明白”。
“劉先生。。。這。。。裡面怎麼了?”雖說插了鎖魂針,但剛才這一下還是震的孫亭頭暈眼花金星四射雙腿發軟,當初在埃及好像也有過這種感覺。
“剛才這一下,叫‘陰怒’,五百步以內所有的活物。魂都被震飛啦!”老劉頭眉飛色舞的,儼然一副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