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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將中年血液來電的訊息通知了陸薄,他沒有思索就說一定要除掉血液,不單單因為陸小薇,而是積怨已久。
這個血液只是保安公司,中國人網路了一批越南退役士兵,接點護衛保鏢的工作,在一些生意人身邊呆久了見慣勾心鬥角的事,偶爾也幫著除掉一些生意對手,他們基本上不敢再中國囂張,充其量就是幾個沿海城市。
陸薄做海洋貨運生意。半年前想從越南進一批香料,對方的幾個保鏢就是血液組織的人,漫天要價一番得不到同意就派人打斷了陸薄手下的一條腿,也就是黑蛇會強賣強買的行徑。
陸薄咽不下這口氣也就派人以牙還牙,對方吃了虧,覺得陸薄有些能量便沒有再生事端,偏偏陸小薇搞了這麼一檔子事,電腦高手查出她的ip後順藤摸瓜就查到陸薄身上,這下可高興了。
與陸薄做生意的越南人一直咽不下這口氣,可血液得知陸薄勢力龐大不願意結下死仇,但陸小薇的一番施為讓血液猜出了這是個缺心眼,想著法騙她不要與外界聯絡,在別墅裡藏了四五天後,血液估計此時動手就能瞞天過海,既不讓陸薄知道誰是真兇,又能消越南老闆的心頭之氣。
陸小薇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除掉她再容易不過,血液就派了新加入的成員試手,也是個中國人,在中國作案後只能死心塌地給越南猴子賣命。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我的出現破壞了他們的計劃,那幾位殺手大哥還沒來得及偷渡回國就被抓住,陸薄決定除掉他們。
挺簡單的一個事,血液保安集團總部與廣西就隔了一條河,坐船到廣西后翻過欄杆走上五公里就到了,我問陸薄如何躲開戍邊的解放軍叔叔,陸薄說不用躲,唯一的障礙就是鐵欄杆,五六十歲的老頭都能翻過去。當地人經常到越南豪賭,拿上一千塊就是土豪。
這樣的殺手集團我也是醉了,聽陸薄說他們的總部就是野地裡一座大院子,白天有幾十個退役軍人訓練,晚上都溜出去尋歡作樂,我們的目標就是三層小樓裡的中年臺灣人,血液創始人之一,他負責公司對中國的一切行動。
這種事根本用不著我出手,可陳瞎子偏讓我參與,說是要造勢,有了功勞就可以介紹一些朋友給我認識,為了保證行動順利,陸薄還派了四個精英。說白了就是嚮導,不然把我一個人扔在廣西,能不能找見回來的路都是問題。
可向導也沒必要派四個人,還是四個看我不順眼的傢伙,在陸薄家第一次見面時就出言不遜被我揍了一頓,而在我鑽進集裝箱的那一刻,那四個傢伙站在我後面,其中之一擺了個手槍的造型,對著我的後腦勺來了一下。
集裝箱裡有一面衣冠鏡,陸薄擔心我們出去後衣冠不整,很貼心的擺在裡面,卻沒想到把那哥們的小手槍給暴露了,於是我微微一笑,假裝沒看見,等輪船行駛在海上後,便揉著拳頭獰笑逼了上去。
這一次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派了四個人,陸薄不知道我的本事,僅僅以為是個身手不錯的莽夫,而這四個帶槍的哥們若不是幫我完成任務,就是順便把我做了。
反正現在覺得誰都有可能殺我。女餘剛圾。
“咳咳。”清清嗓子,指尖在空杯子上敲了幾下,那頗有三分顏色的女孩苦著臉給我倒滿水又蹲在角落,我估計他們這次是真服了,武功高的人不可怕,心狠手辣的人才可怕,我連女人都打,你說得可怕到什麼地步吧!
“那個小劉是吧?”女孩姓劉,具體的名字倒是忘了,要是必須對他們說話,以男人的性格還是願意和女人交流,雖然我對她沒有那種興趣:“你們為什麼看我不順眼呢?”
“沒有呀,我們一直很佩服您。”
拿起桌上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著她說:“這樣的動作可以表達敬意麼?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扣扳機了。”
“那個”小劉猶豫道:“您沒開保險。”
“是麼?那你等等啊。”表哥教我用過槍,也是一年前的事了,我把那小長條的東西掰上去,樂呵呵的說:“這下開了,能說了麼?”
小劉快被我逼瘋了:“真的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
“我說有就有,你給個理由吧!”
“你要不講理我也無話可說,反正你不能殺我,否則陸老闆那裡沒法交代。”
“沒有看我不順眼,為什麼一直找事?”
“因為這次任務簡單,你忽然就當了領隊,我們肯定不服氣,這是能力的爭執與是否喜歡你這個人沒有關係,對吧。”小劉試探著站起來,見我沒有反應,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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