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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說得真誠,馬老師也相信了。於是我們就跟著王主任,開車回了學校。當下的時間已經是夜裡快11點了,學校的門禁時間早已過了,校門口的兩個小保安正湊在一起嘻嘻哈哈,大概是在講一些色情笑話。王主任帶著我們先回了他的辦公室,然後這一路上,他都在不斷給人打電話詢問當初的事情,甚至還臨時非常強硬得把學校管學籍檔案的那位教職員工從宿舍裡挖了出來,回到辦公室找檔案。
王主任告訴我們說,學生的學籍資料和個人檔案在學生入學的時候是暫時放在學校裡進行託管和記錄,畢業以後就會移交給新的學校或是單位,也有的是自己取走了,託管在別的地方,所以這裡學校能夠查到的,就是當初給那位死去的女學生建檔時候的一些基本資料,例如入學登記照,身份資訊等。學校的檔案管理和派出所不一樣,並不會因為學生死亡的關係而被登出,這一點來說,我還是覺得非常人性化的。
就這麼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那位管資料的老師非常不爽地找到那份入學資料,然後拿到辦公室遞給王主任,王主任說沒你什麼事了,回去休息吧。那老師很不開心地走了,她大概不知道,她適才手裡拿著的那份卷宗,說不定就是解決這次學校鬧鬼事件的關鍵。
胡宗仁開啟資料袋,取出裡邊的幾張表格,然後我和他一起看起來。這個女孩子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姓秦,基於對逝者的尊重也就不提名字了,我就稱呼她為,秦同學。是個長得很清秀的小姑娘,籍貫是重慶雲陽縣,入學時間是1999年,生於1982年。胡宗仁用手肘碰了一下我,對我說,你覺得馬老師說的那個女鬼,會是這個女學生嗎?我說肯定就是了,你看照片上她的右邊臉,真有一顆痣。
我的習慣就是這樣,當你認定一件事的時候,只要但凡找到一丁點可以加以佐證的證據,那麼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就基本已成定局。因為我們畢竟沒有辦法跟很多警察破案似的,要把證據掌握充足,我們只能查一部分,再推測一部分,否則畢竟生死有別,兩界之間即便是有法子相互溝通,那於任何一個派別的師傅來說,都是一件損耗較大的事情。我們既然是拿錢辦事,有時候,也就沒辦法事事做得非常入微。所幸的是我本人運氣還不錯,這麼多年來,還沒辦過幾件冤假錯案,即便是辦了,那就是我修為不夠,算作罪責吧。
胡宗仁點點頭,拿起紙筆把他所需要的一些關鍵資訊寫了下來。然後看了看時間,已經是臨近子時,在這個時間點招鬼的事我倆以前也常幹,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其中的關係,我們倆原本兩個好好的青年,竟然對於這類恐怖的感覺已經比較麻木了。我倒不是說我們膽子大不害怕,而是在同等環境下,我和他一定是比較不容易被嚇到的兩個。
走到教室以後,我問王主任,你是要跟著我們進去全程觀摩呢,還是就在外邊等著我們呀?王主任慌忙地擺手說,我就站在外邊就好,我可不敢去看那些東西。我說,你就不害怕我們倆裝神弄鬼,在裡邊瞎搗鼓一陣出來跟你說完事了嗎?王主任笑呵呵的說,小兄弟你說哪裡話呢,這半天來我可是真的見識夠了,二位是有本事的人,我完全相信你們。我沒再理他,於是點點頭就跟著胡宗仁一起走進了教室。
早前我在儲物間門口結繩形成的陣依舊還在,地上敷上的墳土也沒有絲毫被吹散或是撥弄的痕跡,這對於我來說意味著這個儲物間裡正被困住的鬼魂,要不然是虛弱無力的,因為這樣的話它是連掙扎都沒有的。要不然就是它自己壓根就沒想過反抗,正等著我們來帶她上路。
我必須承認的是,我更加相信是第二種情況。
胡宗仁按照他們瑤山派請鬼問話的法子,先在地上從左到右依次擺上符咒、錢紙、鈴鐺,再把八卦袋放在這三樣的前邊。接著他按照傳承把一整套招魂的經文咒語給唸了出來,當然其中把姓名和生辰替換成了這位秦同學的。我一直站在胡宗仁的身後,手裡端著羅盤,以便我察覺到靈魂是否有突然猛烈的活動,因為那樣的話我就必須得提醒胡宗仁,這個鬼魂當下的情緒是非常不穩定的,不可強行來。
運氣挺好,如我所猜測的那樣,秦同學並未出現任何反抗召喚的舉動。它非常配合,好像是早就想離開的樣子。於是我示意胡宗仁可以想問什麼就問什麼,不過考慮到鬼魂已經存在了這麼多年,還是不要問過於深的問題。透過問話得知,這個女生死亡的方式和大致時間其實和早前的新聞是一致的,不過造成她離開學校去外面的原因卻並非如學校方面當初說的是下課時間去買東西而出事的。是因為這位秦同學,考試的時候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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