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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敗壞從山頂衝下來找我麻煩。”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五乘嘆息自己棋差一招,原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破陣。
但牛哥卻說:“他知道,我不讓五乘看就是專門噁心他,別忘記陳瞎子也在一旁,他倆便是那事過後才勾搭上的,五乘找陳瞎子要破陣之法,陳瞎子說了,所以五乘才能超度了墳裡的亡魂,香蘭才能放心去投胎,可這是迅哥覺得他們恕了罪可以解脫才故意讓五乘動手,若是迅哥主動找他幫忙,沒戲。而他們破的了陣中鬼打牆,卻破不了這座大陣呀!”
牛哥容光煥發,以天人之姿對我說:“迅哥對你說是小陣小術,可若真的小也不會讓五乘幾十年不得其門而入,那是迅哥自己從連山易中悟出來的,易經,周行不易,唯留中正二字,不易者,中正之道也!這才是真正的破陣語,而你知道的四句詩純粹是迅哥逗你玩的,”牛哥笑嘻嘻的說:“用尿和泥糊在臉上,他就是想讓五乘也按你的辦法噁心自己一次,鬼迷心,陣眯眼,雙重保險,可鬼沒了便會顯出我家傳的量心術,品性得當,不偏不倚的中正之人才能自由進出,只要心懷一絲惡念,沾染半分塵埃,必死!也就是五乘可以自由進出,卻始終無法穿過到神仙窟。”
這麼牛逼?居然連一個人的心神也能考量,可牛哥這麼一說我不禁有些飄飄然,原來我是品性得當,不偏不倚的中正之人呀,看來這量心術的眼光還是不錯。
看到我的表情,牛哥恥笑道:“你特殊,量心術自然要量一個人的心,你卻像一把鑰匙,無論心思如何,是金鑰匙還是鐵鑰匙都可以隨意進出,那夜在陣中攔著你的是小金而不是陣,這世間能真真正正不受陣法禁錮的我只見過一人,只有她有顆晶瑩剔透的心,無論我還是迅哥都不行。”
我大感興趣:“誰這麼牛逼?楊四省?”
“他可不是世間人,陸地神仙的境界不是我能揣測所以不好說,不過你猜不出來?太傻了些吧!”
“真猜不出來!”
趴在我身邊的山女用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靦腆的說:“是我呀,我就住在這裡,若是被陣攔住無法進出還怎麼下去找你?不過我也不知道這些墳如此厲害,爺爺沒跟我說過。那夜本想進去救你,可金伯偷偷變了陣做給五成看,我幾次試探都進不去了。”
摸摸山女額前碎髮,她笑的雙眼眯成彎彎月牙,怪不得在鬼市金伯見了五乘跟兔子見了狼似的,五乘還不顧身份把他的寶貝偷了,估計是抱當夜的仇,這也就是他不知爺爺能否回來,否則會下殺手了吧?
“那小鬼子的式神怎麼能隨意進出?而他們用司徒辰與彭海庭要做什麼?”
陳春峰搶先說道:“這種鬼神的原理還是我來說吧,老精也不太清楚。”估計他憋了好久只能想出個老精,還是沒他的老春可笑:“你和樂正林同源,他帶你三分心識,心識相同卻與你無關所以他們要兩個傢伙與你有關的氣運加在心識上矇騙墓陣,至於說式神如何進入,你沒見其餘鬼物都在外面等候,只有姑獲鳥一隻去探路?應該是姑獲鳥比較特殊吧,否則五乘也不會找上小鬼子,真說具有百鬼夜行圖威力的寶貝咱們中國也有不少,你那把牛骨刀還有我身上的金刀就毫不遜色不對,牛骨刀差一些,金刀了一籌。”
陳春峰說牛骨刀是役使水鬼的寶貝,但這天下終究是陸地多,所以牛骨刀就差了一下,而他的金刀才是真真正正的陸地之王,我問他有什麼用,陳春峰擠眉弄眼的就是不說,最後才是牛哥瞧不慣他囂張,揭了老底道:“聽過金刀駙馬麼?”
“郭靖?”臺休盡扛。
“成吉思汗的嫡系子孫在蒙古被稱為黃金家族,忽必烈建立元朝後鑄造金刀金印作為家族象徵,元朝破滅,韃子退到山海關之外群龍無主,黃金家族的金刀金印變成了地位象徵,各部落爭搶拼奪,最後金帳汗國與某個部落的公主聯姻這才搶奪了金刀,那人便是金刀駙馬,百年後金刀隨他下葬,可若僅僅是黃金還不值得我們如此看重”牛哥賣個關子,動情說道:“這金刀的神異之處在於它出自我們全真派之手啊,長春真人與成吉思汗莫逆之交,忽必烈奪得天下便求全真高人鑄金刀裹挾蒙古騎兵的殺伐之氣,任何一支軍隊的將領手握金刀便可大殺四方,這實乃我師門先輩玄功造化之物,我只想瞻仰祖師風采,這賊道士卻不肯物歸原主。”
“臭不要臉,全真派勾結蒙古奪我漢人天下,替外人所鑄寶物自然被天下人唾棄難道還該給你供奉起來?你再囉嗦我就扔進茅坑,大家一拍兩散誰也別要了。”
小臂長的金色刀子,刀柄是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