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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是韓城的老婆,她外婆是蠱婆子,與浙江的白婆婆一樣,可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是那種陰沉,遲緩,卻很惡毒,尤其是一雙沒有瞳孔的白眼珠子,明明目不能視可被雙眼對準,就感覺被毒蛇盯上,總讓人後背發涼。
彭叮後背的紋身與陳嬌外婆的長相有很大區別,但同樣目無瞳孔,眼窩裡是她後背白膩的肌膚。
我伸手觸控,光潔的脊背上微微凸起的手感,便問道:“真是紋身呀!你紋這東西幹嘛,還不如紋我照片呢!”
陳嬌用胳膊兜著解開的文胸,歪頭說:“你的長相能嚇住鬼麼?這不是我紋的,我紋了一張關公臉,可一夜過後卻變成這副模樣,你明白這代表什麼嘛?”
“明白,鬧鬼了,說說床頭婆婆的事。”
彭叮轉身,並沒穿起衣服,坦然的說:“三年前我跟著他來到廣西結婚,可過了半年都沒有孩子,他家又比較傳統,不去看病反而逼我喝一些噁心的湯藥,可即便這樣依然懷不上孩子,又過了半年,他媽送來一個木頭刻的小雕像。”
這雕像就是床頭婆婆,當時彭叮只知道這是求子的神仙,心中鄙夷這家人迷信卻還是聽從婆婆的吩咐把床頭婆放在床頭,每天夜裡睡覺前矮男人都要拉著她一起給床頭婆磕頭。
那位計程車司機說的沒錯,想要床頭婆發功就得在她的注視下行房事,起先彭叮與矮男人就是這樣做的,可兩三天之後她就感覺不對勁,每天夜裡有種被盯著的悚然感,不單單是親熱的時候,只要夜幕降臨她又在臥室,無論走到哪裡都感覺脊背發涼。
當時彭叮並沒有想到床頭婆,她認為那僅僅是一個巴掌大的木頭人而已,可日子久了又被她發現一個疑點,就是矮男人忽然變得龍精虎猛起來。
這種羞澀的問題讓彭叮說的很猶豫,總是一句話說到最後就沒了聲息,怪不得她剛才囉囉嗦嗦不想告我,除了對床頭婆的畏懼,更對我羞於啟齒。
“小叮噹,咱倆還有話不能說麼?”摸摸彭叮的狗頭,這樣會讓我顯得很高大,無形之中襯托她比較微小,容易讓她吐露心扉。
聽到年幼時的暱稱,彭叮咬著嘴唇流淚,卻猶自堅強不肯哭出聲,她在我腰間狠狠捏了一把:“這事都怪你,要是咱倆結婚,我也不用受這麼多苦。”
“沒事,哥哥這不是來救你出苦海了?可即便找不到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你也不能找那樣的男朋友吧?醜,矮,窮,還打女人。”
“最開始不是這樣的,你聽我慢慢說吧。”
彭叮上大學時與矮男人是同學,當時他還號稱廣西小土豪呢,家裡做水產生意,靠著甜言蜜語把彭叮拿下,彭叮的家人全部去世後,她就嫁到了廣西,不得不說的是這矮男人不但身高矮,在男人最在意的那方面也矮人一頭。
可自從床頭婆來了之後,他就變得威猛起來,而於此同時彭叮也有了被盯上的感覺。
我不知道她腦袋裡裝著什麼東西,可根據高中時大大咧咧的性格就能看出來這是個豪爽的女人,這代表了什麼呢?代表她看過小電影,滿腦子小電影模式。
在這種思維模式下,彭叮想到了很齷齪的方面,她以為矮男人有了某些病態的愛好,比如說偷窺癖。
這種事在夫妻之間可以理解,即便彭叮不能理解,遠嫁他鄉又沒有孃家人也只能打落牙齒吞下肚,可她擔心偷窺的並不是矮男人,而是更加病態的愛好。
於是她要調查一番,也買了監控攝像頭裝在家裡,想看看是否會有另一個男人出現,也就是這樣讓她看到了真相,在她經期時,她的婆婆用很齷齪的手法取了經血淋在那小木人上面。
她的第一個念頭這一家子人是變態。
第二百八十章 兩年酸楚1
彭叮的反應不算離譜,正常都會認為這是變態行為而不往鬧鬼邪術之類的方面聯想,我第一次見到左紅蓮就知道鬧鬼也是因為碗子村的傳說和來歷太邪門,彭叮見到婆婆往木頭人上滴血就覺得她是心理變態。既然心理有問題,她要求助的物件自然人而不是拜神。
遇到這樣的事,當然要對親近的人求助,可腦中回想一番,她赫然發現自己處於舉目無親的境地,整個世界,找不到一個可以相信的親人,矮男人當然是親人,可他很難依靠,因為這個變態是他的母親。
“其實那一剎那我就想到了你,可思前想後還是沒給你打電話。”低下頭,彭叮自嘲的笑著。
兩年前我在陪左紅蓮旅遊,甚至有一次就在廣西桂林,但無論我在哪彭叮也能聯絡到。她有我