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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弊三缺的傷痛就是大幸,衣食足就是走運,像他這樣富貴花常開的幾乎不可能。
陳三水有錢吧?結果被我做了。誰能說這不是老天爺安排給他的苦果?就算沒遇到我之前,陳三水的日子也不見得滋潤,表面看上去光鮮亮麗,可實際上他常年奔走,光我知道的就壓制了明耀大廈下的惡鬼,這也是為了積陰德,可玄大師一直守著司徒家,如果他為了享受搞這麼多錢,那可真應了一句話: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下雨打雷都有可能劈死他。
玄大師不傻,安穩守護他的家人才是目標,不會自掘墳墓。
齊健嘿了一聲,眯起眼說:“好像還真是九宮陣哈?東方東南方屬土,如果靠山的兩座小院是震宮和巽宮,那按方位排下來,最右邊的小院就是坎宮?坎屬水,咱們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好像過了做橋?你記得那是什麼橋不?跨山的還是跨水?”
“跨水,我專門瞟了一眼呢,只是我想不通一個問題,九宮屬於算術一類,一般是用來推算天象節氣的,只有配合八卦陣才能起到陣法的作用,他蓋上八座房子也沒什麼用呀,四周空蕩蕩並無任何建築和陣眼起到迷人心魄的功效。”
齊健不答,又盯了一會這才告我:“不一定,他迷得不是人,是鬼,你看連同八座小院的黃土路,條條相同在中間會聚成一片空地,好像是廣場可這裡又不舉辦篝火晚會要廣場做什麼?如果你當空地是是個點,處於中宮的位置,而黃土路格外明顯,繞一週卻無延伸,週而復始的環繞不停,你再看東西方位,東邊靠山靠水的草地滋潤茂盛,西邊卻略微焦黃,這是啥?太極陰陽魚!”
“soga!”我明白這些房子的用處了:“你是說他用九宮陣和太極圖圈住了這裡的陰氣陽氣,氣不流通,邪魅陰晦之物一旦進入房子的範圍就等於睜眼瞎,只能原地打轉嘍?”我好笑道:“看來這玄大師確實得到龍虎山的真傳呀,搞了這麼大的手筆,不過有什麼用呢?老古董終究是老古董,現在人都用槍,他迷得住鬼卻迷不住人呀!”
“廢話,以你為誰都像你一樣不守規矩?人家的目的是保護司徒家的人,明面的敵人有司徒星辰和警察應付,他防的只是歹毒術士一流,而且咱也不知道屋子裡有啥,說不準藏著坦克大炮!”
“管他呢,亂拳打死老師傅,咱倆年輕力壯,一會摸進去,就算他有槍也不給掏出來的機會,直接大耳光子抽一頓逼他談判。”這可是對付龍虎山傳人,一想到我那博山觀第一大弟子的身份就恨不得現在進去大展身手,太爽了,非要好好教育他,我說:“啥時候進去?”
“等等吧,你這一句話還給我提了個醒,他不一定有槍,可說不準裝了攝像頭,這大白天的,咱倆都穿著黑衣服,近視眼在一百米外都能看見,何況這些座小院若都是他的,來這裡的人只會找他,咱倆剛才可是停車看了兩眼,也許他現在已經警覺了,這樣吧,咱們下山離開,等天黑些再摸回來。”
說做就做,我倆躡手躡腳返回車裡,種種跡象都表面司徒辰就在玄大師手裡,也不差這四小時,便給司徒星辰打了電話,隨便忽悠兩句,確定他們沒有危險便安慰一番,保證夜裡十二點前把他兒子安全帶回。
從司徒辰失蹤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七個小時,如果要殺也早就死了,倒是沒必要打草驚蛇,畢竟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
把戲做足,小院消失在視線中後我和齊健開車遠遠繞了一圈再次上山,確定玄大師拿望遠鏡都看不到後,靜靜等著天色暗下來。
“你咋沒帶我的鶴氅道袍?”我埋怨道:“我還想炫耀一下呢,那可是龍虎山!”
龍虎山是正一教魁首,一般穿黃色法衣,主修醮儀與符籙,而穿藍色鶴氅道袍基本是全真派,主要是煉養和清修,爺爺有兩種道袍,但要說揚州博山觀的分屬還是全真派,如果我今夜能穿著鶴氅打到正一教的玄大師,我草,想想就興奮的快吐了。
“我他嗎給你搬座道觀來算了!真拿自己當全真道士了?全真派四條清規,不結婚,不食葷,任何場合必須著道袍,還要束髮留須,這四條你能守住哪條?女人比獅子王多,吃起肉比狗還猛,我都懶得說你。”
牛骨刀縛在後背,斜挎著百寶囊,格格巫趴在胸口鬼鬼祟祟的張望,我和齊健踮起腳向山下溜去:“這你就不懂了,五乘教我佛經,陳春峰傳我茅山術,咱還是牛哥半個女婿,採集各家所長,所以我是念佛經修茅山的全真道士,你說牛逼不牛逼,這世間都沒有對手了呀!”
“噓。”快到山下,齊健小聲道:“別說話,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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