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部分(第2/4 頁)
虛,總之就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於是彩姐和付韻妮去了廚房幫著鐵松子師傅準備飯菜,我和司徒則是坐在客廳陪著胡宗仁一起說話,商量接下來該怎麼做。
胡宗仁手裡始終拿著自己的手機,他告訴我們他一直在等那個軒轅會的人打電話來。我問他為什麼不自己打過去?胡宗仁卻搖搖頭說,我不打,我就等著他們來找我。胡宗仁算是一個倔強的人,在賭氣的時候,肯定是誰勸都沒用的。所以我和司徒也都不勸他了,儘管我覺得主動打電話過去,也的確不是什麼好主意。司徒讓胡宗仁把自己的手腕給我看看,胡宗仁撩起自己的袖子,把他的手臂露了出來。先前的那個黑手印已經幾乎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非常淡的一個印記,胡宗仁說,這個印記昨天還沒這麼淡,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幾乎快看不見了,估計明天就會完全消失。司徒點點頭,我們都知道如果把一個鬼魂或是陰人打得魂飛魄散的話,要讓它完全消亡,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從我去了黃婆婆那兒回來,司徒就對我跟著走陰這件事隻字不提。也許是因為他心裡明白即便是問我,我也說不清楚。畢竟我的記憶在那幾個小時的時間裡,算是中斷了。而且我也不願意去提起黃婆婆說的我打散一個陰人的事情。
通常我說的打散,是用一些特定的,比較生猛的手法,驅趕鬼魂,使其無力對抗,最終消磨殆盡。這當中往往伴隨著一些咒法和特定的姿勢。所以我師傅早年常跟我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要打散任何一個鬼魂,因為它們已然是鬼,事到如今,除了這點形態和能量之外,它們也沒有任何可以失去的東西了。既然我們選擇了同情活人,為什麼不願意把這份同情一樣用在那些鬼魂的身上。我記得我曾一度反駁過師傅的這個態度,我覺得我們行道過程中,立場始終是人,所以我們沒有理由去同情一些非人的東西。為了這件事師傅並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而是那整整一個禮拜罰我抄書,直到我最終明白眾生平等的道理。而對於這次走陰時候在胡宗仁元神邊上的那個陰人,雖然我此刻依舊無法完全相信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但是從黃婆婆的口中不難看出,我當時沒有絲毫憐憫,也沒有用到任何咒法,只是一味的好像殺人一般,硬生生用暴力將它打得魂飛魄散。說實話,我很後悔,但卻為時已晚。
司徒顯然是知道我不願意提起這件事的,所以他甚至連問都不曾問過。我深信司徒這一生當中,也犯下過跟我一樣的錯,感同身受吧,儘管他也從未說過。
司徒問胡宗仁,接下來是怎麼打算的。胡宗仁說,我就等那傢伙的電話,如果他不打來,我就能拖一天是一天了。我問胡宗仁為什麼要拖下去,胡宗仁說,因為我不能再讓那個傻女人擔心了,否則成天唸叨我,我都快煩死了。說完他眼神看著廚房的方向,表情卻滿是愧疚。我突然醒悟到,這已經是年底了,過不了幾天,就會是2011年的新年,胡宗仁結婚的日子,就是在那幾天。
果然胡宗仁說,再過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了,在那之前,我還是安安穩穩的過吧。有什麼恩怨,等過了那個時候再說。接著胡宗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和嘴唇,這兩個地方,都因為先前打架的關係,而有些傷口。他笑著說,我總不能這副尊容出現在那麼多賓客面前吧。
那一天,我們也沒幹些別的事,而是針對這個骨朵的問題又研究了一下,發現沒有結果。我和司徒都算是身外人,即便我是主動要求身在其中,司徒總歸是毫不相干的人,所以我們覺得這把純銅的骨朵,還是暫時放在司徒這裡保管為好。但司徒也告訴我們,這東西畢竟是白蓮教的聖器,自己受之無禮,所以只是暫時代為保管,等恩怨瞭解,這個東西還是會交還給我和胡宗仁。我說這也不是咱們的東西啊,你還給我們幹什麼,我們又不會用這玩意。司徒卻搖搖頭說,到時候,是溶了還是埋了,就讓你們自己決定吧。
我明白司徒的意思,於是也就不繼續說了。當天晚上在司徒家享用了美好的一餐後,我們就各自回家,休息幾天。
胡宗仁的婚禮,不洋不土的,說是西式的,因為付韻妮當天還是穿上了美麗的婚紗,並且婚紗還是彩姐幫忙選的,而且彩姐成了他的伴娘。我自然是伴郎了,但是胡宗仁卻要求我不能穿得過帥,否則會搶了他新郎官的風頭。這傢伙穿著小禮服,卻搭配了一條牛仔褲和一雙布鞋。而且這還是他自己擅自串改的,因為在頭一晚酒店的彩排的時候,胡宗仁還穿得挺正式的。為此胡宗仁的解釋是,必須要出人意料一點,這樣才能給到場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因為來的不少賓客,都算是付強以前幫會里的人,付強遠在千里之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