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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仁,瑤山派邢崖子先生的徒弟,最近被你玩來玩去還生病住院的就是他了。你自己感受感受吧。
我知道我這番介紹結尾很突然,我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有什麼理由給你的對手過多思考的時間呢?說完這句我就把雙手抄在胸前,然後翹起二郎腿,身子朝著靠背上一靠,開始等著看好戲。馬道人在我說完這番話以後,就把目光轉向了胡宗仁,胡宗仁本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看見馬道人那對死魚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看,他也有些發火了,於是他問馬道人,你看什麼看?好看嗎?羨慕我的容貌麼?我跟軒轅會那老傢伙是私人恩怨,關你什麼事啊?你說那些老傢伙老年痴呆了糊塗了,你看上去沒到那個歲數啊,怎麼也跟著犯渾呢?怎麼了,覺得我年輕,師門人不多,好欺負是吧?
胡宗仁越說越激動,給我的感覺就是,他把最近這段日子積壓的不滿,想要一次性宣洩出來。馬道人聽到以後,依舊非常冷靜。他壓根就沒回應胡宗仁的這番話,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那部舊電話,有些按鍵不大好按,你試著習慣習慣吧。
馬道人這麼一說,我就更加確信那部電話之前一隻是他在使用而非去買來的舊貨。胡宗仁看自己的一通牢騷根本沒人搭理,於是就發火了,他原本坐著的,這時候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馬道人的鼻子大罵道,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你跟我裝神秘高深是吧,老子今天讓你裝個夠!說完他就捏起了拳頭,我知道下一秒鐘他就要衝上去開揍了,而對方的底細我們都還完全不清楚,儘管我也非常看這個馬道人不順眼,但是此刻我卻立刻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胡宗仁的手臂,用力把他按回到座位上,期間我看到了他脖子上冒起來的青筋。
自打我們和剎無道的紛爭結束之後,胡宗仁在這個圈子的名聲基本上比我還要大了。所以他是一個喜歡使用暴力的人也是被很多人所知曉的。在軒轅會的這群人裡,既然安心要對付胡宗仁,自然會事先查探一下胡宗仁的底細,所以他粗暴的性格我想整個軒轅會參與對付胡宗仁的全部道人裡,他們都是應該知道的。而眼前的這個馬道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就算是道法高深,再怎麼厲害被胡宗仁的野豬拳打在身上也是一樣疼的。而他的反應卻恰恰說明,他根本沒把胡宗仁放在眼裡,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胡宗仁力氣很大,但是他也明白我拉住他不讓他動手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才有機會把他給按回到座位上。這時候馬道人站起身來,背對著我們走到窗簾跟前,一隻手背在背後,一隻手伸出來輕輕撩開了窗簾的一角,戶外的光線順著縫隙照射進來,他就維持這個動作大約幾秒鐘後,突然開口問道,那個膠捲,你們都看了嗎?胡宗仁氣得在椅子上呼呼喘氣,我則回頭對馬道人說,看過了,我說馬先生,你有話就直說好嗎?吞吞吐吐的,你演電視劇嗎?馬道人繼續說,那個膠捲裡,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幾天前你們在朝天門鞋店裡遇到的那個女人,她的名字叫謝冬梅,2000年農曆8月14日傍晚,死於交通事故。在拍攝這卷照片最後一張之後沒幾分鐘,就被一輛無牌照的黑色轎車給撞飛了。轎車撞人之後沒有停下而是逃逸了,現場的屍體因為撞擊力量過大速度過快,已經有些支離破碎了。
馬道人頓了頓說,破碎的樣子,就是你們看到的那個洋娃娃的樣子。於是我開口對馬道人說,爆掉一粒眼珠,斷了一隻手腳對嗎?馬道人依舊沒有轉頭,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接著對我說,不只如此,她還因為呼救張嘴的關係,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於是我回想起那晚在李佳的監控畫面裡看到的那個女鬼的模樣,嘴裡冒著血泡泡,這麼一來,當初見到的那個女鬼,應當就是這個叫做謝冬梅的女人當時的死狀。而在來這個茶樓之前,我曾讓朋友查過舊電話的機主資訊,這個機主,正是謝冬梅。
馬道人接著說,我是第一個看到屍體的人,也是我通知了救護車和殯儀館,不僅如此,她破碎的靈魂,還是我給收集起來的,放到了這個洋娃娃裡。原本我打算先供養一段時間,畢竟這種慘死的人,是很難得到超度的。卻在頭七回魂的那天傍晚,洋娃娃的一粒眼珠突然掉落,手腳也自己斷掉了,還從脖子和頭的接縫處,流出了很多血。這時候我想到了起初我看到洋娃娃的樣子,洋娃娃的衣服上看上去黑一塊白一塊的,這麼說來,那些黑色的痕跡,就是當初留下的血液了。而根據馬道人的說法,這個洋娃娃已經維持了10年之久。
馬道人說,當時看到這個洋娃娃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心有不甘,即便是我用於封印她的容器也難以抵擋她心頭的怨氣,而在洋娃娃破裂的時候,我的周圍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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