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秋生手往文才頭上一拍:“胡說八道,騎鶴是做生意的意思。”
“在陰間地府一樣可以做生意的。”文才反辯。
秋生搖頭,又往文才頭上一拍,道:“你記著,弔喪古時又叫做鶴弔,我們做弔客的摺紙鶴來說,是表示對死人的尊敬。”
文才立時又裝摸作樣的:“我省起來了,還有一段故事的。”
“那個有空聽你說故事,來吧——”
兩人隨即陰聲細氣的齊叫:“一、二、三”隨即急念地折起紙鶴來。
文才意外的竟然搶在秋生的前面,摺好了十隻,秋生還差半隻才摺好。
他樂極忘形。叫起來:“我成了!”
婷婷應聲回頭:“什麼?”
文才頓時省覺失態。忙又裝作垂頭喪氣似的,一面解釋:“沒事,只是據說折得越快。越表示尊敬。”
秋生亦垂頭喪氣,要放棄折下去。
文才已推他一把:“快,要有些賭徒精神才是。”
秋生無可奈何的將紙鶴拈折完。
文才這才揮手:“你現在可以走了。”
婷婷接問:“去那兒?”
“燒屍”秋生衝口而出。
婷婷聽得不清楚,奇怪地追問:“燒什麼?”
秋生自知失言,連忙解釋,道:“師父喜歡吃燒豬肉,我現在去買給他老人家吃。”
“店子這時候還未關門?”
“也許,碰碰運氣。”秋生沒精打采的說。
文才接揮手:“祝你好運。”
秋生無可奈何的背起布袋往外走,文才看著由心笑出來,轉向婷婷道:“現在我先燒摺好的紙鶴,表示一下我對世伯的尊敬。”
一面說他一面將紙鶴拋進火盆。
衙門的驗屍房內。武時威這時候正將一盞油燈在九叔面前晃動迫供。
九叔眼睛被燈火照耀得很不舒服,仍然沉得住氣,懶洋洋的,隔著鐵柵冷眼看著武時威。
“我再問你,這是第一百次的了。”武時威難得有遣個耐性:“你到底用什麼兇器將任老爺弄成那樣子?”
九叔一句話:“殭屍的指甲。”
“你終於承認那條殭屍是你指揮的了。”武時威重複著這句話。
九叔亦重複同一句答覆:“你也終於承認殭屍的存在了。”
“那有這種事?”
“這你還問什麼?”
“你也希望有一覺好睡吧!”
“彼此彼此。”
“哼!你最好還是認罪,否則在半個時辰之後::“
“我人是不可能離開這裡的了,你喜歡什麼時候對我幹什麼,隨時歡迎。”
“你”武時威目光轉向放在身旁的任老爺屍體;“現在已經入夜了。”
九叔淡然一笑:“我在義莊嚇大的,死屍日對夜對,鬼也一樣。”
武時威怒極而起,大踏步往外走*兩個近身捕快連忙跟上前。
“哼!拿鬼拿屍嚇我。”九成目光很自然的轉到任老爺的屍體上,立時一呆。
蓋著屍體的白布下突然一抖,十隻指甲穿布而出。
九叔一個頭不二由鐵柵探出來,一隻手也就在這時候由旁邊伸出來,正搭在他的頭上,他一驚要叫,眼角便瞥見秋生。
“是我啊。”秋生一面以指按唇。
“人嚇人,嚇死人。”
“師父連鬼也不怕。”
“人有時比鬼還要恐布,你也算來得及時。”
秋生目光轉向白布,打一個冷顫:“任老爺的屍體::“
九叔道:“差不多要變的了,東西都帶來了?”
“都帶來了。”秋生一面從布袋將東西拿出來:“筆、硃砂、符,殊砂開好的了。”他拿碗一照,接下去:“近有墨斗,又是隨時可以用的,還有硫磺。”
“糯米呢?”
秋生從袋中拿出兩隻對蓋著的碗,將其中一隻揭開,赫然是一碗煮熟了的糯米飯。
“你看,還熱的,如了好些臘味,不過不要吃大多,糯米到底難消化。尤其老人家的腸胃。”
九叔大搖其頭:“我是叫你準備生的糯米。”
“生的,怎吃啊?”
“誰要吃,是拿來灑在殭屍的周圍,糯米隔屍氣,殭屍這才走不動。”
“現在米已成炊了,怎麼辦?”
“留著你自己吧。”九叔隨手拿過一張符紙,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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