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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真相他留下觀察了半年,半年之後,這些女人越來越水靈,雖然山裡的姑娘長的不標緻,卻風騷的能掐出水來。
醫生查不出結果就走了,外面有了更厲害的傳言,碗子村的女人都是活了幾百年的妖精,專門吸男人的陽氣。
自那以後,再沒有一個男人敢入贅,偶爾騙來幾個不怕死的,不但生不出男孩,沒幾年這個男人也會病逝。
眨眼間到了七六年,碗子村留守的人都上了年紀而且沒有後代撫養,政府就把他們全部遷出來,只有幾個不肯離故土的老骨頭死守著不走,勸說幾回沒用後也就由著他們。
碗子村有如此奇特的歷史,丹丹和小溪姐必須來看看,一不小心解開絕村之謎,搞不好還能獲個諾貝爾新社會閒的蛋疼少女勇於探險獎。
出院的第二天,我們一早進山,走了四個小時,累得我腰痠背痛,賴在山坡上不走,表哥去山頂找路,丹丹見我眯著眼瞪她,也訕笑著躲進樹林裡上廁所。
我不喜歡丹丹,這幾天總以嫂子自居,卻不說照顧我,反而拉著表哥在外面住了好幾天,連把香蕉都沒給我帶回來。
相比而言小溪姐就讓我很著迷,不但說話溫柔,長的也好看,齊肩的波浪長髮嫵媚溫婉,瓜子臉,柳葉眉,身材凹凸有致,今天她穿了一條粉色的連衣褲,極薄的黑色絲襪裹住修長的雙腿,腳上套著很時髦的運動鞋,我目不轉睛盯著看,忽然發現她臉紅了,睫毛也不住的顫抖,很明顯發現了我的小動作。
為了掩飾尷尬,我急忙鑽進樹林裡:“小溪姐,我去上個廁所。”
盛夏的樹林十分茂密,放了水之後又不好意思回去,隨便溜達了幾步,忽然看見丹丹的身影,她穿著白色運動衣很是明顯,我正想扭頭,卻發現她並沒有噓噓,好像是跪坐在地上。
跪坐?她在拜土地公公?
我小心走過去想看看她在幹嘛,貓著腰藏在一顆樹後,看見的一幕讓我摸不著頭腦。
丹丹像電視裡日本女人那樣跪在地上,右手抓著一個擀麵杖粗的黑棒,不停敲打面前的石頭,發出叮叮叮的節拍聲,左手捏著蘭花指,左揚右揚不知道在比劃什麼,我伸長脖子張望,她忽然輕聲唱了起來,咿咿呀呀盡是一些聽不懂話,聲音無比尖細,透著一股裝腔作勢的味道。
這樣子我挺熟悉,與唱大戲的戲子們一樣。
“丹丹,你在幹嘛?”我從樹後面跳出去大喊了一聲,她被嚇了一跳,猛地打個冷顫,茫然的扭頭:“方航,你說什麼?”
我緊盯著她手裡的東西靠近,逼問道:“你給誰唱戲呢?”
“唱戲?”丹丹更茫然了,仰著頭問:“我什麼時候唱戲了?”
“剛才。”
“不可能,我怎麼不記得?”
我指著黑棒說:“這是啥?你跪在地上拿它敲石頭。”
“有麼?就是看見這東西挺古樸的,準備帶回去讓人鑑定一下。”丹丹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土說:“我沒有唱戲呀,是不是你的燒還沒退,看見幻覺了。”
“可能是,走,咱們回去告訴表哥,讓他送我去醫院治治。”我抓住丹丹的手向外走,她絕對是邪教成員,要麼就是精神分裂。
出了樹林,表哥正和小溪姐聊天,他看見對面的山頂有幾間土房,估計就是碗子村,我把丹丹拉到他們面前說:“表哥,小溪姐,丹丹剛才在樹林裡唱戲,她說我腦子燒壞了。”
表哥有些不高興:“叫丹丹姐或者嫂子!”
“嗯,你先確定她不是精神分裂吧,佔病人的便宜,法律饒不了你。”
表哥問了原委,丹丹委屈的將剛才的事說了,誰才是精神病一目瞭然,就算我腦子燒壞了想看唱戲,沒理由會幻想到黑棒,這東西我根本沒見過,一頭粗一頭細,還刻著深深的條紋,跟姥姥家搗蒜的木杵差不多。
表哥將黑棒看了又看,忽然猥瑣的笑起來:“這玩意咋像是女人用的?你看這頭刻得圖案,想不想背後揹著小枕頭的日本女人?”表哥開酒吧,經常與三教九流的人接觸,根本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張口就說:“丹丹,就算你要給我表演,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練習呀,這深山老林的,雖然有情調”
話沒說完,丹丹就滿臉通紅的搶過去,小溪姐卻皺著眉說:“我看看。”
她將黑棒轉著圈觀察,面色越來越冷:“這叫憐子鈴,是日本藝妓敲鑼的樂器。”
表哥又笑了:“日本藝妓?掃得死內,丹丹吶,我越來越喜歡你悶騷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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