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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倒是裝著嘉玉的小盒子還在,心中稍定,我指著不遠處的幾間屋子說:“那裡沒人?”
“有。”
“車窗都被砸了,他們聽不見?都說藏民淳樸,我看也不怎麼地,連小偷都不管。”
絡榮登巴不理我的惱怒,徑直走去:“這幾日不太平,我叫他們有什麼動靜也不要出來。”
在一間還算乾淨的屋子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早,就被大呼小叫的表哥搖醒,他說韓城的棺材丟了,我將昨夜的事告之他與彭海庭,二人十分詫異,問我準備怎麼做。
弱郎的厲害之處在於力大無窮,不懼疼痛,更可怕的是連陽光也不怕,只是不會在白天肆虐,而絡榮登巴也說了,弱郎一般不會殺人,它們喜歡摸頂將活人變成同類,只要方法得當,還是可以收拾掉她。
一口怨氣堵在嗓子眼裡,只要將這怨氣洩出來,弱郎就會粉碎。
弱郎也叫起屍,不是道士帶殭屍趕路的起屍,而是爬起來亂跑的屍體的意思,起屍有五種方法,膚起,肉起,血氣,骨起,痣起,心中的怨氣惡意處在哪個位置便算是哪種起屍,前三種好對付,用刀劍利器砍他個血肉模糊就好,骨起就要將骨頭打碎,痣起更麻煩,得找見身上的痣割掉,總不能我們三個一擁而上,將尼瑪阿佳扒光了找痣吧?人家會害羞的!
“小方子啊,沒那麼麻煩吧?哥聽過個故事。”彭海庭搖頭晃腦道:“**一間寺廟的主持死了,弟子們收殮屍身圍著誦經超度,第三天夜裡的時候瞌睡蟲犯了,弟子低頭睡著只有一個小和尚沒睡,他看見主持坐了起來嚇得逃跑,卻忘記示警,一間寺廟的和尚全部變成殭屍。”
彭海庭解釋了一句:“當時我就以為是殭屍,不知道還有弱郎。後來來了一位有**力的隱士,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唸咒語,單身一人來到廟前,開啟寺門跳起神舞,邊舞邊朝前緩緩而行,殭屍們也在他後面跳起舞跟著,他們來到一條河邊,隱士領著殭屍上木橋,然後脫下袈裟拋到河裡,起屍們紛紛跟著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沒有出來。如果這個故事說的是弱郎,他們可沒有被劃破面板或者打碎骨頭,掉水裡就淹死了。”
表哥也雙眼放光的解釋:“對,我也有了主意,你們看過林正英的殭屍電影麼?他們做了連著脖子的鐵頭盔,防止殭屍咬脖子,弱郎不是摸人腦袋?估計和吸星**一個性質,咱們也帶上頭盔,他不就摸不著了?到時亂刀砍下,讓表哥也殺回殭屍。”他從掏出那把告訴我已經扔進雪坎窩湖裡的手槍炫耀:“放心吧,哥給你辦了!”
**只有弱郎沒有殭屍,這點我和絡榮登巴確認過,具體原因他也不知道,反正一山不容二虎,有可能是因為崑崙山的原因,天下龍脈出崑崙,崑崙山又連貫**,便讓這裡沒有孕育殭屍的養屍地。
殭屍跳水裡再沒有出來,我覺得可能是河中陰氣重的關係,可是弱郎顯然沒有這個弱點,這與彭海庭講的故事有矛盾,反倒是表哥的主意有些可取之處。
既然是他出的主意,便讓表哥去找能防住弱郎鐵爪的帽子,讓小鎖跟著那高原紅女孩玩,我和彭海庭準備些東西。
俗話說學到深處無師自通,我感覺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雖然不知道如何對付弱郎,卻有些較為穩妥的辦法。
鬼魅無形,乃是一種意識類的東西,有些被鬼壓床的在枕下放把菜刀,以殺伐之意擋鬼,便是用意識對意識。
漢人用墨斗制殭屍,並不是墨斗本身厲害,而是代表了一種力量。
墨斗與捲尺的原理差不多,小盒子裡裝著線和墨,木匠測量時將染了墨的線拉的筆直,在屋子上一彈便是一道印記,但凡留下印記就是這裡要加工,不是上刀就是上斧,墨斗就代表刀斧加身的威力,而且墨斗還測量房子是否垂直,與鏡子正衣冠代表的正一個道理,墨斗便是正直。
在絡榮登巴的支援下,我們在藏民家裡搜刮出許多老東西,老核桃,泥瓦刀,殘破的瓦罐,最讓我詫異的居然找到一柄做過棺材的斧子,藏民說是用糌粑與漢人商隊換來的,看了幾年木頭便捲了刃,但這種東西砍殭屍最好不過。
夜幕降臨時,表哥也開著車回來,興高采烈的拖出一箱子破爛,鋼盔,防毒面具,子彈殼做的坦克,軍用揹包,我問他從來搞來的這些東西,他說想開車找鎮子買東西,居然遇見巡邏的解放軍叔叔,花錢買了他們淘汰下來的老貨,雖然陳舊了些,可是沾著軍威,應該能管用。
表哥終於開竅了。
月亮爬上了夜空,絡榮登巴縮在屋子裡,他年紀大了,不能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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